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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爵雖然比較木訥,但還是聽出來了。狂爵的臉上出現了不正常的紅暈,他舉起手指對着璐璐的腦袋就是一記,叫道;“小丫頭片子,天天都想什麼了,這是我和你媽媽的事情,小丫頭就不要問了。”
璐璐拉住狂爵的手,撒嬌道;“叔叔,你就告訴我嗎?這事對我很重要,真的。”璐璐可憐巴巴的望着狂爵。狂爵被弄的不耐煩起來,把璐璐的手給甩掉,隨口說道:“我和你母親什麼也沒有,只是相互比較有好感,我們那代人比較保守,那像你們這代人。“
“真的!”璐璐欣喜的問道。“真的!”狂爵也小小的幽默了一把,接着說道:“比真金還真。”
在確認狂爵沒和自己母親,沒有過‘什麼’後,璐璐放下心來。他慢慢的朝狂爵逼近,眼神裡全是玩味的笑意,她走一步,狂爵就退後一步,最後狂爵的背,已經貼到牆壁上了。璐璐還是不饒狂爵,又向前逼近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朝過0.5釐米。璐璐用異樣的眼神看着狂爵,直到把狂爵看的心裡發毛。狂爵終於不耐煩了,說:“璐璐,你到底想幹什麼呢?你說出來,我會盡力幫你達成,就是你要一顆太陽,我也給你摘下來。”
璐璐挺了挺胸脯,答非所問的說道:“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嗎?”
“但是你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小孩子。”狂爵想了想說道。
璐璐把胸脯挺的老高,已經貼到狂爵身上了:“你看我還‘小’嗎?哥哥”璐璐的語氣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狂爵忙舉手告饒;“不小了,不小了。”狂爵眼珠子一轉,忙說道:“叔叔還有事情,先走了!”狂爵的身影開始漸漸變淡。
璐璐如何願意,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璐璐伸手把狂爵的身體從虛空中拉出來,撒嬌道:“哥哥,我也想去神界,你就帶上我嘛?”璐璐豎起右手,發誓道;“我保證,不給哥哥你造成任何麻煩,如果造成麻煩,我就下地獄不得好……”狂爵有點惱怒的用手,捂住璐璐的嘴巴,橫眉豎眼的說道;“你什麼話呢?反正你去神界就是不行,這一點毋庸置疑,除非你擁有神人的實力,不然你就別想上去。”
璐璐把狂爵的手給拍掉,眼眶中秋波瀰漫,璐璐的語氣已經有點哭腔了:“哥哥,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什麼?”狂爵有點疑惑的問道。
璐璐簡單的想了一下,感覺這件事晚說還不如早說,就深吸一口氣,給自己一點思想準備。然後才輕聲說道:“哥哥,我喜歡你啊。”狂爵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快憋了下來,狂爵把手放在璐璐的腦門上,問道:“璐璐,你不會有病了吧!咦,也沒發燒啊。我可是你叔叔,你怎麼可以喜歡叔叔呢?”
璐璐斬釘戴鐵的說:“是哥哥,不是叔叔,如果你下次在自稱叔叔,沒人理你,你可不要怪我。”
狂爵心裡產生了某種不好的預感,他感覺璐璐不像在開玩笑。狂爵不笑了,表情嚴肅的說道:“你剛剛說的話,是真的?”
