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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卡羅的領地,主要是靠打仗的戰功來換取,也就是說你立的戰功越多,你的領地就會越大。所以每次大戰的時候,家主都會衝在最前面,因爲只有那樣才能確保自己的領地比其他的家臣多。當然僅僅那樣還是不足以維護好自己的統治,你買戰艦不都需要錢嗎?家臣每年都要把自己一半都收入交給家主。這一招叫做釜底抽薪,錢你沒有家主多,也就意味着你的戰艦沒家主多,戰艦沒家主多,意味着你立得戰功沒家主多,自然你的領地就小了。
爲了買這些戰艦,安格.奧菲幾乎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花完了。在狂爵走後,安格.奧菲差點沒心疼的哭出來。
被凱士給帶到房間裡的狂爵,看了看四周,說:“天一號還不出來,你那點小手段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我。”
天一號解除身上的光學影身,身體慢慢的顯露出來。對狂爵豎起了大拇指,傻傻的笑了起來:“大老闆,我以前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黑。我現在開始懷疑,你是不是文曲星轉世了,這麼陰險,厲害厲害啊。”
狂爵沒有理會天一號的那些話語,而是朝牀上一躺,問道:“我叫你選的城池,選的怎麼樣了。”
一談到正事,天一號便不在嬉鬧,拿出一個小型虛擬投影儀,放在桌子上打開。頓時一副盛卡羅的虛擬地圖,出現房間裡。天一號指着一顆農業星道:“這顆星球叫做——賽米爾,是一顆農業星,基礎非常好,但由於沒開發好,所以很貧窮。”天一號把賽米爾星的地圖給放大,並用手指着一個很小的城池說:“那個城池左邊就是湖泊,右邊是平原,後面還一座大山。按照風水上的說法,叫做依山抱水,此乃大吉之地啊。”
狂爵也不聽天一號瞎扯淡,追問道:“那個城池有多大。”
“當然那個城池只有幾平方公里那麼大,但按照慣例,城池四周一千公里的範圍內全是你的,來的時候我可是已經把這國家給摸透哩。”
“那好明天就要那個城池。”
“大老闆,我想你應該學習一下禮儀,畢竟明天早朝很重要,你可不能失了禮儀。”天一號用雍容的語氣說。
狂爵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反問說:“真的要學?”
天一號認真的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真的要學。”結果狂爵跟着天一號學禮儀,學了一夜的時間。
第二天,狂爵和安格.奧菲兩人六點鐘,就開着穿梭機朝‘主殿’(注:是安格.奧菲古都的宮殿)飛去,因爲今天七點鐘要早朝。
巨大的殿堂裡面,排起了兩道長長的人龍,足足有五百米長。其中狂爵和一些比較重要的人物,站在最前面的幾排。而敗在狂爵手裡的安格.傲烈,則站在隊伍的中間,對狂爵投去了憤恨的目光。
安格.奧菲古都由幾個侍女陪伴,慢慢的走到了最前面的高臺之上,坐了下來。他身邊的侍女就站在他的身後,手拿巨大的羽扇,動也不動,狂爵猜那四個羽扇是用來做裝飾的。“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着你!”
安格.奧菲古都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範臣子可到。”
狂爵走了出來,衝安格.奧菲古都彎了一下腰,說:“臣在。”
安格.奧菲古都面色慈祥的說:“範臣在可想好,把自己的領地立到那裡?”
狂爵用那剛勁有力的聲音,大聲說道:“臣想了一夜,始終感覺臣愧對家主您的大恩大德,於是便選擇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安格.奧菲古都神色一怔,說:“那是那裡,範臣子不妨說出來。”
“家主您就把我的領地,給封到賽米爾星好了,我只要那座叫黃元的城市。”
一聽是賽米爾星,安格.奧菲古都就笑了起來,做爲農業產量最低的星球,賽米爾星一直不受關注。幾乎沒有一個立功之人,會願意把自己的領地給立在那裡,他們都想把領地給立在奇瑞星上面,因爲奇瑞星是盛卡羅做富有的一個星球。
安格.奧菲古都想都沒想,就說道:“範臣子,忠心爲我,這一切我都看在了眼裡。那就把黃元城劃給你當做領地,並且方圓兩千公里的範圍內,全都做爲你的領地如何?”
狂爵大喜,笑道:“謝家主成全,只是可惜,我曾經在主的面前立過誓,絕不向任何人下跪。要不然我一定會對家主您行叩首之禮。”
安格.奧菲古都的臉上也綻開了笑臉:“範臣子何須此語呢?只要你有那個心就好了。對了,還有你所帶了的那些戰艦,你可以拿去5萬艘,就當是你的私兵。過兩天大印和兵符就會發到你的手上,到時候你就可以去接受你的戰艦和領地了”
狂爵右手按住左胸,彎腰說道:“我以上帝的名義,祝家主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安格.傲烈跳了出來,幾個箭步衝到臺前,對安格.奧菲古都說:“父親,我想要一艘他的戰艦,可知能否?”
安格.奧菲古都還沒說話,站在前面的安格.奧菲就站了出來,大聲說道:“父親,不可,上次二弟他把十幾萬的大軍都給葬送掉了,自己僅僥倖逃脫了性命。如果再給他一艘戰艦,一不小心,把二弟的性命都給搭進去了,豈不是大大的不好嗎?”
安格.奧菲古都臉色,突然變的陰沉起來,大聲吼道:“夠了,我支持你們明爭,但不支持你們暗鬥。老子還沒死,老大你就開始詛咒你的兄弟去死嗎?簡直就是糊塗。”
安格.傲烈面色一喜,大聲叫道:“父親,那你是答應給我一艘戰艦了。”片刻後,看到父親還是悶不做聲的坐在高臺之上,安格.傲烈的聲音已經帶了一點哭腔:“父親,我可是您的兒子啊。”
安格.奧菲古都狠聲說:“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兒子是的份上,犯了那麼大的錯誤,早就夠你死一萬次的了。這半年之內,我不會給你任何戰艦,一切等半年後再說。”頓了頓,不想在爲這些事煩心的安格.奧菲古都,大聲說道:“有事請奏,無事退朝。範臣子留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早朝的衆人,慢慢的退了下去,鬱郁不歡的兄弟二人,狠狠的對視一眼,也退了下去。
狂爵也和安格.奧菲古都兩人也朝宮殿的後花園走去。
清晨的餘暉微微的散在那些長滿花草的地坪上,白色的露水,滴在花瓣裡面,看起來好不靈動。奼紫嫣紅的花兒開的後花園,滿園都是,就連青草都非常的耐看。
安格.奧菲古都走在小道上,狂爵站在他的身後,兩人都莫不出聲。過了許久,安格.奧菲古都才單刀直入的說:“老實說,我對這些兒子都不看好,老大陰險,一有機會就會拼命打擊老二老三。老二能力還算不錯,但一遇大事,就會發悶。老三成天只會玩女人,其他什麼都不會,頂多只會討好人擺了。”
狂爵在後面小心的問道:“家主,臣不知您是什麼意思?”
“我希望你不要插手他們之間的紛爭,僅此而已。”
狂爵慌忙應道:“家主,我豈敢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呢?我所效忠的對象,只有家主您一個人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感興趣。”
“希望你說的是真話,不然…”突然感覺場面有點尷尬的安格.奧菲古都,對身後面的侍女命令道:“你們帶着範臣子下去,好好服侍他,知道了沒有。”
四個如花似玉的侍女,雙手按住腰部,蹲了一下身子後,應道:“是,主公。”說完,那四個侍女,就不顧狂爵的反對,把狂爵給強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