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您慢點,等等我”
李小梅還未走遠,所以她這一句低迷粗獷的嗓音,無疑是讓院中的人齊齊一顫。
李清歡想着,這李小梅對自己也太狠了點。她記得那一壺酒,司馬越才喝了一杯,其他的都被李小梅喝完了。也不知司馬越吃了那酒,會是什麼模樣
她正這麼想着,便見言如玉面色有些怪異的道:“我突然想起,我那鋪子裡還有點急事,先走了啊!”說罷!人已經逃似的走出了院門。
李清歡並未發現什麼異常,只覺得這人莫名其妙。他不是說,他從來不管他家那點破事嗎?
那廂,司馬越剛走不遠,便不由打了一個噴嚏。可想而知,某人已經在開始罵他了。不過,他並不介意,只是身後跟着的人實在令他惡寒。
“哎呀!越公子,您慢點。這月黑風高的,你走那麼快,給風吹壞了可怎麼好。”
李小梅在身後大喊,語氣裡不乏綺麗之音。不過聽在司馬越耳中,卻又是一寒。顯然,李小梅的故作扭捏做小的姿態,在他看來就是……變態!
李小梅見司馬越依舊不理她,心頭不由的有些急了。
她自知自己體內的藥效已經漸漸發作,要是司馬越不願成全她,只怕自己今晚會醜態畢露。無奈,她只能再次拔腿追了上去。不過因她今晚穿的是長裙襦,所以步子稍微邁開點,便踩着裙角直接一頭栽倒在地,好不狼狽。
更令她尷尬的是,自己那會爲了防止別人喝下,破壞了她的好事,而司馬越又不肯再喝,所以她只好把剩下的一壺酒都給喝了。
如今藥效已經發作的越來越厲害,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李小梅急的欲哭無淚,又不見司馬越憐惜,她只能再次爬起來追過去。
司馬越心頭冷哼,對於李小梅的窘迫絲毫不見心軟。不過他也不能這樣把李小梅帶回家,否則那老李家一家子看到,指不定又要栽贓什麼在他身上。
“越公子,您這是要去哪?”李小梅急問。
她本來是想讓司馬越送她回家,然後讓爹孃在家中等着。一旦司馬越藥效發作,並在門口非禮了她,她便大叫。
屆時,人贓俱獲,司馬越想不認賬都不行。她想入司馬府,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可現下,司馬越卻不按常理出牌。
司馬越回頭看她,陰冷的臉色埋沒在漆黑的夜色裡,看不出什麼端倪。
“你儘管跟我走便是,難道還怕我賣了你不成?”
李小梅自然不怕他賣了她,也未聽出司馬越生冷的語氣中,含着的冷意。
她擡眸,隱約看到司馬越帶她去的方向是一處林子,心頭不由一震。想着,司馬越莫不是識破了她的計劃,但又因身上藥效發作,所以無奈之下,便想找個小樹林將她就地解決了。打算偷吃不認賬?
她心頭這般想着,雖然覺得自己有點吃虧,但一想到能與司馬越這樣品貌俱佳的公子爺春風一度,便又不覺得怎樣了,腳步也越發輕快的緊跟了過去。
司馬越不知道李小梅是如何想他的,不過他想的卻是把李小梅丟到哪裡去發春適合一些。
二人行至小樹林中,司馬越也懶得再走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跟自己身後的李小梅,正忍不住的再搔首弄姿,便只覺得無語。
李小梅見對方停下,又回頭看她,面色愈加羞紅急促起來。然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司馬越已經一個縱身飛躍,用輕功在樹梢間幾經翻越,便已消失無影。
李小梅狠狠的愣了一下,直到只聽見樹叢被風吹的嘩嘩作響的寂寥,她纔將許久張大的嘴巴閉上。
自己這是被耍了麼?
