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藥在哪兒,長生藥在哪兒?”黑袍老道的話似乎勾起了曹仕霖的極度貪念,此時曹仕霖正好似癲狂的抓着黑袍老道的手雙眼如充血般看着黑袍老道近乎瘋狂的喊道。
黑袍老道冷冷的撇了曹仕霖一眼,右臂用力一甩把曹仕霖甩到一邊語氣低沉的說:“麒麟鼎就在這座墓裡面,只要能找到麒麟金烏鼎,就能找到長生不老藥。”
“你看。”就在我們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曹仕霖和黑袍老道身上的時候,突然在一旁的天佑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了句:“那副壁畫變了。”
原本的心思就是一直在那副暗紅色的麒麟壁畫上面的,不過曹仕霖突然的癲狂把我的注意力往他身上拉了,現在聽到天佑的話,我瞬間就反應過來,轉頭馬上朝一旁的牆壁看去,只見那副
原本暗紅色的壁畫,已經變成了墨血色,原本虛影的麒麟輪廓現在卻變得格外的清晰,一副墨血色的麒麟圖像此時正勾勒在青綠色的牆磚上顯得格外的明顯,隨着那副墨血麒麟圖漸漸的顯現出來整個空間都在一點點的顫動起來。
“怎麼回事?”
“地,地震啦.. ..”
“完了,完了,地震了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了。”
一陣陣的顫動越來越激烈,漸漸的從開始不規則顫動變成了整個空間都在搖晃,這一陣搖晃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到了。
有好幾個曹仕霖手下心裡承受能力差的更是攤到在地,嘴裡不停的在絮絮叨叨,就在衆人都不知所措的所有,黑袍老道就衝着四周高聲喊道:“不要慌,這不是地震。”
黑袍老道的話顯然起不了定心劑作用,那些慌了神的曹仕霖手下,還是一副軟腳蝦的樣子,一個個畏畏縮縮的全都躲到牆角。
他們聽到黑袍老道的話都是一怔,不過很快剛纔那個拉住矮裝男子跟瘋子頂撞的人就先站出來問:“不,不是地震那是什麼?”
果然黑袍老道見那人反問他也沒答話,只是撇了一眼曹仕霖跟瘋子,然後就轉身朝對面的墨血麒麟圖看去了,“我們怎麼辦?”黑袍老道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
包括曹仕霖幾人的反應,我發現他們在空間顫抖之後不但臉色沒有一絲慌亂反而是帶有一絲隱隱的興奮之意,看到他們這表情我就知道,黑袍老道跟曹仕霖幾人是知道血祭那副麒麟圖後
這空間會有這反應的,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害怕,只不過曹仕霖沒把這些事情告訴他的手下而已,不過想想也對,那些人根本就沒一個上的了檯面,曹仕霖帶着他們來估計是想讓他們當炮灰的
他曹仕霖自然不會考慮那些人的感受,“敵不動我不動,看看他們接下來要幹什麼。”想及此處我低聲的回了天佑一句。
天佑見我臉色平淡根本沒有一絲擔心這地震的表情,他緊皺的眉頭也鬆了下來,而他按在腰間的手也敲敲的手了回來,我知道他是擔心一擔情況有變,這樣他能立馬抽出手槍來對付眼前的情況
天佑這舉動這不是多此一舉,而是作爲一個軍人天生的潛在意識,這種意識已經融入進他們骨子裡,就如人們餓了會去找飯吃填飽肚子一樣,更何況天佑還是特種兵出身,這種潛在的意識更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轟隆隆。”劇烈的晃動同樣還伴隨着一陣陣轟鳴的鐵鏈和石頭翻滾的聲音,“嘻嘻,嘻嘻,”沉悶的鐵鏈聲和轟隆的石頭翻滾聲音讓心神一陣顫動,不過就在我用心努力去克服這種讓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聲音的時候
一聲詫異的嬉笑打斷了我,這突如其來的嬉笑聲就像憑空冒出的一樣,我聽到這笑聲頓時整個人有就有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這種感覺把我那翻江倒海的反胃感也徹底的沖淡了,我知道這種聲音不是一般東西
這是一聲輕盈的笑聲,應該說是一聲詭異的笑聲,這笑聲雖然聽着如一個花季少女的笑聲,可仔細一聽卻能感覺出那股笑聲之中頭顱出來森森詭異之感,這詭異的聲音並不是一直在笑
而是好像有規律一般,在顫動和轟隆聲響的最大的時候它纔會發出,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和判斷是不是正確的,所以當我再次聽到這個詭異聲音的時候,我立馬轉身就朝身旁的天佑問道:“你們聽到了嗎?”
“什麼聲音?鐵鏈聲嗎?”天佑似乎也對這種讓人翻江倒海的顫抖和轟隆聲很不感冒,此時他正盡力的保持自己的身體平衡和剋制那種要吐的感覺,現在突然聽到我訊問,他也是一臉的茫然根本不知道我在問什麼。
此時顫動和轟鳴聲還在不斷,我也不跟天佑廢話立馬又說:“一個詭異的女人笑聲你沒聽到?”
