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好長時間沒去看望孃親,她想您都想病了……”看蘇太師心情大好,白慕突然想起臨行前孃親的囑咐,乞求道。
聞言蘇太師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唉,這些日子國喪在身,再加上府中那女人又盯得緊……”
正想推辭,突然對上兒子巴巴的眼神,看看案上的沙漏,當即點點頭,拉住對方的手:“爲父這就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太師府,鑽井圍牆外早已候在那兒的馬車裡。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閣樓上,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靜靜地看着他們。
馬車繞過兩條街道,“籲——”隨着車伕輕喝,在一個小院落面前停了下來。
藉着月光,不難看出這家院子雖然小,卻十分精美。樹木蔥籠,亭臺樓閣,假山流水一應俱全。
“您進去吧!娘在等您……”白慕將蘇致遠拉到後院,指了指那間還亮着燭火的房間。
似乎已經嗅到空氣中若有若無的女人體香,蘇致遠只覺得下身“騰”地熱了起來,乾笑着拍拍對方的肩膀:“好小子!你先去歇息吧,回頭你我父子再聚。”
說完便推門進去。
門砰然關上,但白慕並未馬上離開,依然一動不動候在那裡。
就在屋頂的黑影猜想這傢伙是不是有聽牆角的癖好,門又被打開,一個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丫頭披着衣服出來,嘴裡抱怨着:“怎麼這個點兒纔來……”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她吃了一驚,正要喊救命,一個低低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不這麼晚來,又如何能和小爺一起快活?”
聽出聲音是誰,小丫頭頓時眉開眼笑,柔軟的身子跟蛇一樣纏上了對方,一隻小手熟練地伸向那個地方。
這一撩撥,白慕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攔腰抱起女子就衝向自己的房間。
他已經十七歲了,對女人的征服和佔有慾使他每天都處在騷動和不安中。
但爹爹卻說他將來是要登大位的,必須等正了名份後娶個門當戶對的女子爲妻。爲了以後,還不許他在外有任何影響日後聲譽的行爲舉止。
青樓煙花之地更是半步也不能靠近。
於是,他只能在這個低賤丫頭的溫柔鄉里流連忘返。
不愧得孃親一手調教,這丫頭是十分精於調情的。她每一個眼神都把白慕全部的激情匯聚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女子“嚶嚶”帶着嬌媚的笑,像一汪春水從少年焦渴的心土上漫過,一點點彌合着私生子心底寂寞的,身份見不得人的無垠裂縫。
她滑膩的肌膚,彷彿絲帛一樣,在他強壯的身下抖動着誘惑的光波;而她“哼哼”的喘息,帶給這個少年妙不可言的快感。
那一刻來臨之際,白慕真正地體味到,一個沒有在女人這方土地上耕耘過的男人,一個不能給女人注入快感的男人,他的生命簡直就是清晨的一縷霧靄,輕飄得沒有任何分量。
他對這女子說不上愛,完全是一種發泄,他們彼此滿足的只是肉體的慾望。
這使他在每一次衝擊時總表現出穿透的殘酷,他認爲只有那女子求饒的聲音才能讓他感覺到他作爲男人的存在,一種皇上般的存在。
“哎喲!哎喲!哥哥,您輕點,妹妹受不了了!”那女子斜睨着他,大聲叫道。
但白慕的臉色卻變了:“你叫小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