璐璐用力的點點頭,大聲說道;“恩,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喜歡你。”
狂爵呆住了,恍惚間,他想到了倩逸,自己已經找了她這麼多年,可還是了無音訊,那種思念差點把自己折磨瘋了。轉眼間,狂爵又想到了張鳳,她又爲自己而死。狂爵的眼裡再也沒有了笑意,一股濃郁的悲傷,充斥在狂爵的心裡,他苦笑的搖了搖頭,得出個結論:“自己是個災星,凡是和自己相好的女人,全都倒黴。”
璐璐呆呆的看着狂爵,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狂爵身上那股濃的化不開的憂傷。不禁然的,她伸出雙手,想要把狂爵擁入懷裡。她不奢望能夠化解那股憂傷,只是希望狂爵能夠心存溫暖。狂爵的身影越來越淡,人已走,聲音卻留了下來:“璐璐,你在哥哥心裡,永遠都是小妹妹,我們不合適。而且此去神界兇險無比,真的不能帶你去,希望你可以理解。”
狂爵走了,但璐璐的雙手還僵持在空中,過了良久,璐璐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慢慢的癱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出來璐璐的房間,狂爵就一個朝海灘走去,他心裡非常煩悶,想去那裡透透氣。在路上有幾個不張眼的仙人,對狂爵的背後指指點點的,被狂爵打成了豬頭。在那幾個人驚訝的眼神中,狂爵冷着臉揚長而去。
鹹鹹的海風,吹亂了狂爵的絲髮,他索性把紮在頭上的髮髻,給摘下來扔掉,雖然看起來更加凌亂,但狂爵很喜歡這樣。
狂爵像往常一樣,把褲腿捲起來,在海水裡,漫無目的的走着,他的**亂的像漿糊一樣。往事的種種,在他的腦海裡像電影一樣回放了一遍:“當年自己親手殺死自己的師傅,一時想不開,就自我瞭解,留下倩逸孤零零的一個人。可是等到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倩逸卻不知所蹤。”狂爵嘆了口氣,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天給他開了一個玩笑,他已經可以確定倩逸不在仙界,也不在魔界。前幾天狂爵也去問了蕭遠,蕭遠告訴狂爵,倩逸也沒去神界,倩逸到底去了那裡。狂爵想了良久,還是沒有絲毫頭緒,索性就不再想了。海面上金光閃閃的微波,告訴狂爵時間已經不早了,可是張鳳的面容,又浮現在狂爵的腦海裡,想起張鳳,狂爵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他想到張鳳強拉着自己去逛商場的時候,自己總是冷個臉,站在一旁。而張鳳和芙蓉、璐璐三人就在那裡不斷的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現在想起來,狂爵竟然感覺那種生活,其實很美好,無憂無慮的。可是現在,張鳳只剩下一縷殘魂,想到這裡,狂爵就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快要落日的金陽,把狂爵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走在柔軟的沙灘上。狂爵心裡泛起的苦澀,估計沒有人能夠理解吧!他總結了一下,這些年發生的種種事情,發現自己還真是個災星。倩逸的消失、張鳳的‘死亡’,老天難道在跟我開玩笑嗎?每一次自己快要得到幸福的時候,老天總會把她們拉走。狂爵苦笑的搖了搖頭,他想到,這些年自己總是和戰爭打交道,自己走到那裡,戰爭就打到那裡,心想:“自己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災星,不但自己倒黴,就連自己身邊的人也倒黴。”
殘陽如血,海面上的落日,非常美麗,但狂爵卻沒有心思來觀賞這些,他的思緒已經顯然到某種混亂當中,就連蕭遠出現在他的身邊,他也不知道。
蕭遠今天心情也不大好,那四個天神已經回來了,沒事催促自己回神界,說什麼上去遲了,天尊會罰。他心想;“上去個球,媽的,要是上去了,什麼時候才能再下來。恩,一定要乘這機會好好玩玩,他心裡堅定的對自己說,反正頂多就是被罰面壁三百年,怕什麼,不是打一個盹兒的時間嗎?”
最後蕭遠實在受不了,就跑到海邊來避難了,剛到海邊,他就看到在海邊慢慢晃悠的狂爵。他一個箭步追了上去,等走到狂爵身旁,說道;“狂小子,你不是應該在璐璐那裡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狂爵突然驚醒過來,轉頭看向蕭遠,疑惑的問道:“你剛纔說了什麼,我沒聽清楚。”蕭遠眉目一挑,把剛纔的話給重複一邊。(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着你!)
