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天就過去,來回在兩地奔波,我總算體會到累字了,一天時間我跑了三趟省府和古城,總共跑了上千公里。
不過幸好這個年代已經有高鐵了,三趟來回也不到五個小時而已,要是讓我自己一個人開車的話,那這一天時間可能都在高速公路上過了。
而且開上千公里一個人也吃不消,但慶幸的是有老爹那邊的關係,再加上那些叔伯的幫忙,總算把事情辦妥了。
雖然我們能光明正大的進入連城後山,可是那邊的特殊部門不歸省府管轄,五個組員裡面雖說有四個是廣西人,但領隊的卻是中央派下來的。
而且這個隊伍還是直接由上頭的組織負責,根本不經過省府領導,解決了內部問題,還有一個特殊部門要擺平,想到這兒我心裡就堵得慌,忙碌了一天我躺在牀上,想着明天該怎麼跟那些人打交道的好。
“唉,隨機應變,管他呢。”想了想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索性也不再去管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好不容易纔在我腦海裡面消失。
我這段時間從來都沒有像這幾天睡的如此舒服過,況且今天爲了能進連城山託關係跑了一千多公里,我已經是累的兩個眼皮打架了,剛把手機調好鬧鐘放下,整個人就倒在牀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大早上我鬧鐘還沒響,手裡鈴聲就先響了,那個蘋果手機專用的鈴聲,我聽到習慣性抓起手機喂了一聲,“什麼?”
可手機裡頭卻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把我直接從昏沉的睡意中驚醒,我現在有些捉摸不清連城山了,那邊地下到底有什麼?
剛纔是天佑的電話,天佑電話裡面說那個特殊部門,當天就下到了那個被我用炸藥炸開的陣眼地洞中,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們下去五個只上來了三人,有兩人是還帶着重傷出來的。
更要命的是就在昨天晚上,整個連城山山腳下的村莊都被詭異的迷霧籠罩,整個村子五十多戶人全部都莫名的死去。
這些還不算什麼,更詭異的是五十多戶人口,有的死狀還非常恐怖,有些人五臟六腑都被掏空,有些人是全身血液像是被蒸發了一樣,身上沒有一點傷口,但鮮血就這樣消失了。
還有的更加恐怖屍體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撕咬,全身沒一處完好的,這件事是被一個路過的司機發現的,那個司機報警後還在當地逗留。
當民警趕到的時候,那個司機已經被嚇傻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死人的村子逗留,見到了什麼才被嚇傻的,還是怎麼回事。
但現在整個連城山已經被封鎖起來了,比之前封鎖的更加的嚴密,現在那邊已經有一個武警支隊在那邊駐守,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那邊。
“還不到7點。”我掛完天佑電話,放下手機朝牀頭的手錶瞟了眼,立馬就翻身起來,現在事情已經超出預料的太多。
我必須早點趕去連城山,誰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什麼,畢竟這事情說到底還是因我而起,現在死這麼多人我心裡也有些慚愧。
隨便洗漱了下後,我就去敲陳霜童的門了,沒想到的是我剛敲兩下,他就把房門打開了,我一看他居然早早便起來了。
而且還已經洗漱好,雖然心裡納悶他爲什麼起這麼早,但事情太棘手我也沒去詢問那些,我就把天佑電話裡面跟我說的又跟他講了一遍。
“果然還是出事了。”陳霜童聽着不由眉頭緊皺,“三陰絕地又是逆向佈局,那個地方絕非想象的這麼簡單,我猜那個特殊部門進到墓穴裡面可能是激怒了什麼。
雖然他們能僥倖逃出來,但卻也使得那些東西跟着他們出來,現在那邊更加的危險了,我們這趟過去怕也是危機重重啊。”
“行了,就算再危險我們也要過去啊,這事情說到底也是因我們而起,五十多戶人啊,唉,不知道何青有沒有事。”我嘆了口氣跟陳霜童打了聲招呼,就回只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那邊現在危機重重,我現在除了一些幾年前老師傅留下來給我的符咒,和一把怪異的古劍外,就沒有別的剋制邪物的東西了。
但一想到那些無辜死去的村民,我心裡就莫名的起火,“咚咚咚,”我正一邊思考着事情,一邊收拾東西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響起。
聽到聲音我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打開門一看卻看到一個胖子擋在門口“蔣叔怎麼是你啊?”眼前這個胖子正是蔣富。
只見他滿臉都是汗珠,那邊一臉肥肉帶着汗珠讓我打從心底裡噁心,“你趕緊跟我走一趟。”蔣富沒回答我,撂下一句話就拽着我往外走。
“哎哎哎,等等,您讓我走好歹也把事情說清楚啊,我這邊還有事呢。”我一把甩開蔣富的豬蹄後,就閃到一邊。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的,但現在我的事情已近夠多了,況且連城山那邊還關係到人命,我可不能就這麼跟他走。
蔣富見我不願意,眉頭鄒了一臉,原本已經肥的掉肉的臉頰,更是鄒的看不見他那小眼睛,“連城山那邊出事了,昨天晚上一個村子的人都死去,今天早上有人報的警,我派了一個支隊的武警過去可是... ...”
“可是什麼?到底怎麼啦?”我一聽事情竟然跟連城山有關,心裡立馬咯噔一跳,蔣富吞吞吐吐的話,讓我很不爽不由吼了他一句。
蔣富深深的喘了兩口氣才道:“可是一個武警支隊就這樣消失了,大霧籠罩着整個村子,起初我們還能跟駐守在裡面的武警聯繫。
可到了後來所有的信號都被屏蔽,連對講機也沒用了,那些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莫名其妙的消失在裡面。
我試着派人牽着繩子進那個村子,但一連進去兩撥人都是繩子好好的沒斷可人卻不見了,你說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妖怪啊?
我知道你家老爺子懂的這些也知道怎麼對付,我這不剛去你家想請你爺爺幫忙,但老爺子說了他不管,說是這事你會處理,還讓我把這東西給你,我好不容易纔找你這小子,你趕緊跟我過去吧。
一個支隊三十多人啊,再加上那幾個進去的警察都快四十人了,要是這些兵都死在裡面,那我就要完蛋了,你小子可要救救叔啊。”蔣富一邊說還一邊不斷的察汗,不過我看着他更像是擦眼淚。
蔣富顯然很害怕事情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況且一個支隊的武警和幾個警察都是他派進去的,要是真出了事,那估計他下輩子就要在監獄裡面度過了。
“這事情我知道了,我正打算要趕過去一趟呢,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去看看。”我先把蔣富請進房間隨便應付他了之後,又忙着收拾東西了。
畢竟連城山現在是謎一般的存在,裝備帶的越齊全遇上危險的時候應付的手段就越多,況且現在我除了老師傅留下給我不多的辟邪符和祖傳的古劍外。
就只剩下這些我跟天佑置辦的裝備了,雖然這些東西對付那些邪物可能用不上,但如果真的要下墓的這些可都是利器。
“你小子到是快點啊。”蔣富見我忙和了好一陣,他就有些着急了隔一會催我一下。
我實在禁不住他嘮叨,三下兩下就把東西收拾好,把揹包和古劍背在身後就朝酒店樓下走去,剛下到酒店大廳,天佑和陳霜童就在下面等着我們。
天佑見蔣富跟我一起下來,不由疑惑道:“周凡這是?”
“時間緊迫,上車在解釋。”我朝天佑搖搖頭,示意他們都上蔣富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