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林白方等人還在黑牛家熟睡中。
“叮鈴,叮鈴……”一陣吵鬧的電話聲響起。
“他媽的,誰的手機,不要的話,老子給你扔樓下去。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凱子惡狠狠的聲音響起。
“喂,誰阿,大清早的”林白方此刻也醒來了,接住電話。
“哎呦喂,小崽,幾天不見,脾氣見長啊。”
“你誰阿,沒話說掛了啊,”林白方此刻還沒緩過來,處於迷糊中。
“哎呀,我草,我你輝哥,你他媽是不是昨晚喝酒了。”電話那頭聲音響起。
“呀,輝哥啊,我這昨天和幾個朋友聚了聚。喝多了,沒來得及給你回電話。”林白方一下清醒了許多。
“你小子,我們還以爲做啥事惹到你了,走時不給人句話就走了,這回去了還不接電話了。”
“沒有沒有,我不是想着你在那邊穩定了,我準備回來做點生意,家裡我爸媽一直老唸叨呢。”
“好吧,我還以爲你家發生啥事了,沒事就行,你說你,這邊剛穩定你小子就跑了,跟着哥還能虧待你啊,正是賺錢的時候,你說你腦袋瓜子想啥呢?”
“沒有,沒有,我是想在家這邊好好做點生意,照看照看我爸媽,他們年齡也大了。你不知道吧,回來還偷了你一張卡呢,你別說我不知道密碼,你的密碼永遠123654,不會變,哈哈”
“行了行了,那幾張卡本來就是給你們幾個準備的,哥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好好做點正經生意,那這樣,我再給你打三十萬,遇到啥難處了給哥一電話,哥保證給你想要的畫面。”
“好啊,哈哈,白給的誰不要啊。你想啥呢,我是想正兒八經做點生意。”
“行,那就這樣,不墨跡了你繼續睡吧,我也睡會,昨晚又一晚上沒睡。”
“好,那拜拜,替我給穆鳴他們解釋一下”
“行,拜拜”
接完電話林白方也沒心思睡覺了。
“呀,頭好疼,這破酒給人喝的。”林白方摸摸後腦勺,直接起牀。
看着睡得跟死豬似得黑牛和凱子,魏琪,頓時無語了。“這他媽還是人麼?”
隨即他發現少了一個人——飛仔。
“呦,這小子昨晚喝那麼多難道還知道回屋?”
隨即他便好奇心發作,走到飛仔房子,悄悄打開房門。
“我草,這小子真他媽剛”說完又趕緊退出去。
林白方看見飛仔房子,滿地已經發**生紙,隨手可見的岡本,褲頭,女人的內衣隨處扔着。牀上除了飛仔還睡着一個女孩。更主要兩人的姿勢看的林白方很尷尬,兩人面對面睡着,而飛仔正埋在女孩的兩個mm之間打着呼嚕。
“昨晚回來都多晚了,這他媽還有精力找女人,真不愧我飛仔哥,幾年不見還是這逼樣。”林白方心裡暗暗道。
看完飛仔房間,林白方又看着另外三人,頓時覺得三人日子過得很艱苦啊,平時老是聽見xx的聲音卻不能xx,估計三人手上都有厚厚的繭吧。
“唉,這也許就是帥與醜的差距吧。哈哈”林白方賤賤的說完之後就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我草,什麼情況,這他媽昨晚是喝了多少啊?”林白方看着衛生間到處是嘔吐物,頓時噁心的不得了。殊不知,昨晚就他一個人不停的上廁所,不停的吐。
剛洗漱完,坐在牀上點了支菸。
“叮鈴,叮鈴,……”電話又響了。
“喂,媽?啊,這幾天我找找工作。嗯嗯,知道了,拜拜”
打完電話,林白方想着出去買點飯,幾人昨晚只顧着喝酒,沒吃多少,肚子肯定餓了。
林白方懶得去飯店,就在黑牛家不遠處的大市場裡面準備給幾人帶點。
不遠處的巷子裡。
“哎,你看那像不像那天那個林白方?”
另一人回過頭。
“似不似傻?那明明就是那傻逼,趕緊給龍哥打電話。”
半個小時後,林白方買完飯準備回家去,剛走進黑牛家前面的那個衚衕。
衚衕口直接出來幾個人把林白方的後路擋住。
只見前面也出來五六個人,林白方看到這景象後,開口道“兄弟,在哪惹到你們了,給句話,呵呵。”
只見人羣后面,走出來一個瘦小的身影,旁邊還有個三十歲左右,個頭不高,留着“蓋蓋頭”看着就不是好人。
“林白方,還記得我不?那天挺會跑啊?來啊,今天跑啊,我看你往哪跑”沒錯,說話的正是那天被林白方在火車上一頓暴揍的阿榮。
“哎,聽說你挺硬啊,在車站把我弟弟走了,完了還讓你跑了?”中年開口道。
“呵呵,這事啊,行,說吧,要怎麼做?”林白方心裡不是很願意讓飛仔他們知道這件事,畢竟他回來只想好好帶着他們做生意,掙點錢。
“還算懂事,帶他走。”阿榮開口。
“行,我跟你們走,我他媽就不信和諧社會,還能殺人啊咋滴。”林白方很坦然的說了一句。
這三年這場面他見得不少,所以心裡知道這些人帶他走估計事情還沒到不可緩和的地步。但是說心裡不哆嗦肯定是吹牛逼。
“有剛!”中年說完,便有人拽着林白方上車。
“白瞎這些飯了。”林白方邊上車邊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