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現在是旅遊旺季,很多人都去那兒旅遊,我不喜歡拍出來的婚妙照裡有一堆閒雜人,那會給人予一種‘穿越’的詭異感覺……”雖然許麗娟目前還沒有確定好要準備哪些禮服,但,一套漢風,一套唐風,一套清風和一套民國風,這四套最基本的照片卻是要拍的。
“再說了,傅大哥職業不同,那兒人多嘴雜,萬一出些什麼事就麻煩了……”畢竟,傅建柏現在可是任務在身,誰知道那前世算計了傅建柏一把的人,是否在此刻就已經偷偷地將和傅建柏有關的信息傳遞了出去?那麼,又有誰敢肯定那些心狠手辣之徒不會挑上這樣一個容易激起混亂的日子,提前下手幹掉傅建柏?
“還沒有嫁給傅建柏呢,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站在傅建柏的立場上,爲傅建柏着想了……”叮噹小聲地嘀咕着,心裡卻也知道許麗娟的顧慮很對。
就在叮噹準備再接再厲地說上傅建柏幾句“壞話”時,就只聽得熟悉的《彩雲追月》音樂聲響起來了,而手機上面那不停閃爍的人名,不是傅建柏,還能是誰?!
“……臥槽!”叮噹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要知道,傅建柏今晚可是賴在許家用了晚飯後,又在許老、許安康和杜夢琪那兒刷足了當天的好感值,然後再和許麗娟來了一番激吻之後,纔回到家的。估計,此刻,他才洗完澡,陪着傅老看了會電視,總共加起來和許麗娟分開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就再也按奈不住地再次聯絡上了許麗娟。
這種恐怖的佔有慾,還真得讓它這隻系統喵都不由得擔憂會不會出現那種《不要跟陌生人說話》電視劇裡面的場景……
不得不說,叮噹確實有些杞人憂天了。
與其說是那部電視劇凸顯出了男主角變態的佔有慾,倒不如說從最初男主角和女主角之間就不存在着所謂的“信任”,否則,這樣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發生。而,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早已交心。雖然還沒有達到對對方十成的信任程度。但至少也有個五六分,再加上以許麗娟重生前後兩輩子的閱歷和見識,哪怕傅建柏心裡再如何地“變態”。但,想要拿捏住傅建柏這樣一個什麼方面都是初哥的男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小娟,我纔回到家。就發現自己又開始想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我?現在在做什麼呢?”纔將電話放到耳旁,竄入許麗娟耳裡的就是來自於傅建柏一通溫情脈脈的情話。只令叮噹再次翻了個白眼,對於傅建柏這種對着許麗娟將情話當成了吃飯喝水般,每天不說上一大通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睡不着覺的行爲已經不知該如何吐嘈了。誰讓許麗娟這個一慣理智冷靜的女人。竟然如同每一個身陷愛情泥潭裡的女人一般享受起這樣的甜言蜜語來了呢?
瞧瞧,此刻,許麗娟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就連那白皙如玉的面容也泛着誘惑人心的粉嫩淺紅,真是勾人於無形中哪……
當然。這也僅僅是針對傅建柏而言。
對於叮噹這隻系統喵來說,許麗娟所有的風情,對它的誘惑力,都不如一顆來自於修仙界的靈果大!
“我也想你了。”許麗娟從來就不吝於甜言蜜語,更何況,這還不是單純的甜言蜜語,而是她的肺腑之言。
當然,前世,許麗娟錯誤地將這些甜言蜜語用在了林昊蒼身上,所以纔沒有換來任何的收穫,而今世嘛……
如許麗娟預料中那般,一慣跟傅建柏“王不見王”,早就在暗地裡收集起傅建柏所有“糗樣”的叮噹,就再次吩咐小q打開了監控器,而出現在屏幕裡的,正是傅建柏那幅渾身都盪漾着粉色泡泡,哪怕他依然頂着一張面癱臉,也讓每一個見到的人就知道他心情極好的情意綿綿的模樣。
當然,這一刻,不論是許麗娟還是叮噹都注意到了傅建柏那黝黑的皮膚也無法遮蓋住的泛紅的耳尖。
叮噹:和許麗娟鬥,嘿嘿,小樣,還嫩着呢!
許麗娟:每次見到傅建柏這樣一面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腫麼破?
