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夜色朦朧,月色也是一陣黯淡,一朵朵雲霞遮蓋了天空那皎潔的月盤,阻擋住了月華的傾灑,秋季,一陣清風拂過,已是略帶上了寒意,在深夜時分,寒意正濃,泌人心脾般的讓人不覺瑟瑟輕顫。
祖閣!天軒閣閣中閣,乃是天軒閣自存在以來便就屹立在其中的建築,其中便是常年駐守着的天軒閣的年邁長者,也是天軒閣僅存的修武者頤養天年之地,可說是如同蕭家望天閣般也正是天軒閣一族的精神象徵所在。
而祖閣,正是位於天軒閣院內院之後,一座異常古樸的莊園,佔地面積並不廣闊,但是其中卻是房屋聳立,絲毫也不覺得狹隘。
看上去極爲簡單的莊園,但卻讓人難以窺視,其整個天空之上,似乎有着一層不易察覺的膈膜存在,將之整個莊園完全的隱匿在了其中,外面的人望去,就如同身處一片迷霧之中一般,摸不清虛實。曾幾何時,蕭遙也是意圖查看,靈魂之力進入,卻是如同進入茫茫大霧一般,分不清楚方向,沒有絲毫可見之物。
而此時,就在這祖閣之內,一道妖嬈的倩影正失魂落魄的從其中緩緩走出,步履蹣跚,穿過了一層膈膜,頃刻間一陣乳白色光華閃沒,妖嬈身影已是出現在了後院院牆之內。卻看,來者正是宣雅。
一臉失魂落魄的回了內院長廊,宣雅下意識的看向了蕭遙的房間,此時居然正亮着明燈。
眸子一亮,宣雅神色一正,一陣驚喜在臉上閃現,輕盈的身子毫不遲疑的便是向着蕭遙的房間奔走而來,紅色的緊身短裙緊裹着身子,將之那纖細豐滿的酮體完全的顯現了出來,胸前飽滿在奔走間不停的跳動,蕩起一陣波浪。
先前畢老那殺氣凜冽的喝聲,讓得熟睡中的宣雅早早驚醒,急忙奪門而出,關注着畢老的一舉一動,雖說宣雅並未修煉過,也不清楚什麼是殺氣,但畢老那深沉可怖的聲音卻是讓得宣雅一陣驚駭擔憂,當看見畢老擡手轟殺蕭遙,而蕭遙兩人卻無絲毫還手之力之時,宣雅頓時便慌了神,急忙去了祖閣,尋找閣中老祖幫助解救一下蕭遙,卻不料,一干老祖完全拒絕,以不參與外事而閉門未見,因此,宣雅方纔一臉的失魂落魄,誤以爲蕭遙被畢老給斬殺掉,所以纔會這般無力。
而當看見蕭遙的房間卻是亮着明燈之時,宣雅的心中不由得的升起了一股僥倖的心思,‘蕭遙他沒死!’因爲這股僥倖,讓得宣雅喜出望外,急忙便是奔近了蕭遙的房間。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讓得門內的蕭遙當即便是回過神來,收功而立,不用問也是知道了來人,只聞空氣間散發出的玫瑰香氣,蕭遙便是知曉宣雅的到來。
急忙前去打開了房門,含笑的看着門口的倩影,一陣笑道:“宣雅姐姐!”
