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夢雨詫異的轉過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吳昊。
“很久遠的記憶?”
“我說二少,小女子怎麼感覺你好似歷經了無盡歲月,看盡世間滄桑一般,莫非你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不成!”莊夢雨卻對他嫣然一笑,忍不住開口對他打趣道。
聞言,吳昊卻對她神秘一笑,道:“你猜……”
觀其欠揍的模樣,莊夢雨不禁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二少說一半留一半,還真沒意思了!”
“哈哈!”聞言,吳昊卻對她大笑一聲,旋即對她擠眉弄眼的,問道:“莊姑娘,莫非你很想聽聽吳某的故事不成?”
“你說我聽,你不說拉倒!”莊夢雨卻氣沖沖的對他斜視了一眼,鄙夷道。
“咳咳……”頓時,吳昊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旋即他又眉開眼笑的對她說道:“想要聽吳某的故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有一個前提!”
“噢!什麼前提?”莊夢雨一時好奇的問道。
“成爲我最親近的人,唯有我最親近的人方纔可以知曉我的過去,知曉我的故事!”
“最親近的人?”莊夢雨暗自嘀咕了一句,旋即反應了過了,又對他嬌嗔道:“我去你的,二少你又想佔小女子便宜了!”
“呃……這一路以來,不是已經佔過不少了麼,不在乎再多一次吧!”吳昊卻笑眯眯的望着她。
誰知,吳昊此言一出,莊夢雨卻對她拋了一個媚眼,嬌媚的對他說道:“小女子就在此,二少可敢再佔一次?”
這話一出口,吳昊的額頭立馬布難黑線。
他只是開玩笑而已,讓他正正經經的去占人家女子的便宜,他還真下不了那個手呢!
而莊夢雨卻彷彿抓住了他這個弱點,頓時咯咯大笑了起來,笑得天花亂墜。
“咯咯,原來二少是如此膽小之人,小女子主動讓你佔便宜,你都不敢!”莊夢雨繼續嬌笑着,笑聲如同一曲夜鶯在枝頭吟唱一般,優美動聽。
然而,某一刻,她的笑聲卻戛然而止。
原因則是吳昊突然轉身將她橫抱在懷裡,且用其脣快速印上她的脣。
他,竟然……
在她毫無防備之下,親了她的脣。
邪異的神色驀然浮現,吳昊這一親下去,莊夢雨如遭雷擊,渾身一個激靈,卻酥軟無力了起來。
任憑對方親着自己的脣,那生澀的方式,讓她內心既嬌羞又生不出抗拒。
如此柔軟豐潤的朱脣,吳昊人活兩世,卻是第一次,顯得生澀無比,但怎麼說也是活過萬載的人,沒有吃過豬排也知道豬排長啥樣的。
不知不覺中,莊夢雨的雙手已經緊緊環抱着吳昊的脖子,也許是天性的使然,從生澀再到迎合,期間僅僅過去片刻。
她緊抱着吳昊,如同魚兒相濡以沫,又如同水中鴛鴦戲水。
好一幅令人嚮往的畫面。
愛。
是無聲的交融。
無需多言。
夜,很漫長。
而對於此刻的兩人來說,巴不得時間永恆定格在這一刻。
這,當真是美人側畔,良辰美景也!
斗轉星移。
畫面似乎被永恆的定格,兩人的脣緊緊的貼在一塊兒,那兒有着相濡以沫的場景,有着兩人愛的交融,留下永恆不變的證據。
外界。
月華輝映大地山川。
蒼穹之巔,黑影翱翔,飛掠迴旋。
終。
卻突然一陣飛掠過後,停在一座山脊之巔。
幾個時辰的仔細找尋,終無果,莊戀蝶露出一臉失望之色。
對蕭紫宸已失去了期待。
“找不到,算了,去找我那妹妹莊夢雨,本小姐且要看看她如今與那少年如何了?”
金雕再次飛掠,隨風翱翔而去。
轉眼。
穿過斷崖,青山綠水驀然出現。
金雕驀然自空中落下,凌厲的雙眸,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一切。
而站在其背部的兩人,渾身一振,詫異的望着眼前的景象,過了良久一抹興奮的神色浮現兩人的臉上。
“找到了,找到了……雲霧山脈居然在此間,這裡纔是真正的雲霧山脈!”蕭紫宸異常興奮的說道,仿若小時候撿到金子一般,那種久違的感覺油然而生。
莊戀蝶也是如此,眼前的青山綠水,配合那雲霧繚繞的景象,她不禁想起雲霧山脈這個名稱。
眼前的青山綠水,不正是雲霧繚繞,用雲霧山脈命名似乎很是確切。
不過,興奮過後,她突然想起他們能夠到達此處的前提,驀然就望向身側的蕭紫宸。
“你……是如何找到此地的?”她沉聲問到。
此言一出,原本一臉興奮的蕭紫宸,神色就頓時凝固,突然想起自己是遁尋着莊夢雨身上獨特的氣味而來的。
“蕭某乃是遁尋莊小姐身上散發的氣味而來的……”他雙目凝固,喃喃自語道。
“如此說來,莊夢雨與他在我們之前已經找尋到了這雲霧山脈了?”剎那,她的眼神遊離不定了起來。
想起此前的彩頭,豈不是自己真的要嫁給那賞還未知其名的少年?
“該死的,又再一次輸給了她莊夢雨!”頓時,她心中暗罵了一句。
而此時,蕭紫宸的內心卻無比的失落,原本興奮的情緒早已得知吳昊在他之前已經找尋到了此雲霧山脈之時,消失殆盡而一去不復返。
“我竟然輸了……蕭某一堂堂名動天武門下的第一尋藥師就如此的輸給了一個毛頭小子了?”他雙眸無神,喃喃自語起來。
“雲霧山脈,這是雲霧山脈,傳說之地……既然輸了,但不能輸得徹底,你給本小姐立馬遁尋莊夢雨散發的氣味,給我找到她,還有那名少年!”這時,莊戀蝶渾身一振,開口沉聲對他下令道。
片刻。
金雕,再次飛掠而起。
然而,前方不斷變幻的景色,卻徹底的震驚到了他們。
遁尋着氣味,他們乘坐着金雕,卻不斷的迴旋,不知不覺中,他們早已陷入無盡幻陣當中,若非莊夢雨殘留在空氣中的獨特氣味,他們早已迷失。
就算如此,他們也被種種虛虛實實的幻像折騰得夠慘,所幸他們在空中,有些金雕的飛掠,方纔顯得不是那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