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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邊界星,海盜經常出沒,所以黑星的防禦力卻也不錯,有一千多艘大型軍艦和五千多艘中小型戰艦把守,凱士近百萬。
黑星之上,就有狂爵要找的軍火寡頭,只是一時還不知道在那裡,於是狂爵便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黑星上面是沒有陽光的,因爲整個黑星的附近沒有恆星,溫度零下一百多度,要不是在黑星上面有生產能源塊用的冷凝劑,鬼才願意來到這裡呢。文萊帝國在黑星之上修建了一個佔地面積達一千多平方公里的生活區,用核聚變的技術,製造了一個小型太陽,卻也還算不錯。不過如果你不穿防護服出生活區的話,你就準備等死吧
此時狂爵正躺在牀上,打電話給約翰遜。
約翰遜鼻青眼腫的虛擬面孔出現在狂爵的面前,約翰遜用無比幽怨的眼神看着狂爵,委屈的說:“師傅啊,你不知道,她們簡直就是魔鬼,比吃人的魔鬼還厲害百倍,千倍。如果不是徒兒精明此時已經完蛋了。”
狂爵自然知道約翰遜所說的魔鬼是那兩個,除了張鳳和芙蓉還能有誰。狂爵清了清嗓子,欲笑非笑的說:“這個嘛,你就暫時替爲師受點委屈吧!到時候自有你的好處。”狂爵習慣性的摸了摸下顎說:“約翰遜,我已經到了黑星,你不是說這裡有軍火寡頭的嗎?我正打算去買幾艘軍艦玩玩。”
提起正事,約翰遜忙挺直身體,表情嚴肅的說:“我知道師傅你老人家,一定沒玩過這打家劫舍的調調,所以我特意拍了一個‘天一號’去幫你,可以減少你的很多麻煩哩。他不久就會到,至於軍火寡頭嘛,你可以拿着我名片,去D區貧民街道,找到一間叫‘紅魔’的酒吧。你只要把我的名片遞給他,他就會問你,要美女還是要野獸,你回答說要野獸。然後他又會問你,要溫柔的還是要暴烈的,你回答說要暴烈的。最後他會問你血鑽還是票票,你回答票票就行了。至於後面的事情,就比較復…..”約翰遜話沒說完。
狐狸突然推門走進了約翰遜的房間,尖叫道:“約翰遜救命啊,魔鬼又來啊。”
約翰遜嚇的渾身一個哆嗦,忙交代一句:“天一號過兩個小時就會到,到時候他會主動聯繫你,師傅你好自爲之吧!徒弟性命不保啊。”說完約翰遜就把電話給掛了。
狂爵搖了搖頭,把手機給收到了口袋中,然後就拿起一本叫做《引擎製造業》的書看了起來。
兩個小時後,狂爵的手機響了起來,狂爵一接,果然是天一號。天一號油光鮮亮的虛擬身影出現在狂爵面前,衝狂爵微微一笑道:“大老闆,天一號向您報到,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請直說。”
第一次做海盜,狂爵的心裡充滿着莫名的興奮,話也不說。忙把神念散發開來,瞬間便找了天一號,一個瞬移出現在天一號的面前。然後就拉起天一號的手,一個瞬移,到了D區。
天一號對拉着自己手的狂爵說道:“大老闆,就算上吊也要喘口氣吧!軍火遲早都會買到的。”
正要拉着天一號瞬移的狂爵,停了下來,摸着下顎繞着天一號走了一圈:“你的意識進化的好快,難道你也物修了。”狂爵兩眼冒出刺目的紅光,把天一號給掃描了一變。
天一號拍了拍手:“非也、非也,物修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現在老大還在爲我們想辦法,但一時半會是絕對想不出來的。我只是和人相處了一下,然後細細品味一下,最後自己就像個人了。”
狂爵此時的心情平靜了下來,把手給插到口袋中,歪着腦袋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喘口氣,去酒吧喝兩杯,‘紅魔’酒吧怎麼樣?”說完狂爵就轉身,向前面走去。
