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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大酒店爲了迎接今天的這個婚禮,停業了兩天,把整個酒店改裝了一下,改裝成了那種宴會的形式,看了起來就像英國中世紀的婚宴一樣。
從大門走進去,就可以看到一條長長的桌子,上面擺放着很多水果,其中有很多都是從亞馬遜空運而來的,有芒果、荔枝、香蕉等等。同時上面還擺放着很多美酒,有比較烈的伏特加,有優雅的法國紅酒,還有美國黑啤酒,只要你能想到的世界名酒,這裡幾乎都有。
整個大廳被改裝成了一個巨大的舞池,優美的華爾茲音樂緩緩響起,很多男男女女擁抱在一起,共舞一曲,那優美的舞姿總讓人不知不覺間浮想聯翩。
狂爵背靠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裡,看着趴在長桌上的血冥,把成碟成碟的食物朝嘴裡倒,絲毫不顧及衆人。而在它旁邊的璐璐,就拍着兩隻小手,高興的只叫喚:“血冥好可愛,加油多吃點,反正是免費的。”
美國計算機龍頭企業的掌舵人之子——菲克,看到血冥那如此不雅的行爲,頓時有點火大,這裡來的全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或者是有背景的人,怎麼可以胡亂的放一條狗進來呢?於是菲克就朝一個男服務員走了過去,小聲的說道:“去把那條狗給趕出去,這麼高貴的場所,怎麼可以放一條狗進來呢?”
那個服務員有點尷尬的回道:“對不起先生,今天只要能進來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我們都只能給予恰如其分的服務,我們酒店的標準就是,‘完美服務’,不可以有種族歧視的。”那個服務員可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能帶寵物進來的人物,絕非普通人,不管如何他都不願意得罪這裡的任何一個人,犯傻的事情沒人願意去做。
菲克頓時有點啞然,氣憤的拂袖而去。從小便被灌輸貴族禮節的菲克,可就不這樣想了,他甚至偏執的認爲,在這樣高貴的場合,根本就不應該出現一條狗來攪局。在這個舞會當中,他可是遇到了不少豪門之女,希望可以泡上兩個,到時候錢途有亮啊。估計到時候,就連那個該死的老爸,也會對他刮目相看的。可是這該死的環境,會嚴重影響到自己的發揮的。
狂爵看到了老熟人,祁遠也來了。祁遠當然也看到了狂爵,忙放下手中的紅酒,對身旁的商業夥伴說了一句:“對不起,我遇到了一個熟人,你們先玩,我過去一下。”然後就向狂爵走了過來。
“老大,沒想到你也來了,你認識蔡清還是認識張斌。”祁遠走到狂爵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狂爵拿出一包大紅鷹,抽了一支遞給祁遠,手中又更變戲法一樣變出來一個打火機,給祁遠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狠狠的吸上兩口,看着那忽明忽暗的菸蒂,雙眼迷離的說道:“我和蔡清認識,他以前是我僱傭的職業經理人,但是現在不是了,我已經把公司給她了。”
祁遠一愣,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喃喃自語的說道:“有時候,活在也是一種痛苦,特別是看着身邊的事物每分每秒都在發生變化。而自己的生活卻還是千篇一律,沒任何波瀾。”聳聳肩,狠狠的吸了兩口咽,祁遠繼續說道:“這也許就是我們的通病吧!總會沒事找事幹,把自己忙的不可開膠,然後學會忘記。可是當我們變的什麼都毫不在乎的時候,我們便不在是我們了。也許到了那個時候,就是我們去見閻王爺的時候,永遠沉浸在心中的那片樂土上。”
狂爵歪着頭看着祁遠說道:“你在說什麼呢?”
