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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遠和劉伯跑了出去,在馬路口追上了張鳳。張鳳的狀態非常的不好,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中溢出。
劉伯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是用他那雙慈祥的雙手拍了拍張鳳的肩膀:“還是忘記他吧!他不屬於你。”
“當然他不屬於你。”在一旁的祁遠也說道。
張鳳用力的把眼淚擦拭掉:“劉伯放心吧!我會忘記他的,以後我再也不會想他了,他在我的生命中,只是個過客。”
“其實老大並沒有騙你,他只是在保護你,如果他接受了你,對你對他也許都是一種痛苦。如果你想知道他的過去,酒宴結束後,請到我的公司總部來找我,雖然我瞭解的不是很多,但絕對要比你們知道的多的多。”說完祁遠就回酒店了。
今天這個酒宴,對於狂爵來說是最難吃的一個酒宴,很多美女上來搭訕,讓本來就非常心煩的狂爵,變的更加煩躁,所以只吃到一半就向蔡清告別了。蔡清也沒挽留,因爲他看的出來,狂爵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只是把狂爵和璐璐兩人送出門外,然後就回去招待客人了。
看着狂爵帶着璐璐上了汽車,然後飛馳而去,張斌問了蔡清一句:“清,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他怎麼是你的老闆,這件事情你可從來沒對我說過啊。”
蔡清不好意思的拉起張斌的右手,侷促的說道:“他是一個神秘人,我們永遠也不可能瞭解他,他就像那一潭深水,你永遠也不知道有多深。”
“哦。”張斌簡單的應承了一句。
蔡清用力抓緊張斌的手,輕輕的說:“你不會懷疑,我和他有過那個吧!安拉、安拉,你應該看的出來,就算我願意,他也不會願意的。這一點我絕對可以像你保證,我只愛你,我的保鏢張斌,走我們跳舞去。”說完就強拉着張斌向舞池走去…….
祁遠坐在客椅上也是坐如針毯,很多美女上來搭訕,讓他不禁然的浮現連篇,看着她們那充滿活力的笑臉,他就想到了那個早已過世的妻子。無奈的苦笑兩聲,微笑着拒絕了的她們的好意。這場酒宴對祁遠來說,其實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酒宴結束後,張鳳就直接去找了祁遠,因爲她實在等不急了,他現在就想知道關於狂的一切。當然在旁邊的蔡清也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她也想知道狂爵的一些事情。
祁遠無奈的聳聳肩:“擇日不如撞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隨我來吧!”
三個商業巨頭,開着寶馬一路飛馳電射,順着公路,左繞右繞,穿過了一個個小街巷,很快便到了一個酒吧的門口。酒吧很舊,但卻能給人一種溫馨的情緒,門牌看起來也非常久遠了,只是上面的文字還散發着淡淡的血光。
‘如果’那兩個字,好像是帶着無限的惋惜和悔恨寫上去的。已經體悟到自然之境的張鳳,看着那兩個字,突然有股心痛的感覺,恍如隔世的思念一樣,狠狠的撞擊在她的心裡。她們只注意到看那兩個大字,可是卻沒有注意到牌匾下面的小字,同樣也是狂草,上面寫着——公元前1895年,謹以此酒吧,紀念那逝去的思念,落款人——祁遠。
祁遠帶着衆人走了進去,裡面的燈光略顯昏黃,人員很少,只有一些老人和孩子,從揚聲器裡傳出來的音樂,是肖邦的生命經行曲。
一個身穿黑衣的保鏢,走到祁遠的面前,小聲的說了一句:“老闆你又來了,你的包間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請隨我來了。”
那個保鏢把他們帶到一個破舊的房間裡,把燈打開,然後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小屋不是很大,大約只有五十平方米左右,裡面的很多東西都破舊了,僅有一張方桌子和幾張木椅,桌子上面擺放着很多木製雕像,應該是用桃木雕刻的,顏色有點泛紅。
祁遠坐了下來,看着那一個個的美女雕像,思緒便飄向了遠方,情不自禁的拿起一個雕像,放在眼前端詳着,許久許久。