天一號一邊跟上狂爵,一邊鬱悶的嘀咕道:“還不是要去買軍火。”
兩人穿過了人煙密集的集市,然後又走過幾條彎彎曲曲的小巷,終於走到了‘紅魔’酒吧。狂爵看着這個破舊的不像樣子的酒吧,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要不是我有神念,估計都找不到這間酒吧呢。”
狂爵和天一號兩人走了進去,酒吧外面雖然很破舊,但裡面卻還不錯,至少還有暖氣和酒。狂爵朝酒櫃前一坐,把約翰遜給他的名片拿出來,遞給那個肥嘟嘟的調酒師。
調酒師藉着昏暗的燈光仔細瞄了幾秒鐘,然後把名片重新遞給狂爵,露出那一排烏黑的牙齒道:“要美女還是要野獸。”
“要野獸。”
“要溫柔的還是要暴烈的。”
“要暴烈的。”
“血鑽還是票票。”
“票票。”
對完對白以後,那個肥嘟嘟的調酒師站起來,扭了扭那肥嘟嘟的脖子,努力想要自己舒服一點,說:“跟我來吧!裡面有專門接待你們的人。”說完就帶着狂爵和天一號朝後面走去。
穿過昏暗的正方形通道,狂爵等人到達了一個房門面前。“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着你!”
調酒師拿起肥嘟嘟的手上,朝門上輕輕的叩了七下,然後合金門自動打開。
調酒師對裡面歪了一下腦袋,示意狂爵和天一號進去,說:“對不起,我的級別很底,只能把你們送到這裡,進去後,會有提示。”說完,便不再理會狂爵和天一號,按原路返回了。
狂爵和天一號走進去後,合金門自動關閉。同時電子合成聲音響了起來:“尊敬的客人,你們點的是美女還是野獸。”
“野獸。”
“溫柔的還是暴烈的。”
“暴烈的。”
“支付方式是‘血鑽’還是‘票票’。”
“票票。”
然後地板突然從中間劃開,露出一個地道出來。
“尊敬的客人,你們的專門服務人員在七號房間,祝你們好運。”
狂爵和天一號進過後,已經過了半個小時,纔在猶如迷宮一樣的地下室中找到了七號房間。兩人推門走了進去,突然看到一箇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
看到狂爵和天一號,破門而入,那個中年男子頓時傻眼了,忙七手八腳的把那個長長的‘話兒’給塞進了褲子裡面。然後扭了扭脖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坐直身體,說:“你們就是想買戰艦的人嗎?”中年人用右手把桌子給拍得啪啪作響:“坐坐啊,我們坐下談。”
狂爵和天一號對了一眼,同時拜拜手,忙說:“不用,我們不累,我們真的一點都不累。”
狂爵此時都有要殺這個男子的衝動,好好的真皮椅子上,竟然都是些黃不黃,白不白的粘液。那不是**又是什麼,不僅僅那裡有,就連地板上牆壁上都有。你叫狂爵和天一號如何敢坐呢。
那個中年人也不洗手,給自己點了一根香菸:“是你們不想坐的,我可沒逼迫你們,老實說吧!你們要買多少戰艦,別對爺說,你們就買一艘,還要害得我要親自跑一趟。”
天一號站出來,皺了皺眉頭,然後又看了看中年人那不雅的坐姿,連話兒突出來了都不知道。天一號徹底對這個中年人失去了耐心:“我們要賣一萬艘大型戰艦,還要有配套設施和駕駛員。當然偵查艦我們也要一百艘。”
中年人的話兒直接軟了下去,叼在嘴裡的香菸,也慢慢的掉在了地上。
中年人吞了吞流出口的口水,雙眼放光的看着狂爵和天一號,就想一個一年多沒有**的色狼,看到美女一樣,眼裡全身星星。中年人用不大確定的語氣說的就:“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天一號大聲吼了起來:“我說,我們要賣一萬艘大型戰艦,還要有配套設施和駕駛員。當然偵查艦我們也要一百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