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爆頭青年卻是搖了搖手指,“不一定……”
“什麼不一定,你能穩贏嗎?”他看向了爆頭髮青年,“一張K在我這裡,我不信,你還能拿到K…”
因爲這樣的機率很小。
“嘿嘿…你說呢.”爆頭髮青年單手執牌,牌面並沒翻開。
衆人都屏氣凝神地盯着。
“看好了!”爆頭髮青年立即翻開了牌面,狠狠地拍在桌面上。
啪…
第三張牌面:K
好多人見此震驚了,“呃…三個K,完爆光頭的三個六…勝了…”
“一萬多塊啊……你瑪啊…”
“還真是K,我靠,還好我沒跟上…”
很多人面面相覷。
就在這時,房門嘭的一聲,被人從外面破開。
很多人衝了進來。個個都是青壯年、手執鐵棍、砍刀的打扮。
衆人一愣,“我草,怎麼回事?”
這時,那些衝進來的人把門口給堵住了,其中這些人中,一個穿西裝的青年慢慢地走了上來。
他看着房間中的衆人,又看了眼地上的賭資,然後把視線最後落在爆炸頭青年的頭上。
這人是江文的戰友,蘇一龍。
他一揮手,頓時他身後有兩個人,把那個爆炸頭帶到他的面前。
“說,毛濤奇在哪?”蘇一龍盯着他。
爆頭青年一愣,下一刻,一臉恍惚,“什麼毛濤奇,我不認識啊,你誰啊!”
“呵呵,是嗎?”他點了根菸,慢慢地抽着。
房間中的賭徒一個個面色愕然地呆着。
過了一會,房間中那個光頭立即走到蘇一龍的身前,並遞了根菸給他,“這個大哥,你和他的事,咳,我們也不知道,這樣吧,我們先走,好不……”
蘇一龍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再次吸了口煙,指着爆頭髮青年,對着光頭說道,“呵,只要他把我要知道的那幾個人說出來,我就放了你們,要不然…”
光頭一愣,“這不公平吧…”
只是蘇一龍卻是沒去理睬他。
光頭收回視線,看向了爆頭髮青年。
他知道這件事,是不可能簡單了了的,這麼多人出來,而且這麼大的排場……得出血…
只是這個叨毛到底惹上了什麼,這個蘇一龍,我可是知道的,天堂夜總會的一個把子…
想着,光頭立即把煙收起,然後走到爆炸頭青年的身側,“你惹了什麼事,兄弟,出來混是要還的,不過冤有頭債有主,你還是把話給全說出來吧,不要連累我們…”
爆頭髮青年嘴脣略微抖動了兩下,旋即一笑,“我哪有惹什麼事,哪有…”
光頭立即伸手,拉住了他的領子,“你他瑪的,還要跟我裝?”
“我裝什麼了?”爆炸頭說着,左手立即伸出扣住光頭的右手,“放開…”他瞪着光頭。
光頭立即火了,“你瑪…”
而其他人也都過來了,“草,死爆炸頭,快說,要不然勞資立即廢了你…”
羣情洶涌,賭徒立即圍着爆炸頭了。
爆炸頭青年見此,立即有些害怕了,“操,我說沒有就沒有…”
他們還是找來了,都是那個傻逼毛濤奇害的,我草……不過我可不能說,要是說出來,可就是死了,因爲毛濤奇的表哥也不是混飯吃的。
他偷偷地瞄了邊上的蘇一龍一眼。
只見蘇一龍只是靜靜地看着天花板,手上的煙已經快沒了。
過了一會,蘇一龍把煙踩在地上,然後唰的一下,拔出了腿腳上的匕首,看着面前的賭徒們,“你們…讓開…”
所有人立即目瞪口呆,盯着蘇一龍手上的匕首。
匕首一閃一閃,很尖利。
動刀子了?
這是要出人命了?
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咕嚕…”
很多賭徒的喉結都上下地滾動着,並且快速地讓開一條道。
王見王!
爆炸頭見到蘇一龍,以及他那執刀的匕首一下子軟了。
偶草,這下子怎麼辦?
他軟了…
啪啦一聲,爆炸頭雙腳抖擻,打圓轉,立即摔倒在地。
而蘇一龍也過來了,他立即走到爆炸頭的面前,然後慢慢蹲下,盯着他。“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我說,我說…”爆炸頭嚥了咽口水,雙眼只是盯着他手中的匕首,“不過…我說了,你一定要放過我……行不…”
再怎麼樣,也得求住這條命,先把命保下來再說吧,至於毛濤奇的表哥,現在也不能管了,顯然看這架勢,要是不說,活命的機會是沒有了,雖然說只有十分之一的活命機會,但是…怎麼樣也得求。
爆炸頭青年可憐慼慼地望着蘇一龍。
只是蘇一龍卻是笑了下。
爆炸頭見此,立即興奮地喊道,“你答應了…”
“呵呵!”蘇一龍的臉立即崩緊,下一刻手起刀落,匕首在空中拉出一條筆直的刺線,唰啦一下,刀光一閃,狠狠地插入爆炸頭青年的大腿。
噗…
血一下子像箭一樣,朝上飆射,一下子染紅了好多人的臉。
“啊…”爆炸頭青年滿頭大汗立即滾落,“我說,我說…”他害怕了…
蘇一龍淡淡地點頭,“好,你既然要說,我也就不爲難你了!”說到這,他揮手,“帶走…”
一邊自有他的手下一左一右,分兩邊把爆炸頭給叉開,然後魚貫而出屋子。
蘇一龍淡淡地走出屋子關門,只是在關門的剎那,他看了裡面的賭徒一眼,“繼續…”
說完,揮手關門,嘭……門很快關上。
而這一瞬間,屋子的所有賭徒立即炸窩了。
“我草,快跑……”很多年輕賭徒發瘋地走了。
而光頭則是鬆了口氣,然後把視線落在剛纔的賭資上面,一萬塊。
“都是我的了!”光頭興奮地撿錢。
一個小時後,一間昏暗的屋子一張牀,牀上有一個年輕女人,一個藍髮男子,雙方都着身體,雙具激烈交戰,啪啪作響,牀一二三叫喚着。
正在雙方動作加速,男人的鼻子突然擴張。
“快……”女人突然大叫的剎那,就在男人雙手用力的下一秒間。
玲玲——手機玲聲響了。
桌上…
男人與女人的身子一僵,兩人面面相覷。
正在緊要關頭,居然出這種事情……
這不吝於一頭冷水,給兩人清醒清醒…
“你沒了?”女的有些不滿地看了藍髮青年一眼。
藍髮青年嘴角一抽絮,心中狂怒。
草,你纔沒呢…賤女人…
他狂罵着,然後起身,身體,拿起桌上的手機。
他心情超不爽,想殺人,想殺人……
任誰在最愛愛的時候,最緊要的一瞬間被人打攏,肯定超不爽的。
而且最後,還被女人鄙行自己不行……
“我草…”藍髮青年怒不可揭地按了接聽鍵。“誰啊……”他的口氣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