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自從許麗娟服食過洗髓丹和s級基因進化劑,就順利地排淨了身體裡的雜質,令身體每一處變得更加完美,之後,又每天都泡來自於精靈族的具備消除身體疲憊,和令皮膚越發幼滑細嫩等效果的花瓣沐浴球,早就養出了一身真正的比嬰兒還要嫩滑柔弱的肌膚。
因此,此刻,傅建柏這個舉動,不僅順利地在許麗娟胸口處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吻痕,也令許麗娟忍不住痛呼出聲。
“對不起,小娟,弄痛你了,下次我會輕一點……”傅建柏擡起頭的時候,也看見了那處迅速顯色的吻痕,愣怔了下後,就立刻出聲道歉,然後不待許麗娟回話,就一臉疼惜地親吻了下,還輕吹了口氣。
這樣的刺激,讓許麗娟身體再次輕顫起來,對於傅建柏這種明爲道歉,實則暗地裡繼續佔便宜的無賴行爲,還真不知該如何評價了。
末了,許麗娟只能認栽了,誰讓她今天竟然不小心地將傅建柏肚子裡的壞子給激出來了呢!想想看,被這樣一個腹黑起來不要命的人惦記上,然後在翻完老賬後,再來一出“秋後算總賬”,那,可想而知,她將會遇見什麼樣“悽慘”的情景了……
所以,眼下,她還是隻能任由傅建柏“擺弄”,只盼望着傅建柏心裡的壞水早點發泄完……
不過,這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萬分殘酷的。
就如此刻,整個人都趴在許麗娟身上,根本就不擔憂自己這一百多斤的重量,將看起來纖弱的許麗娟給壓出一個好歹的傅建柏就敏銳地察覺到了許麗娟的分心,原本惦記了許麗娟很久。憑藉着一次又一次喝湯的行爲和那所剩不多的理智才終於約束住自己,避免驚嚇到許麗娟的那滿腹恨不得將許麗娟就地正法的洶涌*,在許麗娟那不停蹭動的嬌軟身子刺激下,立刻就如火山般爆發了!
“小娟……”傅建柏輕喃一聲,鐵臂緊緊地箍着許麗娟的腰身,埋頭就再次吻上了那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着,惹得他一次又一次覺得喉嚨乾涸的粉脣。勾住那條一直往外推拒着自己的小舌就糾纏起來。不再剋制那些早已洶涌澎湃的*,雙手順勢覆在了那對挺翹的山峰上。
雖然傅建柏是一個初哥,也是第一次對許麗娟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再怎麼說,他的年紀和閱歷擺在那兒,再加上現在是一個資訊特別發達的信息爆炸時代。故,該懂的。他絕對懂!
就如此刻,他就隱諱地挑了挑眉,一邊揉捏着那對玉兔,着它們在自己的手心裡變幻着各樣形狀。感受到手下那比頂極暖玉還要滑膩的肌膚,一邊在心裡暗搓搓地想着自己這麼個粗人竟然能擁有這樣一個表面看起來一點也不顯眼的猶物,真不知前世燒了多少柱高香。又拜了多少位佛,才能修得今世這樣的好命哪!
帶上了薄繭的手指劃過皮膚時帶來的如觸電般的痠麻感。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胸口一路竄到了全身各處,令許麗娟的身體再次軟成了一團水,生出一股連自己的骨頭都酥麻起來的錯覺。
許麗娟“嚶嚀”了聲,想出聲阻止傅建柏的動作,卻因爲嘴已經被傅建柏整個兒都堵住了,根本就沒辦法說出來,只有一些破碎的呻吟聲從口齒間逸散出來,刺激得傅建柏那原本還剩下一絲黑意的眼珠子徹底變成了紅色,最後一絲的理智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去,氣息變得越來越粗的同時,一隻手遊走到許麗娟後背,一隻手恰到好處地擡高許麗娟的腰身,輕易就將禮服後面的拉鍊勾到了底。
那似蘭非蘭似菊非菊的淡雅清香一轉而變得濃郁起來,而那一片灼眼的白也帶上了淡淡的蜜粉色,像一個技藝最高超的畫師煞費苦心終於調製出來的最靚麗的色澤般,讓人見到之後,連眼珠子都捨不得眨動一下,更不用說直接移開目光了。
“小娟,你好美……”趕在許麗娟沒法呼吸之前,終於放開了對那粉脣進行蹂躪舉動的傅建柏忍不住輕喃道,那雙凝視着許麗娟的狹長雙眼裡滿是能令人心甘情願沉溺在裡面,再也不願意醒來的深情。
許麗娟嗔怪地瞪了眼傅建柏,眼角餘光留意到牆角的那臺一直忠實地將之前那一幕記錄下來的攝像機時,立刻就將腦子裡那差點就崩斷的理智之弦扯了回來,擡手輕推傅建柏的胸膛:“傅大哥,你竟然沒有關掉相機!”
