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知道九龍影壁?”看到陳霜童一臉吃驚的樣,我心裡不由有些疑惑。
果然他見我發問立馬就點點頭說:“龍一直是我們古代漢子的圖騰,而九龍影壁更是蘊意着九五之尊的意思。
現在我國現存的九龍影壁怕是隻有故宮纔有了,影壁也可以稱作照壁,古代稱蕭牆,是中國傳統建築中用於遮擋視線的牆壁。
但可能你們不知道,影壁最早並不是出自建造師之手,而是風水師之手,舊時人們認爲自己的住宅中,不斷有鬼來訪。
如果是自己祖宗的魂魄回家是被允許的,但是如果是孤魂野鬼溜進宅子,就要給自己帶來災禍而這影壁自然就應運而生了。
古時候的人喜歡把宅院大門敞開,特別是那些高官大戶,而大院子都會有極陰之處,院門大開陰陽之氣雖然可以流通,但也會招惹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不過有了影壁就不同了,即使大門敞開,因爲有了一道影壁震宅,邪祟不敢越過影壁進入影壁之後的主院,就算院門大開外人也看不到宅內。
影壁不但可以震懾邪祟,還可以烘托氣氛,增加住宅氣勢,這纔是影壁的最終由來,現在故宮的九龍影壁就是最代表的,只不過... ...”
“只不過什麼啊?趕緊說別墨跡。”何青這大馬哈,陳霜童的話剛有些停頓,他立馬就在一旁猛地催促。
我見着他一臉心急的樣,也不由感到好笑,“行了,還是我來說吧。”我轉身去把門關上後纔回到桌子前,何青夫婦和陳霜童見我如此慎重小心也跟着眉頭緊皺。
我看着三人的表情頓時感到好笑,其實我只是感覺這入秋的天氣有點冷了,不自覺的把門關上而已,但也懶得跟他們解釋,“影壁是古代建築上一個不可缺的一環,特別是明清時期的皇宮影壁最爲多見。
不過影壁也不是隨便建造的,雙童說對,影壁最重要的就是擋煞,影壁所立位置一般都是煞位,影壁的規模越大格局越高。
就證明影壁所在之處越是大凶之地,需要用格局制度非常高的影壁來擋煞,不然你以爲故宮的九龍影壁是隨便擺放,供人觀賞的麼?
故宮的九龍影壁立於寧壽宮區皇極門外百米之處,壁長29.4m,高3.5m,厚0.45m,可見其要求的規格之高,這種規格和制度,只有皇帝纔可以建造和使用。
另外還隱藏了一個信息就是寧壽宮區是一個大凶之地,所以古人才會用規格制度如此之高的九龍影壁來擋煞。
現在連城山上同樣也出來一副九龍影壁,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九龍影壁的規格是按九五之數來建造。
當時清朝是以龍爲圖騰的封建社會王朝,不可能允許除了皇家之外的人,建造九龍壁這種等級的影壁,除非建造之人是瞞着當時的朝廷。
不然就是有朝廷的默許,九五之數是至尊之數,誰建造這種影壁就代表了有想當皇帝有造反的意思,所以第一種可能我想不太可能成立。
那就只有是當時的朝廷默許的了,而蘇元春又是當時的抗法名將,他的一舉一動相信那時的皇帝也會知道,所以連城山上那副九龍影壁只有一個用處。
就是用九五之數的影壁來擋大凶之煞,同樣也變相的證明了,九龍影壁之下絕對是煞位,甚至還有可能就是天塹的入口,因爲地塹在崖,人塹在水,只有天塹是在山腹中,影壁最有可能就是用來抵擋天塹之門地煞氣的。”
“周凡兄弟,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些你們怎麼知道的。”何青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突然質問起我和陳霜童起來。
