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OB戰隊,個人的事就是大家的事,所以,以後有什麼事不要自己擔着,要說出來,人多力量大,沒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還能頂一個諸葛亮呢。”葉白歌道。
“謝謝葉教練,謝謝大家的關係,可是這次我惹下的事真的很麻煩,那些人是社團的人,這一次我打了那人,那些人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洪盈盈皺着眉頭道。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可是和諧文明的社會,小小一個社團難道還敢造反不成。”葉白歌說道。
“總之,你就別擔心了,一切有我。”
“葉教練。”在兩人談話的時候,艾美麗已經將保溫盒裡的中‘藥’湯汁倒了出來,倒在了碗裡。
“恩,這中‘藥’專治內傷的,趁熱喝最有效果,喝完後睡一覺,出出汗,你的內傷應該就能好上一半,明天后天大後天在連續喝上三天,你身上的內傷應該就能痊癒了!”葉白歌指了指艾美麗手中端着的中‘藥’湯汁對洪盈盈說道。
“洪盈盈點了點頭,接過艾美麗手中的大碗,也不怕燙,咕嚕咕嚕就喝了起來,眨眼間就將一大碗‘藥’汁灌了下去。
中‘藥’湯汁一入腹,洪盈盈就感覺身上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原本還有點不適,虛脫的身體瞬間變的暖洋洋的,就像是在跑溫泉一樣,非常的舒服。
瞧見洪盈盈額頭上滲出的細密的汗珠,葉白歌便知道,自己的熬煮的中‘藥’湯水是有效的,當下便對洪盈盈與艾美麗兩人說道:“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早點休息吧!”
葉白歌說着便退出了房間,順手將房‘門’帶了上去。
葉白歌走後,艾美麗便小心的扶着洪盈盈躺了下來,看着洪盈盈身上不斷冒出來的細密汗珠,艾美麗問道:“盈盈姐你出了好多汗,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恩,好多人,葉教練熬製的中‘藥’很有效,喝下去不久,整個人就像泡在溫泉裡一樣,渾身暖洋洋的,只是好睏,好像睡覺!”洪盈盈應聲說道。
“好,那就好,趕緊躺下休息吧,說不定明天一早起來,你的內傷就好了大半了!”艾美麗笑道。
“恩,你也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洪盈盈說道。
“沒事,我們是姐妹嘛!”艾美麗笑着說。
服‘侍’洪盈盈睡下後,艾美麗也回到自己的‘牀’上,脫衣躺下,擔心害怕了大半天,艾美麗也真實累了,一躺下,沒多久就進入了睡鄉。
葉白歌回到房間,也睡下了。
然而就在BOB戰隊衆人都睡下的時候,離此時不遠的一腳三甲醫院,卻有一般人怎麼也睡不着。
這是一間特護病房,設施高檔,沒有其他房間那種刺鼻的消毒‘藥’水,病房裡唯一的病‘牀’上躺着一個只穿着短‘褲’的英俊青年。
青年除了身上的短‘褲’,其他地方全都赤着,青年的身材非常健壯,肌‘肉’線條即便是跟葉白歌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躺在病‘牀’上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在小吃街上與洪盈盈打鬥而被摔昏過去的齊天。
齊天閉着眼睛躺在‘牀’上,身上‘裸’出來的地方塗滿了特質的‘藥’酒,散發着陣陣的中‘藥’味道,除了一層亮銀銀的‘藥’酒,全身一些‘穴’位上還擦着電極之類的導線。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病‘牀’邊上,熟練的調試着一條儀器,隨着他的調試,儀器上的數值不斷變化着。
昏‘迷’中的齊天身體也微微顫動着,終於將數值調整到一個最適合的位置時,中年白大褂停下了動作,拿起一條幹‘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對邊上一直站在的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說道:“好了,大哥,按照我的這個方法治療個三四天,齊天的內傷應該就能痊癒了!”
“二弟,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聽了中年白大褂的話,與病‘牀’上的齊天有六分相似的中年男人一直緊繃的臉頓時舒緩了開來,整個人也舒了口氣。
中年白大褂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從齊天被擡進來到現在,配‘藥’,熬‘藥’,擦‘藥’……等等,他已經前後忙活了近四個多小時,確實很累了。
中年白大褂離開後,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看了眼病‘牀’上昏‘迷’的兒子,又看了眼站在一邊俯首帖耳一聲都不敢出的齊雯,還有光頭哥阿華衆人等人,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齊雯,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哥哥帶你出去玩,怎麼就變成了這幅樣子?!”齊文鬆終於忍不住大聲喝問道。
唯一的兒子差點就掛了,放誰身上誰都會生氣。
一直低着頭的齊雯,冷不丁聽到父親那麼大聲的喝罵,頓時小嘴一癟,豆大的淚水就從大大的眼睛裡往外流了出來,如長江決堤一般,止也止不住。
作爲齊家第這一代中唯一的‘女’孩,齊雯從小就被當做公主一樣的寵愛,無論是哥哥,爺爺,‘奶’‘奶’還是父母,對她都是關愛有加。
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用這一句話來形容齊雯在齊家的地位完全不爲過。
自從有記憶起,父親從來沒有這麼大聲的對她罵過,更不要說喊過了。
這半天來,她先是在商場專賣店被一個陌生的‘女’孩打了一頓,從來只有欺負別人,沒有被別人欺負過的她已經滿肚子的委屈了,現在又被一直疼愛她的爸爸大罵。
一直壓抑,忍着的委屈頓時全都釋放了出來,眼淚不要命的往外流,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着不斷‘抽’泣,淚水如長江之水一般不斷掉下的‘女’兒,齊文鬆頭一陣大。
“好了,好了,別哭了!阿水,送小姐回去!”齊文鬆走了過來,將齊雯摟進懷裡安慰了一番,接着對邊上一個面相憨厚的中年男人說道。
“是,老闆!”名叫阿水的中年男人應了一聲,領着還在‘抽’泣的齊雯走出了病房。
齊雯走後,發了一通脾氣的齊文鬆也恢復了冷靜,他坐了下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光頭男阿華幾人,淡淡的問道:“說吧,阿華,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