“小娟,別擔心,回頭我就拿一臺國外進口的,一次都沒有用過的嶄新攝像機和小於換了這臺相機,而相機裡拍下來的膠捲,由我自己來洗,洗好後,我再送一份給你。”傅建柏一臉不在乎地說道,目光根本就沒辦法從許麗娟身上移開。
雖然許麗娟自認自己對傅建柏已經有了足夠多的瞭解了,但,乍聽此言,她依然再次發現,其實,她對傅建柏的瞭解還遠遠不夠!
要知道,即便許麗娟一直以閱盡千帆的老妖精自詡,但,也不會做出將自己和旁人親熱的場景攝錄下來的舉動。
“傅大哥……”拒絕的話還在喉嚨旁打轉,下一刻,傅建柏就再次吻了上來,捉住許麗娟那一直熱情地邀請着他再次品嚐的美味舌尖,放縱自己所有情緒和理智地恣意共舞起來。
許麗娟永遠不會知道她那雙漂亮的鳳眼,在動情之下,斜睨人的時候,不僅不會給人予任何的威懾之力,反而還給人予一種如同傲嬌小貓咪撒嬌般,讓人覺得心尖都隱隱發癢的感覺。
任何男人,都沒辦法抗拒自己喜愛的人,唯獨在面對自己時纔會流露出來的這種無形的誘惑之力,然後就如願地深深地沉浸到裡面,放縱自己的*如雨後的野草般瘋狂且恣意地生長起來,傅建柏也不例外。
……這個混蛋!
這是再一次於迷迷糊糊間被傅建柏牽着鼻子走。那好不容易纔找回來的理智再次離她而去的許麗娟腦子裡最後飄過的一句話。
緊接着,許麗娟就再次陷入了傅建柏親手製造出來的*漩渦裡……
“小娟。”
彷彿是察覺到了許麗娟心裡的那些抱怨似的,許久後,再次放開許麗娟的脣,任由許麗娟呼吸着新鮮的空氣的傅建柏,和許麗娟鼻頭相對,讓許麗娟清楚地看見自己眼裡那片唯有面對她時纔會涌現的情緒——這些情緒。不僅僅包括深重的愛戀。也包括對那些到現在都還在許麗娟心裡佔據了一定地位的許家人,和以於佳宜爲首的一衆“閨蜜”“朋友”的羨慕嫉妒恨,更有連傅建柏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這樣優秀的許麗娟。若不緊緊抓緊,萬一被比自己更優秀的人看上了,怎麼辦”的擔憂和害怕等情緒。
“傅大哥……”
如果說,很早以前。許麗娟還曾懷疑過傅建柏對自己的愛情有幾分,又曾慎重地考慮過自己應該對傅建柏交託幾分的信任的話。那麼,在這一刻,許麗娟只覺得自己那顆一直飄浮不定的心突然就安定下來,更有那麼一股暖流從心底最深處慢慢地滋生出來。並以一種看似緩慢,實則非常迅捷的速度漫延到全身各處,讓她生出一股自己泡在暖洋洋的溼泉裡。每一個毛孔都被打開,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自在的懶洋洋的愜意舒坦的感覺。
“小娟。叫我阿柏。”
事實上,這並不是傅建柏第一次糾正許麗娟對自己的稱呼,不過,以往,也不知許麗娟出於何種心理,一直都沒有改口,而,這次,傅建柏再次舊調重彈的時候,許麗娟只是淺笑嫣然地回望着傅建柏,然後,在傅建柏心裡滋生出忐忑不安的情緒之前,輕聲喚道:“阿柏。”
“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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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建柏只覺得胸口涌現出一股股暖流,親吻了下許麗娟的額頭,再蹭了下許麗娟的鼻尖,狹長的雙眼裡是一片無法宣瀉的溫柔:“我曾以爲,我這一輩子,如果運氣好的話,就跟爺爺一樣在適當的年紀退下來,享受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如果運氣不好,就像我爸媽那樣,在人生最美好的年華里就逝去,只留下讓人用讚歎混合着遺憾和嘆息的神情提及的帶上了一絲傳奇意味的故事。如果運氣再差一些,說不定,就因爲種種原因而死於某次任務裡,讓爺爺經歷‘中年喪子,老年喪孫’的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但,在見到五哥他們用一幅與有榮嫣的神情提及你,在看見你送到部隊裡的那些物品時,在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我就對你生出了淡淡的好奇。而,西街那次的見面,讓我突然發現,其實,上天待我確實很好,竟然將你送到了我面前……而這一生,擁有了你,我將永遠不會孤單寂寞。”
“也許,你已經不記得了,在你滿月的時候,爺爺和許爺爺就曾定下我倆的‘婚誓’,可以說,那時,我們就已經是未婚夫妻了,更是真正的青梅竹馬……”
