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守綱,最擅長的是日本忍者道,來無影無蹤,渾身上下皆爲殺人利器。”傑森道:“同樣是一名非常難纏的對手,與寧基南加不同的是,你們無論如何無法防範這個人的滲透,他會以最無聲無息的手段出現在你的身邊。”
聽到這句評價的謝成陽等人內心一陣鄙視。
還是s小組呢,掌握的情報也就這麼點垃圾貨。
跟秦陽混過的誰不知道這個傢伙的滲入手段是多麼的無恥和令敵人無奈,當然很多時候是令敵人膽寒,如果他想,他可以用盡各種無恥手段滲入目的地,如果他嫌麻煩,你會發現他會消失,等他在出現就已經深入了目的地,誰也別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如何進去的。
劉傲萬萬沒有想到這兩方人馬會是如此的變態恐怖,單單一個就足夠讓整個香港警方牽動所有的神經線了,沒想到這次竟然來了兩個。而且其中一個還帶着一個殺手團隊。劉傲覺得有些底氣不足了。謝成陽心裡腹誹這個傑森純粹就來是打擊信心的,但是的確他們沒有任何有效的辦法,最少謝成陽等人清楚的很,只要有秦陽在,任何辦法都會成爲餿主意。
正當這一行人熱切的討論之時。
遠在香港某個街道茶樓中,秦陽細細的品着茶,吃着精美的甜點,在身邊的一個服務員嚇的渾身哆哆嗦嗦,不是因爲秦陽模樣凶神惡煞,而是在秦陽身前跪在地下的三個渾身瑟瑟發抖的中年人,最不巧的是這三個人經常來這家茶樓吃飯,而更不巧的是服務員知道這三個人的身份,都是最近幾條街道的頭號大哥,好像是某個社團的高層,在整個香港都有些話語權。這三個人出入向來氣場十足,常人一看就知道是久居高位的那種,可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下跪的地步。
“去,在拿你們這裡最好的甜點來。”秦陽淡淡的說道。
服務員回過神來,一身冷汗下來,忙是點了點頭匆匆忙忙的下去了。
“司馬明月的懸賞你們誰接了?”秦陽點了顆香菸問道。
三個人同時嚥了口口水,跪在中間的一個還穿着睡袍的男子哆哆嗦嗦的問道:“先生。您,您說的是什麼懸賞?”
“你想和你的手下一個下場?或者是比他們更慘?”秦陽看了他一眼。
紀風響起自己被人從牀上提起來,看到那近乎滿院的死人的場景就嚇的全身肥肉顫抖,冷汗不斷的留下來,擦了擦自己的汗水,忙是道:“先生,我是真不知道,畢竟懸賞混我們這一行的都會接,這次的懸賞金額巨大,是一筆太大的收入,我們如果知道威脅了先生的利益肯定不會接。”
另外兩人都是附和的點了點頭。
秦陽笑了笑,道:“沒事,接就行,我不在乎,還慶幸你們接,畢竟殺一儆百的機會不太多,這次打謝歡主意的有多少人我不清楚,但最少在香港也上萬了吧?多少幾個人,我覺得比較有震懾力,昨天晚上我殺了三百八十七人,但身份最高的也不過是一條街道的小頭目。在我的死亡名單裡還少幾個足夠震撼的名字。”
紀風嚇的臉色蒼白。
這時候服務員已經端着甜點上來了,小心的將甜點放在他的面前,在看到紀風三人的臉色之後,心裡更是恐懼,恐懼的他甚至不敢報警。但是他肯定會慶幸自己沒有報警,雖然秦陽不會殺這個無辜的人。
“先生,我們實在不知情啊。”紀風哭喪着臉說道。
如果說是被對手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紀風絕對不會有什麼怨言,可是這個傢伙太恐怖了,恐怖的血腥手段將他內心最深處的恐懼全部激發出來,混這一行的早就做好死的準備,棺材也是準備好的,可這次他們恐懼了,每一個人都有恐懼,只是多少而已,而秦陽就是要挖掘他們的恐懼,然後無限擴大。
“你想說不知者不怪嗎?”秦陽道:“不過這句話在我這裡行不通。”
紀風眼珠子一轉,他忽然想到了,這傢伙如此瘋狂血腥早就該殺了我們啊,但到現在不肯動手肯定是爲了什麼,爲了什麼?紀風很快就確認了,一份更加具備震懾力的死亡名單。紀風混到這一點也是急中生智,道:“先生,您想要什麼,我說就是了。”
“殺了你我同樣知道。”秦陽淡淡的說道。
紀風渾身一顫。
“但是你有用。”秦陽繼續說道:“因爲一個個的死我覺得沒有太多震懾力,一起死纔可以。”
紀風又是全身哆嗦,其餘兩人嚇的更是臉色蒼白。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陣車聲,而後又是一陣陣腳步聲,紀風三人轉身看去,卻見自己的老大金成壽帶着七八個手下走來,而緊接着進來的同樣是社團的四五個高層,每個人都帶着最能打的手下,大約有四五十人,幸虧這茶餐管的大廳夠大,否則很難撐下這麼多人。
“金成壽,二十年前街頭小混混,孤身犯險殺了當時的黑道大哥,雖然被關進監獄,但包括監獄長在內都要稱呼一聲金爺,出獄後憑藉果斷的手段和精英部下在香港打下了一批天,整個香港黑色社團老大中,你排第六,我說的對不對?”秦陽一邊品嚐美味的甜點,一邊問道。
金成壽大約四十多歲,留着商人版的分頭,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倒像是個混跡商場的商人,但骨子裡那份兇狠還是不能抹除,即便在穿的如何人模狗樣。
“金爺,救救我們。”紀風哭喪着臉喊道。
金成壽哼了一聲:“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動我的手下。是哪個社團的人?”
“我不是社團的,一個外來者,聽說你也接了司馬明月的對謝歡的懸賞,而你們社團還準備傾力幹一把,所以我來了。”秦陽淡淡的說道:“藏在暗處的那幾個忍者狗,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