“是啊,我在說什麼呢?我也不知道。”兩個人的心裡都非常的煩悶,很明智的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怕觸及到那血淋淋的傷口,徒增傷悲。於是兩個身高在200公分左右的帥男,就直直的靠在牆壁上,有氣無力的抽着香菸。沉浸在音樂狂潮裡的男男女女,此時好像都忘記了他們。他們在舞池中盡情的舞動着腰肢,展現出自己那充滿魅力的一面。明明在同一個世界裡,卻分化出兩種不同‘人’來,在舞池中的人們,在醉生夢死的輕舞,在舞池外的牆角處,兩個人又沉浸在那無限的往事之中。
突然一股雜噪聲,驟然響起,菲克拿着一個空酒瓶狠狠的砸在了血冥的頭上,‘啪嗒一聲’酒瓶變的粉碎:“那裡來的瘋狗,媽的,你的頭是用什麼做的,竟然酒瓶都砸不破,該死。”
有點醉意朦朧的血冥頓時清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這個人類,很不友好的張開血盆大口,心裡盤算着該不該把這人類撕了。血冥轉頭看了看身旁的小璐璐,頭頓時低了下去,他可不想讓小璐璐看到他那猙獰恐怖的樣子。但是血冥還是沒打算放過他,一個虎吼向菲克撲了過去,把他壓在自己身下,伸出那猩紅的舌頭,不壞好意的舔了舔菲克的臉龐。嚇的菲克哇哇大叫了起來,可是不管他再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血冥的雙爪子。
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璐璐,一邊吃着水果,一邊開心的大笑道:“嘻嘻,血冥加油,把那個傢伙給好好揍一頓,竟然敢用酒瓶砸你的頭,你欺負他也是應該的嘛。”
很多人都停了下來,忙朝血冥走去,中國人喜歡看熱鬧的毛病,看樣還是沒有改掉,當然狂爵和祁遠也不懷好意的走了過來。
菲克的幾個黑人保鏢擠開人羣,走了進去,一腳把血冥給踹開,把菲克給拉了起來。小璐璐一看,以爲血冥受傷了,忙向血冥跑了過去,可是卻被一個保鏢用手給攔住了,用威脅的語氣說道:“小丫頭,你最好不要過去,我們要好好修理那條野狗,要是一不小心打傷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血冥心中的那無明業火,越燒越旺,用那雙猩紅的雙眼狠狠盯着菲克等人,眼看就要不顧一切的變身,把他們全解決掉。
狂爵和祁遠兩人卻慢慢的走了進來,所有人頓時都打了一個哆嗦,不知道爲什麼,那是一股來自心靈深處的顫悚恐懼,冰涼刺骨,於是他們慢慢的讓出一條通道來。
狂爵用那雙猶如紅寶石般的眼睛,看着菲克,有點惱怒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血冥大叫一聲,身影一閃竄到狂爵的身前,委屈的用嘴咬住了狂爵的褲腿,傳音給狂爵道:“狂,告訴你,我血冥還從來沒受過這種鳥氣,不管怎麼樣,我不想讓他活過一個星期,你不反對吧!”
狂爵傳音給血冥:“當然,世界上的垃圾越少越好,我反對幹什麼呢?再說我反對又有什麼用呢,被你盯上了,算他倒黴。”
小璐璐忙向狂爵跑了過去,拉住狂爵的手撒嬌道:“叔叔,他們不但欺負血冥,還欺負了璐璐,你可要爲璐璐討回公道啊。”
狂爵用手溺愛的撫了撫璐璐的頭髮,安慰道:“如果我確定是他先找麻煩,我向你保證,叔叔絕不會放過他們,怎麼樣。”說完,狂爵殺氣騰騰的看向菲克,低吼道:“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菲克看着狂爵那猶如惡魔一樣的眼睛,慢慢的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不是我的錯,是它在搗亂,這裡可是高級場所,來的都是一些豪門貴族,它的存在是一種污點。”越說越帶勁的菲克,猛的擡起頭來,大聲吼道:“看看,他那吃相,他碰過的水果紅酒,誰還敢再喝,誰好敢再用。”菲克看了看四周,繼續大聲吼道:“蔡清呢?蔡清小姐呢?給我出來做個證明。”
姍姍來遲的蔡清和張斌,大聲回道:“不好意思,剛剛和老公去了一下化妝室,補了一下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聚在一起幹什麼,不去跳舞嗎?”
人們爲他們兩人,讓開了一條道路,好讓他們進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是讓東道主來解決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