突然間的呼喚,讓得垂首期盼的宣雅一陣慌亂,猛的擡起頭來,看見了身前那站立着的熟悉的身影,頓時心中的擔憂盡皆散去,不由得心生喜意,眼中竟是霎那間霧氣朦朧,一下便是撲進了蕭遙的懷中。
“傻小子!擔心死姐姐了!”不管不顧的抱着蕭遙的環腰,臻首邁進蕭遙那不算寬闊的胸膛,低聲啜泣的不住呢喃。緊緊的環抱着蕭遙,久久不願鬆手。
香氣撲鼻,讓得蕭遙心中一陣尷尬,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雙手輕擡着,卻是不知該放在哪裡,面色僵住,就這麼的低頭看着懷中的佳人,愣是不知道該說些啥。
哭了良久,宣雅方纔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登時俏臉通紅,白簮的臉蛋兒此時涌上了腮紅,脖子上也是浮現了一塊塊的紅暈斑點,讓得蕭遙見之,心中不由得有些擔憂的疑問道:“姐姐,你怎麼臉蛋兒那麼紅啊?脖子都起斑點了,是不是感冒了?我看看……”說着便是伸手摸去、
“登徒子!流氓!”聞言,宣雅一陣大羞,急忙推開了蕭遙,嬌唾了一聲,便是不顧蕭遙那驚咦的神情,急忙轉身逃也似的奔離了去……
看着宣雅那遠去的倩影,蕭遙一陣疑惑,不由得有些摸不着頭腦,‘宣雅姐姐這是怎麼了?我不就是關心了下麼,怎麼倒成了流氓了?’心中疑惑,登時,腦海中回想起了姬夢曾無數次嘀咕起的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不可捉摸也……”
遠遠的看着宣雅奔進了自己的房間,緊緊的關上了房門,蕭遙也是一陣苦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聞着身上還殘留着的香氣,不由得有些心懸意勒,無神的關上了房門,便是重新進入了入定中去……
一夜無話,夜色早已散去,初升的陽光逸散開來,大地上一片光明盡起……
房間內,蕭遙收功而立,昨晚在強有力的壓迫下,蕭遙便是想着一舉突破元王,結果卻是無奈,仍然是沒有絲毫成果,壁壘依然堅不可摧般,牢不可破。讓得蕭遙一陣悲哀,久久無語。
天氣亮明,蕭遙也是起身,整理了下儀容,便是出了房門,對面宣雅也是剛巧起身,房門也是打開,兩人一同邁步走出了房間,遙遙對視一眼,蕭遙清晰的看見宣雅的臉色此時依然帶着些許嫣紅。
一起走過長廊,與之宣雅並肩而行,蕭遙依然是有些疑惑的不住的看着宣雅,讓得宣雅一陣嬌羞也是忍不住的蓮足一蹬,一腳踩在了蕭遙的腳背上,嬌嗔一聲:“呆子!”旋即身形一動,便是掀起一陣香風,飛也似的離開了蕭遙的視線。
重重的一腳,讓得蕭遙的面部登時一陣痙攣,不住的提着腳蹦跳着,嘴裡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鑽心般的疼哇!‘哎唷!’不住的疼呼,讓得蕭遙面色也是一陣苦笑不得,看着腳背上那留下的一個小巧清晰的腳印,蕭遙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清晨靈魂之力下看着的那一幕雪白酮體,如雪般白簮的蓮足……
吃早飯的時候,兩人倒是互不斜視,微微有些尷尬的氣氛讓得一旁的烏城都是有些緊張不已,草草的吃了些許,便是藉故離開了用膳廳,臨走時,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悶頭吃飯的蕭遙,眼中也是涌現了一抹‘少爺果真非凡!’的意思,那戲謔的目光看得蕭遙一陣頭皮發緊,有些做賊心虛般的將頭低得更低。
吃過早飯,蕭遙也是受不了宣雅那幽怨的眼神,急忙乾笑了兩聲,藉故有事也是逃也似的離開了用膳廳,只留下其內的宣雅不住的嬌蹬着蓮足,幽怨的呢喃不休。
出了用膳廳,迎面便是一名家僕急匆匆的奔來,與之急匆匆逃逸的蕭遙撞個正着,登時哎呀一聲,家僕應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欲開口大罵誰他媽的這麼不長眼的,卻是擡頭正巧看着蕭遙那歉意的目光。
急忙心神一顫,連連從地上爬了起來,趕緊的躬身道:“蕭公子,外面大廳有皇宮內的來人,說是有旨意找公子您前去!此時正在大廳內等候!”
“皇宮來人?”蕭遙詫異的呢喃一句,摸不清楚頭腦,不過還是釋然,伸手一枚金幣揣進了那家僕的懷中,旋即笑道:“多謝大哥了!這枚金幣留着喝酒去吧!”說完,拍了拍那家僕的肩膀一下,便是急忙向着大廳內走去,此時的他,還真摸不清楚皇宮的人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