狂爵苦笑兩聲,他可不能把在璐璐房間發生的事情,告訴蕭遠。蕭遠的秉性他知道,和狐狸一個德行,都靠不住。想了想,說道;“哦,我找過她了。”狂爵開始用目標轉移大法了:“對了,你怎麼來這裡了,你不是君寶在一起博弈的嗎?”
一提起這事蕭遠就來氣,他氣鼓鼓的說道;“那個傢伙,老是賴皮,最後實在無趣,我就不玩了。最後我帶來的那幾個天神來找我,催促我上去。”蕭遠把腳下的五彩貝殼,一腳踢得老遠,惡狠狠的說道:“媽的,老子好不容易纔下來玩一次,叫老子快點回去,你乾脆拿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再說。”
狂爵想了想,此時和璐璐見面有點尷尬,還不如早點去神界,也免去了不少尷尬,至於催促璐璐結婚,他現在想都不敢想。狂爵咳了咳嗓子,有點心虛的說道;“那個,蕭遠前輩,你看我們還是早點上去比較好,鳳兒的事情,我想早點解決。”
蕭遠停了下來,有點奇怪的看着狂爵:“平時也不見你積極,怎麼現在積極起來了。”
狂爵忙擺擺手,說道:“平時……..”狂爵說不出什麼好的藉口來,只能支支吾吾起來。其實平時狂爵也很急迫,只是念在蕭遠下來一次,不容易,就沒好意思怎麼催促,只點兩下。可是現在‘出事了’想要逃跑,這可不好和蕭遠說,他那個烏鴉嘴,什麼秘密都保不住。
蕭遠繼續向前走去,他也能看出來,狂爵平時很急迫,但狂爵卻沒好意思怎麼催促他,既然現在狂爵提出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他想了想,說道;“那好,你準備準備,明天我們就回去,記住七點鐘在海灘集合。”狂爵大喜,忙提步走到蕭遠的身邊,對蕭遠進行大肆吹捧起來,這是狂爵在北宋年間學的,這麼多年還沒能忘記。被狂爵拍馬屁,拍的渾身都舒坦不少的蕭遠,那個笑意盎然啊,就不用說了。不過一想到,馬上就要回神界,蕭遠心裡就難受起來,他還沒回地球看看呢,那裡可是他心中永遠的牽掛。蕭遠在心裡默唸:“咋們華夏子民,都講究一個落葉歸根,不知道自己這輩子能不能回去‘歸根’。”
狂爵和蕭遠兩人,在海邊無聊的逛了兩個小時,然後就回去了。
躺在玉牀上的狂爵,睜着眼睛,腦海裡都是張鳳和倩逸的影子。今天他既沒有修煉,也沒有小甛一會兒,他明天就要走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件事告訴璐璐。迪馬斯和約翰遜他們那裡,他想了想,沒有通知,離別太過傷感,他怕那種場面。不過璐璐不一樣,自己一直把他當成女兒看待,父親走了,自然要通知女兒一下。可是今天璐璐的那些話,把狂爵把嚇到了,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通知璐璐。狂爵從空間裡,把裝張鳳殘魂的玉魂瓶拿出來,用手小心的撫摸着,就好像在撫摸戀人一樣。在這一刻他終於下定決心,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還是要通知璐璐的。但要用什麼方法呢?狂爵苦惱了起來,璐璐的房間他是不敢去了,已經出了兩次事故,他可不想再來一次意外事故。狂爵突然想到了手機,恩就用這個,不用見面就可以解決問題。狂爵小心的把玉魂瓶放回空間裡,然後右手一翻,拿着老式手機,撥了一組號碼,等待着迴音。
璐璐趴在牀上,眼睛已經哭腫了,人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不假,一有事,女人都會用哭來發泄。聽到電話響聲,璐璐有氣無力的看了一下——是狂爵的,她想也沒想,就掛斷了。在那頭的狂爵急了,小丫頭片子,竟然跟和哥哥較勁,他又撥了一次。這一次還是一樣,被璐璐直接掛斷。狂爵還不死心又撥了一次。