所以,林昊蒼那個趁着他忙於出任務,瘋狂刷boss,以提升自己的能力,完成身爲傅家子弟應盡的職責時插足,併爲了一己之私衝許麗娟設下了“愛情陷阱”的混蛋,讓他一輩子待在監獄裡,不是有些太便宜他了嗎?真正想要讓一個人痛不欲生,並不是設下重重陷阱讓他去鑽,也不是直接將他弄死,而是將他捧得高高的,然後再釜底抽薪地讓他一下子跌到塵泥裡,再也沒辦法爬起來,只能徒勞無功地看着自己曾鄙夷不屑的人走上一條想像中本應屬於他的通天大道,直到最終,那人站在世界最高處,成爲一衆精英敬仰的“神”一樣的存在。
“我永遠都不敢想像,若這個世間沒有了你,我將會過上什麼樣的生活……所以,這一生,我何其有幸,在經歷了重重波折之後能和你再次相聚、相知、相惜。往後,你不需要再費心地飛來飛去地囤地,我會利用出任務的休息時間幫你買下你想要的地皮。而。不僅僅是許家,整個傅家也都會是你最堅定的支柱,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任何膽敢欺侮你,算計你,陷害你的人。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
“有人羨慕你那逆天的財運。恨不得取而代之,他們只願意相信你是‘財神下凡’,所以才能輕易就賺到一大筆錢;也有人嫉妒地說你是出身世家。佔據了天時地利,又擁有人和,所以才能輕易就獲得成功;唯有我們這些真正親近的人,才知道你爲了這一切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努力。”
“你哪。是真正地‘多變佳人’,在外人眼裡端莊賢淑、聰慧可人。又有着逆天的好運,是真正‘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世家貴女們學習的模範,更是所有世家挑選當家主母的首選;而在許爺爺等長輩面前能放下身段。做出一幅活潑可愛的模樣來綵衣娛親;在閨蜜朋友面前卻又體貼周到,觀察入微,能極好地做到‘急他們之所急’。卻又會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不會傷害到他們的尊嚴。”
“不論你在旁人眼裡是怎麼樣的。但,我卻知道,你有着一顆和柔弱外表極端不符合的極冷極硬的心。雖然我不清楚你爲何會有這樣重的心防,但,我卻願意化爲灼熱的太陽,只照着你,溫暖你;也願意化爲暖暖的微風,吹拂過你面頰的時候,也帶走你心裡所有煩燥的思緒。更願意化爲沁人心脾的春水,緊緊地包裹着你,慢慢地融化掉你心牆上的堅硬外殼。”
“小娟,我不僅僅想和你約定今生,更想定下你的來世,無論我們遇見了什麼事,也不能將對方忘記。”
即使這一年來,許麗娟已經聽習慣了來自於傅建柏的各類甜言蜜語,也早就明白傅建柏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沒辦法保持那幅“高冷”的姿態,但,乍聽得傅建柏這樣一番侃侃而談的長篇大論的時候,她依然愣怔住了,緊接着而來的就是從心底最深處泛起的暖意。
無它,以許麗娟的敏銳和對傅建柏的瞭解,自然是知道這是傅建柏的肺腑之言。
若是京城裡的其它人,知曉傅建柏私下裡是這樣一幅模樣,還不知有多少人的下巴會掉到地面上呢!包括這一年來對傅建柏這種“詭異”性格已經有所瞭解的傅老,也不例外。
這樣一個讓一衆二代三代們仰望的“神”一樣的存在,竟然深深地愛上了自己不說,還許下了這樣的諾言,這樣的情況,不論重生前,還是重生後,許麗娟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好運”。
若非如此,哪怕和傅建柏相處的這一年裡,她想出了諸多理由和藉口,並煞費苦心地勸說自己,也不可能依然保持着對傅建柏五分左右的信任度,就連心底最深處都還縈繞着淡淡的不安等情緒。
不論傅建柏是否察覺到了這些,所以,纔會在今天再次來了一番深情表白,總之,這樣一份“從天而降”的大餡餅就擺在自己面前了,究竟是吃,還是不吃?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需要細細思量。
擁有位面交易器這隻金大腿,逆天重生而來的許麗娟,從不覺得復仇就是自己今生的主要目的,那麼,爲何還要像前世那樣將有限的時間歲月浪費掉?這個世間永遠不缺少美好的事物,缺少的,也只是那雙發現它們“美好”的眼睛。
那麼,她又何必繼續掬束着自己的性子呢?