我見陳霜童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又從口袋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何青,不過這回何青愣是沒有接,還是臉色古怪的看着我。
“周凡兄弟你不用管他,他就是一木頭腦袋,還有人家是什麼人關你什麼事,說了你懂嗎?”正當幾人都有點尷尬的時候。
何青的老婆到是打破了僵局,笑嘻嘻的把我手中的百元大鈔接了過去,還呵斥了何青一頓,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何青解釋。
說是來玩的但明顯不是,要是說來看疑冢湊熱鬧的但又知道太多,雖說陳霜童是半路遇上的,但這些我都心知肚明。
我總不能跟他說,那個蘇元春疑冢是我拋的,裡面的東西也是我拿的,我拿了之後下面才發生變異,我這趟是回來填坑的,要是這樣我估計不出一會我就進派出所裡面呆着了。
“何大哥你放心,我們不是壞人,知道這些都是因爲我們祖上是搞風水的,從佈局來看就能懂,我們也是好奇而已。”我趁着何青老婆的話,順勢把話給推了出去。
果然何青先是古怪的看了,我和陳霜童一眼纔有些尷尬的道:“嘿嘿,其實俺也知道你們不是壞人,不過因爲這兩天村子裡陸續有人死去。
而且都是跟那個蘇元春疑冢有關,你們還對這些這麼瞭解,我甚至都有些懷疑那個疑冢是不是你們弄成這樣的,不然除了你們沒人有這種本事,不過想了想也不可能,要是你們弄的那還回來幹嘛,哈哈,是俺多慮了。”
聽完何青的話,我心裡不由咯噔一跳,擡起頭用眼角微微的瞄了一眼何青,不過卻發現何青正一副憨厚的樣子,一手撓着腦袋,一手放在大腿上,不知道該幹嘛。
見他一臉尷尬樣,我更疑惑了,這種細微的事,他都能看出,如果不是心智過人,就是傻人有傻福胡亂猜到的,不過現在我更情願相信他是裝的,要不然一個人能僞裝到這種地步,那此人絕對是一上等人,這種人不當間諜浪費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這就先走,另外告訴你們村長,那個山谷別再進去了,估計現在那邊也已經被封鎖了起來。”酒足飯飽後,我就跟何青隨便找了個藉口,就驅車離開了他家,其實他剛纔的話,讓我也起了疑心,總感覺跟他透露太多不太好。
“你這是去哪兒?”
汽車駛進了一條崎嶇顛簸的小路,把坐在副駕駛的陳霜童顛的有點想吐,他發現這條小路根本不是回縣城的路,立馬就有些生氣質問我。
不過我沒理會他,而是繼續一腳油門踩去,車子顛的更厲害,直到汽車緩緩的開上一條沿邊公路後我才緩緩的說:“繞道,去後山。”
陳霜童一聽很不解的又問:“你剛纔不是說要回去休息了麼?怎麼現在又繞道去後山?”
“剛纔只是不想讓何青夫婦知道我們的行動而已,而且我有種錯覺這個何青不簡單。”我不知道怎麼跟陳霜童解釋我心中的疑惑。
也不懂怎麼表達出來,總之感覺很玄妙,而且我從小感覺就特准,但這些就算告訴陳霜童他也未必會信,索性就把話題挑明。
“那可是你的人,還有你是不是搞錯了,人家就一老實的農民。”顯然陳霜童沒有絲毫感覺,說罷不覺所以然的看着我。
“可能是吧,我希望我沒有看錯人。”我隨便搪塞了一句陳霜童後,就專心的開啓車來,因爲這條沿邊公路是一條走私貨運的公路。
地處邊境雖然來往的車輛很少,可一擔有車輛就是大車,或者就是那種不要命的走私貨運麪包車,這種車輛開車都不叫開車,那個是叫開飛機。
一不小心跟他們碰上,不死也殘廢,所以我更需要打起精神,一旁的陳霜童在車子開上沿邊公路後,就不再抱怨,沒有了剛纔的顛簸,他又開始一副高冷的樣子起來,現在到好直接在一旁打起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