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都江城內四處街道之上無數的軍甲衛士紛紛被調動,統一的黑色鎧甲,黝黑色丈長長槍,在餘暉下照耀,閃爍着陣陣寒光。
無數的黑色衛士,把守住了都江城內的所有城門口,一律關閉了城門,不論任何人,皆是禁止出進。
看着今日這些特別異常的軍隊,無數人爲之惶恐不安,猜測之聲四亂而起……
聚賢堂二樓上,一名中年相貌堂堂,一頭精湛短髮,青色長袍,魁梧的身子異常有力,此時正端着酒杯看着樓下街道口上來來往往的軍隊,不由得極爲的詫異:“以往的尚武大賽舉行在即,貌似沒有過這般的嚴謹吧?爲何會在這時關閉城門?難道……城中有變?”
中年眼中精光閃爍,極爲的疑惑不解,眉宇間透露着深沉,仰頭一飲而盡杯中酒,隨手便是扔下了一錠金錠,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聚賢堂。
中年徒步而行,速度看似極慢,但卻是在一晃眼的時間,身影已是出現在了街道口,看着兩旁來往的軍隊,中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混雜了人羣之內……
威武王府,蕭遙一干人等早已醒來,宿醉了一夜,此時依然是精神飽滿,吃過了下人做好的晚飯後,五人相約出行,便是離開了‘官園’,今夜夜色正濃,幾人興趣怏然,便是準備去萬花樓樂呵樂呵。
來到街道之上,江藍生首先便是看見了街道上行色匆匆的黑甲軍隊,不由得頓住了腳步,眉宇間一陣沉重。
首先發現江藍生異象的便是蕭遙,微微疑慮,不由得側身問道:“怎麼了?大哥!”
“恐怕城中有變!”江藍生看了一眼那些來往軍隊,不由得沉聲道。
此時姬夢等人也是停了下來,退回了江藍生身旁,此時聞言,幾人也是來了興趣,饒有興致的打量着軍隊,姬夢摺扇輕搖,極爲振奮:“我咧個操,來就來唄!咱們兄弟今晚去幹他一票!”
陌詩臣只得扔了一個白眼,抖了抖袖口攔住了姬夢:“還是聽大哥說完!說完了在做決定!夢子你能不能別這麼的輕挑?”
姬夢毫不知羞,混若不覺,倒是懶得理會,目光四散而開,在人羣搜視美女去了……
對於姬夢的性格,幾人深有體會,也是懶得說教,江藍生便是擡頭道:“這些黑甲軍乃是城防衛隊,屬於城主府管轄,一般時候,黑甲軍只能調動總部對的三分之一!這是朝廷的明文規定。而今夜,看這些軍隊調動人數和頻繁,顯然已經是將之黑甲軍給完全的調動了起來!這種情況,自江國建立以來,這是第三次!而每一次,都是驗證了江國的每一次政變!”
“這麼說,這一次軍隊調動異常,又是皇宮有變?”蕭遙不知江國曆史,此時聞言不由得心中一驚。
“不錯!所以,我猜想,這一次,恐怕是淮文王有造反之心!”江藍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心情難免有些沉重。
幾人相對沉默,靜靜的關注着那些來往匆匆的軍隊。
良久,蕭遙率先開口:“我現在可是身爲威武王爺,好歹也是朝廷一份子!淮文王那混球看我不順眼,那便是遲早也會剷除我的!武皇那人我看着不錯,所以,這次我怎麼也不能坐視不理!幾位哥哥覺得如何?”
“哎喲媽呀!五弟這次可是說的在理,走!二哥陪你走一遭!”蕭遙話音一落,不遠處正打量美女的姬夢閃身便是落在了蕭遙的身旁,一把手勾搭了蕭遙的肩膀,一臉嬉笑的道。
“淮文王政變,手下能人必定不會太少,若是你倆就這麼去,能不能回來也是個未知數!”陌詩臣抖了抖袖口,面色含笑依然不變,“既然五弟有意要去,大哥也是心生爲難,不足今夜咱們順手幫幫也好!反正閒的也是無聊!”
“淡定!”隨念羽淡漠的聲音一如既往:“實在蛋疼!”
“哈哈……小羽這傢伙也知道蛋疼啊?來來來,二哥幫忙看看!”姬夢一臉猥瑣,便是屈身要去撓隨念羽的褲襠。
大驚失色的隨念羽連連後退,口中喝道:“滾!猥瑣的混蛋!”
“來嘛來嘛!都是自家兄弟,二哥給你看看,可別把那活給弄壞了,不然,以後咱們兄弟可是抱不到侄兒啦!來來來,別躲開啊!”姬夢緊追不捨,神色一陣嬉笑。
“滾開!你個混球!”隨念羽毫不客氣,轉身便是一腳給踢了過去。
“我咧個操!”摺扇打開,擋住了隨念羽一腳,姬夢也是急忙站起了身來,不由得罵道:“混蛋!我好歹也是二哥,這關心你一下也不對?居然沒大沒小的還!還敢動手是不?小心哥哥家法伺候!”
“好了好了!你們兩人能不能別吵吵鬧鬧的?”陌詩臣極爲頭疼,這兩傢伙,就這麼習慣了還:“自打你倆認識以來,沒有不鬥嘴的!”
“沒事沒事!這次就先欠着!明兒個在收拾你!”姬夢大度的揮了揮手。兩人也是停止了打鬧。
江藍生眉宇間凝重的收回了目光,沉聲道了一句:“走!去皇宮!”說完,身形一晃,便是追向了皇宮的方向而去。
來到皇宮城外,看着那朝天門口一樣守滿了黑色軍甲衛士,已經城牆之上屹立着的弓箭手等,江藍生的面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看來淮文王這次是絕了心了!”
“那怎麼辦?”蕭遙蹙着眉頭問道:“難道我們就這麼的闖進去嗎?”
“此時皇宮內必定是守滿了淮文王的人馬,而且必定是戒備森嚴,若是我們就這麼的闖進去,恐怕很難不被發現!”江藍生看了看城牆上站滿了的軍隊,輕笑道:“這時候,咱們就只有等!”
“等?”
“對!等!等淮文王真正政變之時!那時候,我們再強勢闖進去!或許,能夠逆轉乾坤!”江藍生神色瞬間輕鬆了下來,不再作答,便是去了外面的一處涼亭下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