一念及此,許麗娟只覺得那層不知何時就籠罩在眼前的薄霧迅速褪去,眼前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清晰過,那從沒有刻意壓抑過的調皮性子再次冒頭了。
於是,許麗娟突然欺身上前,“叭唧”一聲,就在傅建柏臉頰上烙下了一個極響亮的脆吻,然後,就欣賞起傅建柏眼底浮現出來的忐忑不安、害怕擔憂、茫然無措、期盼希翼、不敢置信和欣喜若狂等情緒來。
“撲哧!”看到最後,許麗娟都忍不住輕笑出聲,“阿柏,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在你臉上看見這麼多情緒。“
不待傅建柏回話,許麗娟又伸出右手,翹着小指,道:“來,我們拉勾。”
“……你呀!”傅建柏嘴脣動了動,末了,還是隻能搖了搖頭,對於許麗娟這種哪怕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能於不經意間就攪局的舉動還真不知該如何說了。說得重了,讓許麗娟傷心,他也心痛,說得輕了,萬一許麗娟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這不就變成他上趕着提醒許麗娟這件事情的同時,也在許麗娟心裡留下一個不太好的印像了嘛?!
萬般無奈之下,傅建柏只能搖了搖頭,也伸出右手,和許麗娟的小指勾纏在一起,頗有深意地說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
“嗯。”許麗娟晃悠着手指,和傅建柏右手大拇指對了下,笑得眉眼彎彎,白皙的貝齒間,那一點粉色清晰可見,只令傅建柏那本就沒有得到發泄的*再次蒸騰起來。
“小娟,你這個壞丫頭,總是這樣誘惑我……”剩下的話,湮沒在彼此之間的脣舌頭間,而許麗娟準備好的那些辯駁之詞也依然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細細密密的吻,忽如狂風暴雨,讓許麗娟只覺得自己身處一片望不到邊際的大海里,明明知道前路在何方,卻礙於自己駕駛的小舟而只能穩穩地操持着柁手,任由那一個又一個巨浪將自己的小船掀起,再平緩地放下來。
忽如午後清風,輕柔地拂過面頰,讓人從心裡最深處生出一股倦怠不願動彈的懶洋洋卻又舒適愜意的感覺。
忽如淅淅瀝瀝的小雨,柔柔地敲打着窗戶,帶來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溼氣的同時,也讓人不由得擡頭凝視着窗外那在雨裡變得越發朦朧起來的獨特美景來……
……
可以這樣說,許麗娟爲了今天的婚紗照而特意準備的帶上了一絲曖昧氣息的佈景板,還沒有開始投入使用,就已經得到了超額的發揮。
當然,這樣的結果,傅建柏欣見於其成,而許麗娟心裡卻有些憤憤然。原本,她是打算或含情脈脈地凝視着傅建柏,淺笑嫣然的時候,不小心地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來,又比如說,倚在傅建柏懷裡的時候,佯裝漫不經心地拿挺翹的胸脯輕蹭一下傅建柏的胸膛……
總之,許麗娟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努力地挑撥傅建柏,誘惑傅建柏,讓傅建柏體會一把“看得到,卻吃不到”的痛並快樂着的滋味。
不過,出乎許麗娟意料之外。最初幾分鐘,確實是許麗娟自己佔據了上風,很快,局面就交由傅建柏來掌控了,而到了後面,傅建柏已經極不滿地將攝影師請了出去,自個兒拎着相機,設定了自動照相的程序後,就開始反調戲許麗娟了。
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帶上了一絲曖昧特色的肢體互相接觸的照片都算不了什麼,諸如激情濃濃的舌吻照,衣衫半解,激情滿滿的歡好照……等等,若不是傅建柏還擁有最後的自制力,估計許麗娟就真得會品嚐一把“自己惹火”的下場了。
當然,以傅建柏對許麗娟那可怕的佔有慾來說,他根本就不會允許這些照片落入旁人之手,自個兒在將一整個膠捲都拍光了後,毫不猶豫地將膠捲抽了出來,道:“小娟,這些照片我來洗。”
“傅大哥,你還會洗照片?”許麗娟難掩驚訝地問道,雖然她早就知道傅建柏能力強悍,但,也沒有料到傅建柏連這些偏門的東西都清楚。
此刻的許麗娟,再次忘記了自己這幅衣衫半解,眉眼含情的模樣,對傅建柏那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有多大的影響。於是,下一刻,她的眼前一暗,撲面而來的激吻,讓她那本就癱軟的身體再次化爲了一團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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