張鳳突然感覺一股極度悲傷的情緒,從祁遠的身上慢慢的永溢出來。於是她小聲的對蔡清和張斌說道:“先坐吧!看樣他一會半會不會理會我們。”說完就自己先坐了下來……
大約過了半個個小時後,祁遠悠悠的念道:“這個美麗的女子,便是我的妻子,我和她在明朝認識的。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在一個山間小道上,她正被仇家追殺,是我把她救了下來。她是那樣的美麗,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典雅高貴之美,我們很快就相戀了。甚至我們相互約定好,長相思守、白頭偕老。”
‘嘀嗒’一聲,一滴透明的眼淚,從祁遠的眼眶中溢出,祁遠繼續說道:“可是好景不長,縱使我才華橫溢,天資絕倫,可是那又如何。在那個激進保守的年代,沒有得到父母的許可,我們是不可以結婚的。最後她被逼瘋了,上吊自殺。”說着說着,一股淡淡的紫色能量,從祁遠的身上透漏了出來,猶如浩浩長江一樣連綿不絕,祁遠壓低聲音吼道:“所以我恨,我恨那個該死的年代,可是我最愛的卻也是那個時代。一晃眼幾百年過去了,每當想到她那絕美的容顏,我的心就開始顫抖不已。”
張斌死死的定住那股排山倒海的壓力,他實在沒有想到祁遠竟然是一個絕頂高手,身上的那股能量屬性,竟然比自己的內功還要高出好幾個階層。也只有領悟到自然之境的張鳳還好一點,她就是自然,自然就是她,所有的壓力都被她給卸掉了,所以她並不感覺到難受。
祁遠終於徹底回過神來,把功力給收斂起來,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對不起各位,剛剛有點激動,現在你們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問我。”
張斌渾身一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蔡清更是差點暈了過去,那裡還能說出話來。
張鳳眼神犀利的看着祁遠說道:“狂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還有你們到底是什麼怪物,竟然活了那麼久。”
祁遠拿出一支白色絲巾,輕輕擦拭那個雕像,就像在撫摸愛人的絲髮一樣,輕柔至極:“我們是怪物?這句話實在可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修煉了神決,也許你的壽命比我們還長。我們只是可憐巴巴的武者,默默的守護着這片淨土,不讓任何人來破壞它。我是中國龍組的太上長老,你說我的老大,會是誰呢?”
張鳳和張斌、蔡清徹底驚呆了,當錢財達到頂峰之後,自然就會知道一些秘聞。龍組的存在,他們也只是聽說過,但從來沒被證實,現在一出來就是龍組的太上長老,這讓他們如何不心驚呢。
蔡清敏感的問道:“那豈不是說你們可以永葆青春,而且力量強大?”
“那只是我們最基本的能力,你老公的天賦不錯,沒想到在這個年代,他還可以修煉到先天境界,也是不易,但我可以告訴你們,先天境界對於武修來說,其實還沒入門。如果你們見到真正的高手對決,那才叫驚心動魄,一刀劃破虛空那也是小意思。”
張風扣着手指頭,說道:“那麼狂可以一刀劃破虛空嗎?。”
“當然,只要他敢發揮他一半的實力,就可以很輕易的做到,就連我也可以很容易的做到。”
…….
就這樣幾人聊了很長時間,祁遠才徹底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
最後祁遠把狂爵給出賣的乾乾淨淨,什麼都告訴了他們。事後祁遠玩味的想到,如果狂爵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滿世界的追殺自己,想到這裡,祁遠就猛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
祁遠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張鳳,結果張鳳當場就感動哭了。事後張鳳更是立志一定要讓狂爵喜歡上她,她很自以爲是的認爲,狂爵是需要關愛的。可是她卻不知道再以後的日子裡,他給狂爵造成了多大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