李小梅又呆了。不過隨着藥效的發作,她很快又反應過來了。而就在這時,她又聽聞漆黑的樹叢中發出細碎的聲響,緊接着是一陣摸索前進的腳步聲。
她面色一喜。還以爲是司馬越方纔故意捉弄她,現在又回來找她了。畢竟司馬越也喝了那酒,現如今也只能找她解決了。不過當她疾步摸索着尋找到聲音的來源時,李小梅的臉色瞬間一白,有些顫抖起來。
“你你你,你是誰?”李小梅嚇的脖子一縮,看着自己眼前如同大山一般虎背熊腰的身影,朝身後退去。
“嘿嘿,漂亮姐姐,嘿嘿”那高大的身影發出一陣傻愣愣的笑聲,慢慢的朝李小梅靠了過去。
李小梅驚的想要大叫,卻被腳下的枯枝頓時扳倒在地,同時也認出了眼前的人是誰。
李家村中,只有一人長的如此虎背熊腰,說話還這般癡傻的模樣,而那個人前段時間還打了李小梅,她自然是記憶深刻。
“傻大個,你不要不過,你給我滾開。”李小梅大叫。
然傻大個卻根本就聽不懂李小梅語氣中的懼怕之意。他見李小梅被枯枝絆倒,便本能的蹲下去想要扶起李小梅,還傻笑着道:“漂亮姐姐,我扶你,扶你。嘿嘿”
李小梅一驚,想要躲開,可她本就絆倒了,又加上纏腳的長裙儒,哪裡有傻大個的動作快。更令她氣惱的是,傻大個根本就不懂憐香惜玉,因爲她的掙扎,傻大個便使用蠻力將她拖起。然後她便聽聞一聲裙儒撕裂的聲音。
李小梅面色一僵,一雙眸子裡頓時染上了怒意。
這可是她賣地得來的銀錢,爲了今日正式的見司馬越,才肉疼的花了差不多半貫銅錢做的衣裳啊!而現在,居然就這麼被傻大個給撕壞了,她能不氣的吐血就算好的了。
傻大個不知,見李小梅僵着身子,便又拉了拉。然後“呲”的撕破聲,便一直延續到了李小梅的大腿。
這寒冬臘月的,冷風撲哧一吹,灌進了李小梅透風的腿跟,她只覺得全身冷的一顫。原本身體裡的燥熱也頓時下降了許多,特別是在她怒氣無處發放的時候。
傻大個這也才發現李小梅的裙子被鋒利的枯枝給刮破了。不過他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男女大防,便又本能的低頭去,想要幫李小梅將那纏繞在枯枝上的裙角給解開。不過因今日天色實在太暗,傻大個看不清,所以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
傻大個頓時沒了耐心,直接扯着裙角的一頭那麼一扯。然後又是一聲裙角撕裂的聲音響起在這個謐靜的夜晚。
李小梅也因他那麼突如其來的一扯,一時沒站穩,再次摔成了狗吃屎,而傻大個反應過來時,想要去扶李小梅,李小梅氣的一掙扎,直接便朝傻大個直接踢了過去。
傻大個不覺,雖然李小梅那一腳對於他來說不算重,但因一時的不設防所以也跟着摔了下去。
這一摔倒也巧了,剛好就趴在了李小梅的身上。
李小梅那本來不算瘦小的身板,但是跟傻大個比起來,遮住兩個她都不算多。
李小梅想要推開傻大個,但不知爲何,一接觸到傻大個那溫暖的身軀,她的手便由原來的推,便成了纏繞撫摸。
傻大個本來就是個傻子,又加上身材巨碩,一般的裁縫鋪子根本就找不到他能穿的衣裳,所以他老孃只能自己給他縫製兩件寬鬆的衣裳。而傻大個因皮厚凍慣了,所以常年四季都是上身一件粗布褂子,下身一條簿褲衩。
他摔倒在李小梅身上時,那褂子扭在一堆,頓時就露出了剛勁強健的身軀,再加上他身體上的灼熱氣息,頓時就讓早已發作藥效的李小梅如飲牛血。一雙手放在傻大個身上,怎麼也挪不開了。
傻大個驚了一跳,想要站起身來,卻被李小梅如同八爪魚一般的黏在身上,緊緊抱着不肯放開。
李小梅這會子突然接觸到她渴望的身軀,自然是不捨放開。原本憤怒的眸子也頓時渙散起來,嘴裡哼哼唧唧,一口一個越公子的喚,根本就已經分不清了現實。
傻大個則一時愣住了。想要驚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因爲李小梅已經迫不及待的用她那塗的跟猴子屁股一般的大紅嘴巴貼上的傻大個的嘴巴,一陣胡亂的吸允索取後。她的手也不老實的一路沿着傻大個精壯的胸膛向下探入了他的褲衩內。
傻大個雖然傻,卻也是個成年漢子。他平常不懂這些男女之事,是因爲從未接觸到。而如今,哪裡經得起李小梅如此迫切坦蕩的撩撥。當即一個翻身,再次將李小梅壓在了身下。
李小梅一聲驚呼,卻又完全的沉淪在了傻大個這般氣壓山河的雄心荷爾蒙下,內心愈加激盪起來。
謐靜的樹林裡頭,頓時傳出了一陣衣裙撕裂的刺啦聲,以及男女急切的呼吸聲和低吟粗喝的綺麗聲。
李清歡躺在牀上,不知怎麼就是睡不着覺。
她翻來覆去許久,腦子裡卻始終都圍繞了司馬越和李小梅此刻正在哪裡做一件少兒不宜畫面的醜事。因爲司馬越已經去了足足半個時辰還不見迴轉,這令她不得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