介於傅建柏對周圍環境的敏銳洞察力,再加上傅建柏的“全能特種兵”身份,故,許麗娟也不敢逗弄得太狠了,以免傅建柏事後察覺到一二,從而反逗弄回來,那可就真得將傅建柏往“腹黑”的道路上去帶了。
於是,此刻,許麗娟就笑眯眯地岔開話題,道:“傅大哥,過幾天我們就要去拍婚紗照了,我是這樣想的,我們先在自家拍一些,然後到傅爺爺送我的那套四合院拍一些,這樣來來回回,大概要花掉一天的時間。另外兩天時間就去玉泉山……”
不知該說許麗娟說出來的話太有感染力了,還是該說傅建柏的心思也放到了這上面去,總之,許麗娟每說一個地方,傅建柏眼前也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和許麗娟一襲靚麗衣衫拍照,留下彼此之間最美好記憶的一幕幕情景來。
當然,最令傅建柏感動不已的,卻是許麗娟挑選出來的這幾個地方,都是他和許麗娟在京城遊玩時,或者嘴裡稱讚過的,或者臉上帶出過欣賞神情的。
——在傅建柏看來,這些地方,都可以算是自己和許麗娟定情兼約會的地方。
這種被自己愛戀着的女孩子放在心尖上的感覺,也就只有“酸爽”兩個字能形容了。
並不知道短短時間裡,傅建柏就腦補了那麼多漣漪情景的許麗娟,一臉遺憾地說道:“可惜,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機會到s省我們親手佈置的‘精靈魔法小屋’裡拍攝照片了,那裡的景色特別美,拍出來的照片肯定會讓人讚不絕口的。”
傅建柏心裡一動,原本準備好的話就不經大腦思考地說出來了:“接下來這幾個月。凡是我休假的時候,我們都可以帶上攝影師,到華國各個風景名勝的地方拍攝一組旅遊婚紗照。”
頓了頓,傅建柏還不忘記徵求許麗娟的意見:“小娟,你覺得如何?”
“好啊!”許麗娟眼前一亮,聲音裡有着顯而易見的歡快和愉悅:“我們可以到大草原、麗江、天山和九寨溝等地方旅遊,順便拍攝一組旅遊婚紗照片。之後。如果時間充足的話。我們還可以到尼瓜拉大瀑布、水城、金字塔等地方走走看看,也拍攝一組婚紗照片……”當然,如果能在星空宇宙裡拍攝一組照片。那就最棒了!
不過,許麗娟也知道這只是自己的幻想,遂很快就將心裡這個不知爲何突然飄出來的念頭掐滅,繼續說道:“這樣。等到我們舉行婚禮的時候,就能在威尼斯酒店裡放映這些照片。還能挑出一部份特別精美的照片做成請柬,再挑一些縮小了印在包裝糖果的盒子上……”
傅建柏愣怔住了,滿腦子都是這樣一句話——“許麗娟這是求婚吧?是吧?是吧!”
等等!
怎麼能讓許麗娟這個小女生開口跟他求婚呢?若是被其它人知道了,還不知道私下裡會如何地嘲笑他呢!
尤其是不能讓許老和傅老這兩個向來唯恐天下不亂的老爺子知道!
心裡轉動着這些念頭的同時。傅建柏也開口說道:“小娟,婚禮需要準備的事情,交由我來辦就行。你只需好好地休息,做一個最幸福的新娘嫁給我就行。”
許麗娟眨了眨眼。立刻就明白了傅建柏的話外之意,遂嗔笑道:“我纔不着急呢!反正,爺爺也說了,等我畢業後,再看你的實際情況,考慮是否讓我嫁給你。”
“你不急,我很着急,我恨不得明天就將你娶回來。”任何時刻,傅建柏都不會忘記表決心,眼下,這種最好的時刻,當然也不例外。
頓了頓,傅建柏又問道:“不過,許爺爺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爲什麼我都不知道?”
心裡卻暗搓搓地想道:回頭他就找傅老好生地“說道說道”,讓傅老明白“若他再不努力的話,就別想將許麗娟順利地娶回家”這件事後面隱藏着的最大的boss——許老!而若不能儘快解決許老這個時不時就蹦出來刷刷存在感,再順便搗搗亂的老爺子,想要儘快地和許麗娟完婚,這,還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哪!
這種孫媳婦和重孫重要,還是有着多年情誼的老朋友重要?這問題,用膝蓋想都能明白,而傅老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傅建柏也能預料到。甚至,在這一刻,他還難得地揚了揚眉,幾乎很少出現多餘情緒的面容上第一次浮現一種叫做竊笑的神情來。
“這種話,爺爺當然不會告訴你啦!”許麗娟賣許老賣得那叫一個順手,一點也不覺得坑了許老一把的她,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的,只令趴在一旁圍觀了這一幕的叮噹不忍直視地偏過頭去,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許麗娟的無恥了。
不過,相比起來,傅建柏好像更爲無恥一些?是吧!是吧!!
