亮亮,阿鑫拎着物品來探望卡加拉母親,他們客套一番後阿鑫,問:伯母,卡加拉怎麼還沒回來?正說之間,卡加拉神色黯淡買飯回來,見到亮亮、阿鑫就好比見到親人似的興奮……
“你們怎麼來了?見到你們太高興了!”
亮亮玩笑着,說:別怎麼含情默默的不自然,還是自然點好,阿鑫這幾天總是看着你的座椅發呆差點得了相思病,所以我們就來了。
卡加拉笑了,阿鑫有些不好意思的瞟了卡加拉一眼……
說:“大叔去周口店了開一個學術研討會臨走的時候叫我和亮亮代表咱們社看看伯母,有什麼幫助的讓我盡力而爲。”
“謝謝大叔了,還有你阿鑫和亮亮”阿鑫聽了都傻了直勾勾的看着卡加拉。
行了!眉來眼去的互相調情,都不是小孩子了把話挑明瞭說吧,阿鑫忙捂住亮亮的嘴;
亮亮掙脫,道:哎呀!你幹啥?手上一股“十三香”味捂起來沒完。不知道我對這玩應過敏嗎?
阿鑫聞了聞,說:“沒有啊?”我一點都聞不出來……
廢話,你家是買調料的你當然聞不出來。有一次,人家早上來咱們社投稿,第一句話就是,你們社怎麼有一股胡椒味啊?都是你身上的十三香惹的禍。
有我在你們整天生活在,異味的水生火熱中啊?我感覺對不起大家。
亮亮拍着阿鑫的肩膀,說:行了,內心別鬥爭了,誰還不犯點錯誤,“生活有問題”,改完了不還是好同志嗎對不對?別上火了,組織可以考慮原諒你。
“你才生活有問題哪?”阿鑫斜着眼睛說.亮亮解釋,道:不是……我說的是啥意思哪,“個人生活衛生問題”,這不還是生活問題嗎?說來說去你就是生活有問題的人。
護士給歡歡打完針,說:“你們都小點聲,不知道醫院不能大聲喧譁嗎?”
“不是,護士同志我這不也配合你工作嗎?正所謂:“人得病七分養三分治,活着怎麼才能不生病哪?心情,心情好才愉快了才能氣血調和百度不生……”
阿鑫補充,道:“百病不生”。
——你看,我們這十三香腦袋都明白這個道理。你這醫科學校是怎麼唸的啊?就這我們把病人交給你們,家屬也不放心哪?亮亮歪着脖子像用命令口吻似的問。
阿鑫:“亮亮這你就不對了,跟一個實習生叫什麼勁啊!”
“——出去”,護士一臉不高興的捻道。
護士同志你先別激動啊,我這可不是在這瞎咧咧,這樣咱們民主一下好不好?你看我剛纔的話病友同志們都願不願意聽?
來,小朋友叔叔問一下:喜不喜歡聽叔叔說話?
歡歡把手舉得高高,說:“願意”,叔叔我頂你一下!
亮亮不以爲然對護士,道:你看看,這點機率都上來了。他又問卡加拉的母親;“伯母,你怎麼樣?”
卡加拉的母親樂的是前俯後仰,說:還是你們年輕人有朝氣,要不然伯母一天可要憋悶死了。在這一天到晚就是針藥啊的,就是好人也變成憂鬱了。
“你看我沒說錯吧?我在我們社是中老年婦女的偶像!”
護士一臉沉沉的,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你猜。”
你真貧!護士問卡加拉,他是你什麼人?
卡加拉微微一笑:他是我的領導,我們是在雜誌社工作。
護士驚呼道;他是你們領導?中國怎麼大沒人了?
