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羽瞬間明白了,難怪,原來這就是李元。
李元見柳長青來了,道,“哪敢。只是柳長老的弟子着實不凡呀。當日打傷我兒,昨日又誆我兒子。真是聰慧過人呀!”
柳長青當下道,“年輕人火氣旺,若是弟子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老朽在這裡賠罪了。”
李元聽柳長青這麼一說,就像一刀子捅進了棉花裡,“既然柳長老都這麼說了,那這事就此作罷了。如果有下次,那柳長老休怪在下不客氣了!”
說完,就揚長而去。沒辦法,現在他打又打不過柳長青,而且現在還是在他的地盤,一但打起來,就算是柳長青不招呼人過來,那動靜一大,南院的長老們都會過來,那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昨天就因爲這小子糊弄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弄得自己現在生意慘淡,連城主都找了自己談話。
要自己就輕易嚥下這口氣,實在是不行。但沒辦法,只能以後再找機會。
看着李元的背影,柳長青道,“記住,你們切莫再多生事端。”
柳長青若是知道風羽昨天坑李霸天的事,估計也就不是這一句話的事了。
風羽看這事解決了,回到房間後將那火紅的石頭拿了出來,將它靠近那幾把兵器,兵器的精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失,轉眼間成了一堆廢鐵。
而那火紅的石頭紅色又黯淡了幾分。風羽可是很期待這塊小石頭的秘密。
過了一個多月後,風羽把南院也跑熟悉了。他和百里一些人修爲突出,已成南院的新秀。
一些長老也照顧着他們,所以說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風羽這天正在房中修煉,小花一蹦一跳地跑進了房中,“公子,有人找你。”
風羽走出去一看,是一個女弟子,“風道友好,我家師兄請風道兄去香間閣一聚。”說完她遞給風羽一張信函。
風羽凝神,香間閣是南院中女弟子最多的,長老也是一個女的,叫做慕容情。
記得有一次百里歸一偷偷告訴自己,慕容情年紀雖說有些大,算個美少婦,但從其行爲舉止來看,估計現在還是個老處女。
風羽也只能搖頭,碰到這貨,如果不是在柳長青這待遇好,而且柳長青人又是好的要命,他真有可能會背叛師門,改去香間閣。
但風羽好像在香間閣也沒有熟人呀,風羽接過信函後就明瞭了,原來是他。
香間閣風景委實不錯,風羽看着這景色,步子不自覺的放慢了很多。
難怪有很多弟子都想來這裡,這裡靠近一座靈山,靈氣豐盈,適合修煉,而且還有衆多女弟子。且不說香間閣風景本來就不錯,光這些如雲美女就是一道道風景。
雖說風羽現在心無他想,但是他還是嚥了一口口水,男兒本色,他不是聖人。再說,他家裡還有一個水碧柔等他回去呢。在心中默唸幾次冷靜冷靜之後他便繼續往前。
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幽雅緻,白山一襲白衣正在一個亭子中彈琴,琴聲悠揚,引得幾隻鳥兒都在這裡停了下來。
風羽靜靜地站在一旁,不做打攪。曲罷,茶熟。白山立刻起身,“剛剛心入琴中,怠慢了羽兄,還望羽兄見諒。”
風羽只是笑笑,“哪裡哪裡,是我打擾了你的雅興纔是。”
白山給風羽到了一杯茶水。風羽看着白山這塊地方,心中也佩服他起來。這傢伙真會混,這纔來多久就弄了這麼一個好地方,要知道這香間閣好幾百人,再怎麼好的待遇一平攤下就差了。
可白山的這塊地方,明顯比風羽的要好,而且好不止一倍。風羽言歸正傳,“不知道白賢弟今日找我所爲何事?”
白山一臉平靜,淡淡道,“羽兄現在在南院可謂是如日中天,而且這南院美女衆多,且大多爲天資卓越者。所以在下想提醒羽兄一句,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風羽這下算是明白了,沒想到這傢伙現在還惦記着水碧柔。他這是讓自己不要在這裡另覓新歡。
真沒想到,本來以爲白山是過來找自己敘敘舊,卻是爲了這事。哪怕自己真的是移情別戀,白山也管不着吧。風羽當下道,“白賢弟多心了。”
白山似乎也知道自己這番話有些唐突,轉而提醒道,“羽兄現在修爲盛,必遭人嫉,而且羽兄曾經打李霸天,誆李霸天這事也傳開了,雖然拍手稱快的大有人在,但不見得那些人一定會在危險的時候幫助羽兄。還望羽兄低調,莫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處。而且,按照李家睚眥必報的本性,必定會報復羽兄,請羽兄多多保重。”
風羽一聽,的確有道理,這白山知道的還挺多的,也怪自己太張揚了。
白山每次都是這樣,找自己有事從不拐彎抹角,直擊主題,說完送客。風羽本來還想在這裡多呆會,光這靈氣的濃郁,就讓他受不了了。
沒辦法,人家的地盤,人家說的算。風羽也只好出門,一道柔美的身影同他擦肩而過。素白的衣服,一頭秀髮到腰間,皮膚如羊脂,雙眸如玉。
這女子真是絕世美人了,風羽心中暗歎。但這眼睛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風羽想了一下,好像有點印象,就跟了上去。
走了沒多長時間,就到了一個小樓閣,那女子轉身,“風兄跟了在下這麼久,找在下有事麼?”風羽就看着那雙眼睛淡淡出神,腦子努力搜尋着信息。
起初那女子以爲風羽垂涎自己的美貌,就特地將他帶到師傅修煉的處所,以防不測。
但現在看風羽眼神空洞,毫無表情,心中就更是篤定了,不免有些輕視,想不到在南院名聲鵲起的風羽竟是這種人物,當下蹙眉道,“風兄,這裡是香間閣,你一個外人在這裡多有不便,還請風兄自重。”
風羽一念驚醒,真像!剛剛風羽雖然有些出神,但是那番話他還是聽出來的,他將表情放認真了些,“不知姑娘可否認識一人?”
“什麼人?”那女子心中又有些厭惡,每次都是這樣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