……所以,這樣看來,根本就沒辦法細細地分辨出究竟是許麗娟這隻披着嫩皮的老狐狸帶壞了傅建柏,還是傅建柏這個頂着一張正直的冷漠寡言的面容,實則滿肚子壞水的人帶壞了許麗娟。
許麗娟斜睨了叮噹一眼,真當她沒有注意到叮噹的小動作呢?
“好吧,這樣看來,我還不夠努力,所以,許爺爺纔會阻攔着我,不願意讓我馬上就將你娶回家。”傅建柏嘆了口氣,滿臉的失落,卻是根本就沒有想到許麗娟是故意調侃他的。
畢竟,世家貴族的規矩向來都是在定婚後的半年左右時間裡舉辦婚禮,許家和傅家這兩家也不能免俗,哪怕許老等人心裡有着再多的不捨,面對傅建柏這個拐帶走了自家小公主的混賬,哪怕表面上再如何地欣賞和讚歎,但,隨着婚期的逼近。也不能免俗地生出一種恨不得將傅建柏一腳給踢到天邊去,再也不能跑到自己等人面前刷存在的心塞情緒來。
……
接下來,兩人又聊了些其它的話題,直到兩個小時後,又到了許麗娟睡美容覺的時間,傅建柏才依依不捨地掛了電話。
腦子裡思索着許麗娟剛纔那番話語裡流露出來的意思的傅建柏,在走到陽臺上。被外面的冷風一吹時。那有些迷糊的大腦立刻恢復到往日裡的清明。
而,也是這時,傅建柏才發現自己竟然被許麗娟擺了一道。
“這丫頭……”
傅建柏搖了搖頭。凝視着許宅方向的目光裡滿是令人心甘情願地溶化在裡面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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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建柏在許宅蹭了早飯後,就再次將許麗娟拐走了。
越野車一路急馳,奔往國貿商城。下車後,傅建柏無視了許麗娟滿臉的驚訝和不解的神情。拉着許麗娟的手,就將許麗娟拽到了最大的珠寶店裡。
“傅大哥,你要買首飾?”許麗娟看了看琳琅滿目的項鍊、戒指和耳環,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被一整間店鋪裡的那些金的、銀的、鑽石、翡翠散發出來的忽明忽暗的光澤給閃瞎了。心裡卻浮現出一個看似荒謬,但,卻極符合此種情況的猜測:傅建柏不會是在這兒定了一套婚戒吧?
“這些首飾。不太適合你戴。”傅建柏只是淡淡地瞥了眼那些散發出炫目光澤的金飾和銀飾,再略微飄移了下一旁的各式水晶和翡翠做成的首飾。心裡的小人兒卻頻頻搖頭:這種稍微不注意就將人襯得老了不知多少歲,且,怎麼瞧都覺得有些俗氣的首飾,可不適合許麗娟這樣身具空靈氣息的女孩子佩戴。要戴,也只能戴他前不久定製的那些別緻的首飾……
敏銳地察覺到了傅建柏心裡想法的叮噹,忍不住“臥槽”了聲,對於傅建柏這種略微有些變態的佔有慾,已經不知該如何評價了。
說到底,還不是不想讓許麗娟身上出現任何一件大衆化的首飾!哪怕這些首飾是許家人送的,哪怕許家人只是本着疼愛許麗娟的想法,在變成了“孫女控”“女控”“侄女控”“妹控”等情況下,下意識準備了擱在其它世家貴女身上,絕對會讓她們喜出望外的世界頂級名牌珠寶首飾,也不例外。
即使傅建柏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但,許麗娟依然留意到了傅建柏那一瞬間飄浮起來的眼神。就在許麗娟百思不得其解,準備出聲詢問的時候,店員將昨晚送來的鑽戒拿了出來。
傅建柏將盒子推到許麗娟面前,眼含期盼和希翼地問道:“小娟,你看看,喜不喜歡?”
