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這些回憶,風羽本想去看看慕容許詩,但一想到自己和她在東琴城下共同禦敵,而他又是石空一最心愛的妹妹,也就打消了這些念頭。
一連休息了數日,他才知道,遠古遺蹟妖氣匯聚,在遠古時代封印的莽牛妖仙不斷衝擊封印,他一旦出世,必將使人界生靈塗炭。
因此,許多人界強者紛紛趕到,準備以大以大法力加強封印。在柳長青等強者在遺蹟外圍打退一波波妖兵後。
西方的金剛神僧和東方的東方世家各自帶着舍利子和仙屍再次將遺蹟封印,並在遺蹟設下禁制,不允許其他修士擅入遠古遺蹟,以防妖怪再次出關。
柳長青回到靜心苑後,好像也受了一些小傷,他告誡風羽好好休息,不要多生事端後就閉關去了。
百里歸一收到了一封家書後,和風羽告別後就火燎火燎的離開了,靜心苑中就只剩下風羽和小星小花三個人了。
看着小星小花正努力修煉着,風羽百無聊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陣寒光閃過,他看了看自己在遠古遺蹟中收穫的寶刀,光感受它的那種本身具有的煞氣就知道它不是凡品。
他再拿出了那個已經是淺紅色的石頭,仔細看了看它。
這塊小石頭他前前後後燒了一百多把兵器了,而且它吸取的兵器品質要求越來越高,現在普通兵器都無法被它吸取了,只能找更高階的兵器。
他摸了摸手中的小石頭,再看了看那把刀,那把刀他用着很順手,有那把刀在,能將他的戰力提高一截。
這種情況讓風羽有些不好選擇,在腦中思考了一圈。若是這塊小石頭吸收了這把刀後,還沒有顯出異常,就說明這小石頭的價值很可能大於那把寶刀。
若是吸收完這把刀,顯出了石中秘密,也不枉他忙活一場。
寶刀慢慢淺紅色石頭靠近,嗡!寶刀發出顫鳴聲,像是在畏懼着什麼,哌!石頭主動貼到了那把刀上面。
風羽心中一驚,這樣看來這把刀很可能還無法滿足着小石頭所需要的精華。
刀身在劇烈的顫抖,彷彿不幹被奪取精華,但小石頭牢牢貼住了那把刀,併發出紅色的光芒。
嘶嘶嘶嘶,那把刀連粉末都沒有剩下,直接在空中化爲了淡淡的青煙。風羽雙眼緊緊盯着那個小石頭,這個小石頭竟然有如此威力!
這把刀最少也是是百萬年前的神兵!就這樣沒了。
小石頭的紅色全部褪去,轉眼間上面出現了一道裂紋,裂紋中有一束束紅光溢出,那一道裂紋迅速蔓延開來,咚!
整個石頭破碎,以破碎的石頭爲中心空間裂開了,一道強大的吸引力將風羽吸了進去。
根據之前多次經驗,風羽本能運轉道力護住了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但這次仍舊鬱悶,這次是是頭朝下,風羽徹底摔了個倒栽蔥。
他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頭,打量着四周環境。他在一個沒有任何門窗的狹小房間裡,大概三丈見方,這個房間空無一物。
只是,房間中心有一個祭臺,祭臺上有一團紫色的光球在浮動,好像在同他打招呼。風羽定了定神,看來,石頭中的秘密就是這紫色光球了。
他毫不猶豫走向那個祭臺,紫色光球一閃一閃的,散發出絲絲涼涼的道力,風羽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緩緩靠近那紫色光球。
當風羽指尖接觸到那紫色光球的一剎那,一種來自血液的痛楚傳來。
那紫色光球直接刺入了他的筋脈,就像刀一樣刮遍他全身筋脈,就像是在測試風羽的肉體一樣。接着,那團紫色光球漸漸在風羽指尖縮小。
最後完全鑽進了他的體內。風羽這時候就感覺有一根針在自己體內到處遊走一樣,那種劇痛是在是難以忍受。
哧!哧!哧!武道之火被那東西強行點燃了。
風羽頓時覺得腦門上有一萬頭草原奔馬在泥地裡奔跑,原本以爲撿到寶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他盤腿坐下,運轉玄功想熄滅武道之火。武道之火剛熄滅了一點,那種來自骨髓、筋脈的疼痛感剛剛減輕那麼一點點。
那根針樣的東西好像不樂意了,武道之火瞬間蔓延風羽全身。
倘若現在有人在風羽旁邊,一定會驚奇,風羽就像是在藍色的光輝之中,如同沐浴神水一樣,宛若真仙。
這個時候,最苦的當然是風羽了,腦子中有一巴掌拍死自己的衝動。剛剛自己怎麼如此不冷靜,貿然接觸這個禍害,這是要把自己坑死的節奏。
這可是武道之火,由於家族玄功的關係,他們的武道之火比一般修士的武道之火更暴烈。若是一般修士貿然點燃武道之火,只有身死道消的下場。
而這次,並不像風羽之前慢慢用武道之火一點一滴焠煉身體,而是全面點燃,可以說這和自殺沒多大區別,再直接一點,這還是一個比較辛苦,比較痛苦的自殺過程。
風羽努力控制了下幾乎沸騰的武道之火,他暗自慶幸,要不是之前兩次焠體將自己的肉身加強了一番,現在自己就灰飛煙滅了。
嗯?讓他驚奇的是那個燭臺居然自己飛出了風羽的身體,在風羽身體外漂浮着。好像它不願意接觸那暴躁的武道之火一樣。
漸漸的,武道之火慢慢趨於平靜。那根針一樣物體好像經過武道之火的焠煉和風羽融爲了一體。
一個青年白衣男子出現在他的識海中,在他身上有一種別樣的韻味,他站在那裡,自然透入出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
風羽立刻肯定,這個男子一定是一位蓋世強者,足以俯視大地的強者。
他笑着看向風羽,“能扛過本尊設置的道火死劫的的上古武修,才能得我風之傳承。小子,你能通過此等難關,必定心性堅韌。本尊只拜託你一件事,他日若修爲大成,佑我人界。”
這個男人好像就留下了這一點點殘念,他的話剛剛說完,就化爲了一陣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