亮亮登時收斂了笑容變得嚴肅起來,在護士身邊轉了一圈,然後面對着她,問:“爲什麼哪?”一句話把屋裡人全逗樂了,護士捂着嘴儘量憋着自己不讓自己笑。
哎呀!阿鑫你看她似笑非笑多像咱倆昨天看的那不恐怖電影“貞子”。阿鑫提了提眼鏡伸着長長的脖子去瞅。
小護士眉毛顫了顫,眼圈一紅眼淚掉下來了,抽抽噠噠的,說:你們幹什麼呀?怎麼欺辱人家?我去找我們護士長去把你們統統都轟出去。說着就往外走。
亮亮忙過去攔住她:你幹啥去?我像你賠禮道歉不行嗎?小護士不依不饒的哭個不停;亮亮也沒主意了,說:“哎呀”你別哭了,現在可嚴打呢,我連身份證都沒帶你說這可咋整啊?現在我正在黨員審查階段,這要是傳出什麼緋聞……不但工作沒了就連個人問題也都耽誤了,“也快奔三十的人了到現在連對象還沒有找呢”,要不你打我兩下。
護士氣的剛要擡手,亮亮馬上又,說:我皮糙肉厚的怕擱着你的手。要不你罵我兩句?小護士的嘴剛努努,他又說:你哭哭泣泣倒不開嘴。小護士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恨他還是該欣賞他的幽默?其他的人只當看了一場喜劇場景誰也不做聲。
這時亮亮突然一隻腿俯下去,頭低低的往下壓。小護士頓時一驚:你快起來,這是幹什麼呀?要讓護士長看見了我成什麼人了?你快起來吧咱們有話好好說?
亮亮隨口應了一聲:啊,我鞋帶開了,我係鞋帶呢。給小護士氣的肚子直疼跺着腳走出去了。亮亮見她走了這才起身。
阿鑫,道:亮亮沒想到你這麼能白話,這可不像你以往的作風啊?
阿鑫看來我有啥能耐你還真是不知道?沒這兩下子敢上這裡白話嗎?小夥子學着點吧。說着做到椅子上翹着二郎腿。
阿鑫調侃,道:“是呀,要是沒有這兩下子能把一個千金大小姐忽悠住嗎!”
卡加拉忙問,道,喂,阿鑫是不是亮亮交女朋友了?而且還很有錢對不對?阿鑫自然一笑。卡加拉說,亮亮這就是你的比對了,交女朋友怎麼大的事,你怎麼也不跟我們透了一下啊?太不夠朋友情意了吧罰你過幾天把你的女朋友帶來讓我們看看,記住哦還有請客的。
亮亮翹着二郎腿,來回盪漾着椅子,說:咱說這幹啥呀?好像咱們顯唄似的,我不想小潘在外面叫了女朋友回到社裡就胡吹一通,我覺得那樣不好,古人云:“君子爲人者,謙虛嚴謹。”你看我就坐到了,我什麼時候跟你們吹過?““嘎巴——”一串清脆的響聲,椅子散落一地,把亮亮摔了個大屁蹲,歡歡呵呵樂的捧腹大笑,母親把他抱在懷裡不讓她亂笑,亮亮翻了翻眼睛,這是那個廠家出的?質量也太差了!坐坐咋還拒載了哪?
阿鑫,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這做法老虎凳也讓你嘎悠碎了。
卡加拉要把他扶起來,亮亮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起來,歡歡拍手大叫:叔叔好厲害啊!
亮亮你這功夫是摔出來的吧?阿鑫問。
你咋知道哪?亮亮說。
卡加拉,說:行了,大家都別鬧了。我有點正事想跟你們說,午飯時間也快到了咱們出去邊吃邊說吧?
幾個人來到醫院外的一家餐廳,點了一些快餐食品,卡加拉站站兢兢把這幾天在醫院發生的靈異的事情跟他們述說了一遍。
等她講完了,亮亮雙手背在腦後仰靠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說:要照卡加拉怎麼說這個醫院還真有點問題,我一定要吧“607號”病房弄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卡加拉我們陪你一起照顧伯母,你在多加兩張陪護牀,記住咱們的行動一定要統一。
這一夜,卡加拉睡得尤爲香!第二天,她很早起牀見亮亮和阿鑫還在回籠之中她就沒有驚擾,獨自拿着臉盆、毛巾來到水房,就在她解下衣領是發現脖子上多了一道紅血圈,她匆忙跑回病房裡,叫醒他們兩個,驚奇的見到阿鑫和亮亮的頸上也有兩道跟她一樣的紅血圈!阿鑫你昨晚夢到什麼了?卡加拉問。亮亮打斷她:唉咱們昨晚上夢到的全部寫到手上見分曉?等三人寫好了展開一看驚嘡一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