這是一對款式非常簡單的龍風戒,令人稱道的是不論那龍,還是鳳,都是由細碎的鑽石鑲嵌而成,並且給人予一種活靈活現的感覺,甚至,隱隱有一種獨屬於龍鳳的氣勢躍然而出。單就這份做工就當世僅有了,更不用說,藉助着叮噹和小q的幫忙,許麗娟很快就明白了這對對戒並不僅僅具備了戒指獨有的定情功能,它還具備了定位、搜索、跟蹤和傳遞信息等功能。佩帶上這樣一枚鑽戒的雙方,不論哪方出了事,另一方都能及時地趕到。
當然,在傅建柏看來,這些看似繁瑣的功能,僅僅只針對於許麗娟,哪怕他通過這一年多的相處已經明白了許麗娟的實力不在他之下,並且還曾親眼看見過許麗娟狠揍歹徒的視頻,但,在他心裡,許麗娟一直都是那個需要他用生命去保護的“弱女子”。
“傅大哥,我很喜歡。”許麗娟點點頭,將鑽戒推到傅建柏面前,並衝傅建柏亮出自己修長的左手。
傅建柏的面容變得柔和起來,就連身後都隱隱地浮現粉色泡泡,心裡的興奮和激動之情差點就無法忍耐地流瀉而出。
爲了維持住自己那所剩不多的形像,傅建柏低頭,輕咳了聲,然後拿起那枚鳳戒,輕柔地戴到了許麗娟的無名指上。
哪怕傅建柏依然低着頭,但,許麗娟依然能感覺到傅建柏眼裡那幾乎都快要傾瀉而出的深情。
於是,在傅建柏擡起頭的時候,許麗娟回了傅建柏一個明媚的笑容。然後將戒指湊近自己脣旁,輕吻了下,眼角餘光留意到了傅建柏那一瞬間僵硬住的身體,和眼底慢慢瀰漫出來的*時,拿起另外一枚龍戒,套到了傅建柏傻愣愣地伸過來的左手上。
接着,許麗娟還將自己的左手同傅建柏的左手並排放在一起。微微偏頭。打量了一會兒後,才點頭,笑道:“傅大哥。以後,你就被我定下了,如果你再有其它的心思,呵呵……”
傅建柏:“……”又被許麗娟當着旁人的面表白了。雖滿腹興奮和激動,但略微有些心塞。怎麼辦?
“小娟,我整個人,整顆心,包括我的靈魂。它們全部屬於你,沒有任何人可以在上面留下哪怕一點點痕跡。”傅建柏取出銀行卡,瞥了眼極有眼色地拿着卡跑到一旁去刷。一幅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話的店員,毫不猶豫地再次表白道。
“嗯。傅大哥,你一定要說到做到,才能不辜負我對你的信任。”許麗娟依在傅建柏懷裡,再次重申道。
“好。”傅建柏也敏銳地察覺到了許麗娟的“不對勁”,雖然他不太明白許麗娟爲何突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但,這並不妨礙他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再努力地狂刷自己在許麗娟心裡的地位——雖然說,利用這種許麗娟示弱的時機,略微有些不道德,但,做爲一個合格的“全能特種兵”,當然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該出手的時候就絕對不能收手!
於是,第二天,迎接許麗娟的就是一屋子的玫瑰花!
“阿嚏!”
哪怕許麗娟對花粉並不過敏,但,這麼多香噴噴的玫瑰花擺在那兒,乍不及防之下,也難免讓她不由自主地頓住腳步,恨不得掩鼻離開。
不過,坐在沙發裡,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的許老、許安康和杜夢琪三人臉上那難得一致的神情,卻讓許麗娟後背一寒,立刻就明白自己若此刻就轉身離開,那麼,等待着她的絕對是她想像不到的可怕懲罰。
“爺爺,爸,媽,你們不覺得房間裡的香味太重了嗎?”
至於同樣坐在一旁的傅建柏?許麗娟毫不猶豫地無視了,真當她不明白這一屋子的玫瑰花都是傅建柏弄出來的呢?就是不知道一向不懂得“浪漫”兩個字如何寫的傅建柏,怎麼會想到要送一整間房子的玫瑰花給她?!
“不覺得。”許老、許安康和杜夢琪三人齊齊搖頭,對於許麗娟無視了傅建柏這個舉動,他們表示很滿意。
許安康放下手裡的茶杯,道:“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
“鮮花贈佳人,寶劍贈英雄。”杜夢琪也跟着來了一句,接着,又道:“儲藏室裡還有一堆巧克力,都是你‘傅大哥’送來的。”
這話語裡流露出來的酸意,連許麗娟都感覺到了,就更不用說坐在杜夢琪身旁的許安康了。
雖然說,許安康也算是圈子裡少有的潔身自好的精英男,和杜夢琪也可謂是夫妻情深;雖然說,每逢節假日,許安康都會送花和珍寶首飾給杜夢琪,三不五時地和杜夢琪來一場浪漫的燭光晚宴;雖然說,許安康時不時就會說上幾句甜言蜜語,情到濃時更是會說出一些自己平時絕對不會說出來的話,以表達自己那數十年如一日的對杜夢琪的深深愛戀,讓杜夢琪再一次地見證到隱藏在自己那張斯文儒雅面容下的瘋狂的佔有慾……但,和傅建柏對許麗娟做出來的行爲相比,以前許安康做出來的這些令杜夢琪每每想起來的時候都會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並且讓杜夢琪成爲了衆多世家貴婦們羨慕嫉妒恨對像的行爲,立刻就成了渣渣哪!
……好吧,爲不知不覺間得罪了岳父的傅建柏點蠟。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