天佑一聽我這話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他看着我臉色很不好的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雖然天佑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應該是沒聽見,但此時天佑的表情卻很不好,因爲他清楚他聽不到我能聽到,那就意味着我們四周存在
一些非常厲害而且很不乾淨的東西,我們從小玩大到,他也知道我天生靈覺就有異常人,現在他顧不得還在繼續晃動的空間和轟隆的聲音,索性也閉上雙眼仔細傾聽我說的那個詭異女人笑聲。
“沒有。”天佑側耳傾聽了一會,還是聽不到我說的那個詭異女生便不再去想發覺那個聲音了,因爲此時隨着時間的推移,整個空間的晃動和轟隆聲也在漸漸消弱,而那個詭異的笑聲也在最後一波顫動和轟隆聲高潮過後再也沒有響起過。
就在想着那個詭異女生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突然聽到曹仕霖在一旁說道:“路開了,我們下去。”
我一聽連忙收起心神定眼一看發現剛纔那堵雕刻有墨血麒麟的牆已經不見,我看着曹仕霖和緊身衣男子朝牆的另一邊走去,頓時心裡就有一股危機感,這種危機感是我天生對鬼邪之物的感應
正當我打算要天佑幾人也跟着進去的時候,走在前面的曹仕霖卻先轉身對着我吼道:“小子,愣着幹嘛快跟上。”
雖然此時我們已經是平等身份,他們雖然人多手裡有搶,但我們幾人也有搶,而且我還有天毒散,曹仕霖就算再囂張也不敢在這兒對我們怎麼樣,但曹仕霖現在根本就把我們當盟友而是當他的手下,我看着曹仕霖
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就不爽,“哼”在他話音剛落的同時我也跟着冷冷的哼了一聲說:“我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手下了,現在大家都是同一繩上的螞蚱,有本事你就朝老子開槍,你看我死你能不能活着出去。”
我這話算是說的非常不客氣了,曹仕霖見我如此打他臉頓時也是怒氣洶洶的看着我,此時曹仕霖就如一頭開場前被刺激的公牛,正瞪着他一雙帶有血絲的雙眼看着我。
曹仕霖不愧是刀口舔血的江湖老大,我能看到他那雙眼之中明顯翻出一股殺意,這股殺意就算隔着十來米我也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汗毛管都倒立了起來,不過我也不甘示弱,雙眼微微一眯
把自己凝聚的殺意也看向了曹仕霖,我跟曹仕霖這麼一對視,四周所有的人目光都聚集在了我們身上,與此同時我能感覺到四周的空氣正如被零下的寒風凍住那般連空氣都帶着濃濃的殺伐之意。
我跟曹仕霖這麼一對視,漸漸的四周的人也隱約有了一絲改變,只見天佑子蒙和蔣深文遠都隱隱站在我身邊各自戒備着,而曹仕霖的手下,緊身衣男子依然站在曹仕霖身後,不過我能從他眼神中看出
他眼裡有一股好戰的興奮之意,看到緊身衣男我用眼角餘光撇了下子蒙,發現子蒙此時也在用凌厲的目光看着緊身衣男,現在不但是跟曹仕霖形成了對視,就連子蒙和天佑還有文遠都找到了對手,我發現曹仕霖那邊除掉他曹仕霖本身
和緊身衣男跟高冷女屬於超級高手一列,還有兩個身手也不凡的人在他們的隊伍當中,而我們這邊只有子蒙的身手能跟緊身衣男兩個一拼,但要讓子蒙一個打兩個的我剛打賭子蒙必輸,現在的局勢在場人都明白,如果真的起衝突的話
就只能近身搏鬥,因爲大家都有搶,而且一擔動用搶的話,殺紅了眼說不定我會直接撒天毒散,所以大家都在無形之中形成了一個默契,在不知不覺中天佑幾人已經形成了一個可攻可守的陣勢,而曹仕霖幾人則由高冷女帶隊把我們幾人都給包圍了起來。
高冷女帶人把我們包圍起來後我心裡就一緊,原本我以爲曹仕霖不敢動我們,而且我也的確非常不喜歡他那種居高臨下的語氣,本想炸他一炸誰知道這傢伙竟然真的敢對我們下手,此時我就算後悔也沒用了,心念一轉看着包圍着我們
的人對着蔣深說道:“老蔣一會動起手來,你頂住曹仕霖,子蒙不要出手,你一出手對面的瘋子就會動手,你們兩個一擔動起手來,絕對是兩敗俱傷... ...”
不過我的話還沒說完,局勢突然又有了變化,只見黑袍老道此時一個閃身,以極快的速度衝到我們兩撥人的中間高聲喊了句住手。
這回曹仕霖似乎也不給黑袍老道面子了,只見他雙眼殺機暴露的看着說:“這小子既然不怕死,難道我曹仕霖還會怕麼?”
“要打也不是現在你們看。”黑袍老道撇了曹仕霖一眼,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我,接着我們就看到他拿出強光手電,打着朝漆黑的對面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