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國答應了劉冰兒也替兩個妹妹感覺到開心,可是就因爲兩個姐妹的出身,比春蘭這個當丫鬟的還要低賤。雖然兩姐妹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可是他們畢竟是從青樓被自家男人救回來的。
宗教禮法世俗眼光,已經把人全部給捆得死死的不敢越雷池一步,雖然很同情兩個姐妹,但是這個納妾的儀式不宜大操大辦。如果你把這個納妾的儀式弄得世人皆知,王國這個男人會被笑話的,甚至會遭到恥笑。
這不是娶老婆而是納妾,更何況是納青樓女子爲妾,納揚州瘦馬出身的雙胞胎姐妹爲小妾。同樣是女人劉冰兒也非常同情兩個妹妹,但是事情不能這麼辦,可是又不想委屈兩個姐妹。
畢竟在這個時代,女人結婚一輩子也只有這麼一次了,自古以來也沒有聽說過女男人休妻的,沒有聽說女人主動和男人離婚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是女人要從一而終,如果你紅杏出牆世俗禮法哪一章你都過不去,哪一樣都是死罪。這在現代社會看來極不公平的,是對女人的摧殘可是在王國生活的這個時代,這是普通大衆的認知。
所以事情比較難辦弄得劉冰兒很是爲難,看着王國皺着眉頭的說道。“老公你給我出出主意,你和金枝銀枝兩個妹妹的喜事咱們家應該怎麼辦呀?大操大辦吧會被別人笑話,可是女人結婚就這麼一次,又不想你委屈兩個妹妹,有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看着劉冰兒爲難的樣子,王國感覺到曲琉冰兒當老婆,簡直是這輩子最幸福最正確的選擇。後院有劉冰兒坐鎮,保證王室家族的後院一切平穩,不會生起任何的波瀾,得妻如此你這個當丈夫的有所求,那就有慾求不滿之嫌了。
“正像你說的,納妾儀式不急大操大辦,更何況是兩個姐妹的身份在那裡呢,你這個姐姐有心了,我替兩個姐妹高興,可是這個儀式咱們還是低調爲好。”
王國在結婚之後迎娶小翠和春蘭的時候,雖然也很低調但是也辦了幾桌,通知了家裡面的人過來喝酒。甚至王國還會帶小翠兒和春蘭到鎮子上做一套喜服,到現在還讓兩個丫頭珍藏在自己的櫃子裡面,王國這個男人做的到位,可以說是無可挑剔了。
可是在金枝銀枝兩個姐妹的身上,王國不能這麼辦,只能壓低影響到最低。甚至都不能給兩個姐妹辦一桌酒席,挺委屈兩個姐妹,王國沒有辦法讓他們風風光光的嫁到王家大院。
可是自己的寵愛是不能少的,儘量彌補兩個姐妹心裡面的創傷,王國這個一家之主都沒有解決的辦法,劉冰兒只能低調轉過身歪着腦袋看着王國,嘆了口氣的說道。
“只能委屈兩個妹妹了,但是老公你這個做男人的可一定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在我們姐妹之間製造矛盾。”
看着劉冰兒一本正經的樣子,王國忍不住掐了掐她的鼻子,笑呵呵的說道。“知道啦,知道啦,我這個男人該做什麼我還不知道嗎?只是讓你這個當妻子的受了委屈在我心裡面很過意不去呀冰兒。”
劉冰兒可以清楚的看到王國眼神當中的歉意,能夠感受到王國說出這句話的心思。可是現在社會就是這樣啊大男人三妻四妾非常正常啊,就算王國不找女人劉冰兒作爲家庭的主母,也應該擔負起自己的責任,幫助王國尋找一些身家清白,長相端正的姐妹。
然後娶進王家大院,爲王氏家族開枝散葉,這是劉冰兒這個當一家主母的責任。能夠得到王國的認可,明白自己心裡面的痛苦這就夠了,自從自己冒着生命危險生下雙胞胎大胖小子之後,自己在王氏家族的地位永遠也不會被任何女人撼動。
劉冰兒是個傳統的女孩兒,有子萬事足看到王國難受呵呵一笑,打掉王國抓着自己鼻子的手,氣呼呼的說道。“幹嘛呀幹嘛呀想讓我變成豬八戒一樣的鼻子啊?行了別假惺惺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的心思我懂但是哪個大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啊,我雖然不會管你,但是適可而止啊。”
到頭來還警告自己一下,劉冰兒的可愛樣子讓王國簡直有點愛不釋手。剛想有點動作可是劉冰兒剛剛生產到身體還是很虛弱,夫妻兩個又有點什麼實際行動的話,一個月之後纔可以,要不然會傷着老婆的身體。
“知道啦知道啦轉眼之間你就成了一個小醋罈子,剛剛還說大話呢,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即使是接那兩個姐妹,也應該由你這個當姐姐的親自操辦,所以等孩子滿月之後再說吧,你看怎麼樣。”
也只能這樣了,現在自己躺在炕上正在坐月子,雖然天天好吃好喝的,可是生下雙胞胎要想恢復健康,可不是短時間能夠起來的。自己又不是愛護自己的身體弄的一身月子病,到時候照顧兩個孩子可就費勁了,爲了自己身體健康,多爲王氏家族生幾個健健康康的孩子,還是好好將養着吧。
劉平兒笑呵呵的點頭,可是突然之間又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看着王國馬大哈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搖頭晃腦的說道。“不知道是誰當初可是拍着胸脯保證,王氏家族幫助人家辦婚禮,現在可快到日子了,老公你是不是忘了。”
王國明顯一愣這哪跟哪啊?劉冰兒的思想跳脫的,比自己穿越過來的現代人還要過分。剛聊到自己納妾的話題,這回又聊到別人的婚禮了,看到劉冰兒別弄假的樣子,王國突然反應了過來可不是嗎快到日子了,誰結婚呀自家的奴僕王二壯。
當初自己可是答應了王二壯和王蒙老爺子,在王二壯結婚的時候王氏家族負責,雖然不能擺長桌宴,擺個十桌八桌的酒席,也算是給女方一個交代,也給自己的奴僕王蒙父子兩個一個交代。
一提到王蒙父子兩個王國就頭疼,看着劉冰兒搖頭,苦笑着說道。“這我能忘記嗎?這不還沒到日子了嗎?我會吩咐家裡準備的,可是一提到二壯就讓我想起那個不是東西的王大壯。”
“前兩天聽說他在村裡面張了,打算出售自己分得的那六畝土地,把王蒙老爺子氣的兩天都沒吃飯了。聽說和那個過了氣的窯姐要到鎮子裡面去做買賣,大字不識一個請等着賠錢呢,窯姐沒有一個好東西,不把王大壯禍害的家破人亡都算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