在那頭的璐璐,想了想還是接通了手機,她的嗓子已經沙啞了:“請問有事嗎?”狂爵聽出來了,璐璐剛剛哭過,嗓子也啞了。但他知道現在一定要堅守陣線,不能心軟,不然以後就麻煩了。但他張張口,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件事情對璐璐說,就只能這樣乾耗着。
其實璐璐一直都在期待,期待着狂爵的迴應,她知道這很難,從張鳳的光榮事蹟,她就能夠猜的出來,但她還是在心裡幻想着。所以兩個人,就這樣乾耗下去。
停頓的時間有些長了,兩人都覺得不大對勁,同時張口道:“你…..”兩人都不好意思的停了下來。過了幾分鐘後,狂爵纔在那頭說道:“璐璐,還是你先說吧!”璐璐那裡有話說,她一直都在等狂爵說話,可是沒想到狂爵一張口,就讓自己先說。璐璐有點惱怒的,說道;“你要是有話就快說,不說我就要掛了。”
在那頭的狂爵,感覺璐璐在逼他上梁山呢?略微思考一下,狂爵張口說道;“璐璐,明天哥哥就要走了,你就不要來送我了。”
璐璐呆住了,眼淚從她紅腫的眼眶中流了出來,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把手機掛斷,把電池也拿了下來,然後就陷入久久的沉思當中。她在回憶,回憶他和狂爵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她還清楚的記着,身穿黑色西服的狂爵,坐在她的身邊,和他媽媽打招呼,血冥在另一張桌子上,衝狂爵齜牙咧嘴的笑着 ……..
狂爵也躺在牀上,久久難以平靜,他真的不忍心傷害璐璐。但他知道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自己現在不能恨下心來,那麼將來痛苦的是兩個人。狂爵心想自己這一去,估計一百年那是少不了的,也許等回來的時候,璐璐就想明白了,還結婚了呢。那時候自己應該送什麼禮物給她,或者應該說些什麼,祝福她的話…….
就這樣,兩間不同的房間內,兩長不同的玉牀上,兩個人想着不同的事情,他們都幻想着幸福的往昔和未來。
第二天,身穿紫色長袍的蕭遠,身後面跟着四位面容清俊的天神,他們一路朝狂爵的石室裡飛去。站在門外的蕭遠,一腳把門踹開,把正在熟睡中的狂爵給拎起來,朝地上狠狠的砸了一下,整個石室都狠狠的顫抖一下,地面上更是出現一個直徑五米左右的深坑。跟在蕭遠身後的四個天神,眉頭狠狠的跳了一下,其中一個天神站出來說道;“這個,金剛古神大人,這樣似乎不好吧!”蕭遠把手一拍,哈哈大笑道:“這小子皮糙肉厚,沒事,小意思嘛。”
狂爵正在做美夢,自己和倩逸、張鳳兩人,正站在祠堂裡,喝着交杯酒。璐璐挽着另一個男人的手,一個勁的衝狂爵傻笑。可是交杯酒還沒喝下去,這個美夢就被蕭遠給摔醒了。
“咳咳!”狂爵被煙塵給嗆到了,伸出右手從深坑中爬出來。狂爵不顧斯文的吐了好幾口唾沫,然後才指着蕭遠的鼻子罵道:“蕭前輩,你實在太不厚達了吧!我的美夢啊!”
蕭遠冷冷的說道:“你已經遲到了,今天要回神界,難道你忘了?”蕭遠用手指使勁的敲了一下狂爵的頭顱,發出清脆的悶響聲;“天啊,你這個混蛋竟然忘了,讓我們幾個白白等你,等了那麼長的時間,你還在這睡覺。”氣不過的蕭遠,舉起拳頭就朝狂爵砸去,但卻被狂爵躲了過去。
狂爵驚叫道:“不是吧!我竟然睡過頭了,那趕快走吧!”狂爵上前拉住蕭遠的手臂,朝外面走去。旁邊的幾個天神搖了搖頭,他實在搞不清這兩個人的關係,明明非常好,但動不動就拳腳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