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修士被風羽羞辱,氣的用手指着風羽,“你,你,你居然敢這樣對我?”
風羽不樂意了,道,“你要我怎樣對你?你又不是女的,難道要哥哥對你負責?拜託,哥哥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好麼?”
哈哈哈!樓上一羣人爆笑起來。那青年修士急道,“我沒有要你對我負責!”
接着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改口道,“不對,你要對我負責!”
哈哈哈!樓上樓下一羣人全被逗樂了。風羽笑着搖搖頭,難得碰上如此二貨。
他問道,“我說你到底是要哪樣?是要我負責呢還是不負責?”
在笑聲中,那個青年修士臉漲的通紅,轉而目露兇光,狠狠道,“你找死。”
風羽十分淡定,笑道,“你要找死?我勒個去。你找死離我遠點好麼,要不然別人還以爲你死是因爲我呢。”
“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好麼,你再這樣下去會讓我和難做的。毀我十幾年的名聲。”
那個青年修士知道自己說不過風羽,就沒有再說話,他一晃拳頭朝風羽的胸口砸來。
咔嚓。風羽伸出一隻手將他的手抓住,然後輕輕一彎,骨頭脫臼的聲音傳來。
他看着那個修士,皺眉道,“哎!你這人怎麼這樣!過來出這麼下作的招式。”
“你旁邊還有女的咧,拜託,你性取向正常點好麼。”
此時那個青年修士的手正在風羽懷裡,很是那個啥,旁邊的修士紛紛冷汗直流,感情這位大爺還真是那個啥。
我的媽耶,嚇尿我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如此那個啥。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那個修士剛想辯解,手腕處的疼痛讓他開不了口。原先他旁邊的女修走了過來。
她看出了一些端倪,她對風羽抱拳道,“朋友,我師兄脾氣不好,剛剛一時意氣用事。如有得罪請多多見諒。”
風羽將那個青年修士一把放下,既然人家老婆都來求情了,自己若是在揪着別人不放就說不過去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酒樓外走去,“記住,下次小心點,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好脾氣。”
正當風羽踏出酒樓大門的時候,那個青年臉上閃過一絲陰沉之色。
他將手中的劍拔出,跳躍起來,刷刷刷!三道凌厲的劍光劈向風羽,將風羽的上中下三路全部鎖死。
而且,他自己還御劍刺向風羽,這是絕殺風羽的節奏。若是換個與他修爲相同的修士,估計就真的被坑了。
風羽擡起手掌,將上路的劍氣震碎,跳出了劍氣包圍。接着他將腳對準了御劍而來的青年修士。
嘭!那個修士抱着一劍刺死風羽的幻想而來,轉眼間卻被風羽踩在了腳下。
這一腳完全命中他的脊椎,風羽還是特地手下留情了的。
但這一腳還是能讓他在牀上躺半年,風羽從他的身上踩過,道,“都是你自找的。”
一旁的那個女修連忙跑了過來,查看那個修士的傷勢,她知道這次是那個青年修士下手狠了。
這種情況就算是他死了,也沒人會說什麼。因爲,這就是江湖。
風羽看着那個女修道,“半年之後,他自可無恙。”
他說完後就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酒樓的老闆連忙衝了出來,低聲道,“公子,你快走吧。”
風羽問道,“怎麼了,難道他們還有什麼背景不成?”
那個酒樓老闆一拍額頭,急道,“公子。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是天秀宗的人。”
風羽回了回神,在他們的衣服上都寫着天秀二字。他問道,“這天秀宗,很出名嗎?”
這老闆的臉色瞬間變了,難怪他剛剛什麼都別管就直接將那個天秀宗的弟子打得要死不死,生活不能自理。
感情這位爺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白呀。他道,“天秀宗,東方大陸第三宗門,你不知道?”
風羽扭扭頭,道,“我不知道。”
看這酒樓老闆的神色,風羽知道,他又攤上事了,而且攤上大事了。
他聳聳肩快速離開了這裡。按理來說,這個青年修士的修爲不算太高,而且來這種低檔次的酒樓吃飯。
那他肯定不是什麼核心弟子。既然這樣,他就不至於東躲西藏了。
換了一條街,風羽直接一覺睡到下午。早上因爲那個修士,風羽的心情糟透了。
現在他在風之城幾條有名的街道逛着,他打定主意,這次他要找一個檔次高一點的酒樓。
不然,難得的好心情又會變壞。
風之街,這裡是風之城最繁華的街道了,而且,它的名字正好和風之城相呼應。
這也能說明這條街道在風之城的地位。因爲自己的神兵不能在明處使用。
要他去買一把兵器吧,一來那些兵器他大多看不上,而來呢,他能看上一眼的兵器大多是天價。
他一掏錢就會露財,這是十分不明智的行爲。所以風羽沿路蒐集了一些奇異金屬還有一些藥材。
他打算煉製一些暗器、丹藥之物以壯大己身。
當他所需的一些小材料買的差不多的時候,他走進了一家中等酒樓。
程序還是一樣的,他一個人點了幾十道菜。出於上午的事件,風羽這次很低調的吃着。
他的原則是,我不喜歡惹事,但並不代表我怕惹事。
上午的那種情況,就算風羽知道那個青年修士是天秀宗的人,他還是會出手。
要不然,某人在小東方大陸怎麼會被追殺十幾萬裡呢。
幾口菜下肚,一行人衝進了酒樓,風羽瞟了一眼。他眉頭皺了起來。
那個服飾他上午剛剛見到,又是天秀宗的人。他一看到這種服飾,瞬間就沒胃口了。
“老闆!結賬!”風羽高聲喊道。
他結完帳後就大步向酒樓外走去,在他看來。吃飯嘛,吃的就是心情,心情都不好了還吃個鬼。
正當他走出酒樓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少爺!”
當風羽聽到這個聲音時腳底就像被磁石吸引住了一樣,半天挪不開步子。
他緩緩回頭,一張出水的容顏出現在他的眼前。風羽萬萬沒想到他會在這裡遇到憐兒。
憐兒看着風羽,抑制不住感情一下子撲了過來緊緊抱住了風羽,“少爺,憐兒可見到你了。”
風羽拍了拍憐兒,道,“別哭,我又不是死了,你哭什麼。”
半晌,憐兒感覺有些不合適,才放開了風羽,破涕爲笑,“石大哥說,你一定會活下來的,他沒有騙我,是真的。”
風羽摸摸她的頭,當時將他們送走實在是萬不得已。就是他,當時也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守護玄風門的。
只是誰都沒想到還有夜魂月這個變數。
正在這時,一個青年修士大步走了過來,在他身上透露出一股怒氣。
風羽看着他,修爲已然是合道境界。他對憐兒道,“師妹,你怎麼了?現在騙子很多,小心被騙了。”
憐兒扭頭笑道,“江師兄,這就是風少爺,我的主子。”
那個江師兄冷冷看着風羽,道,“我叫江樓,是天秀宗遠風閣的第二弟子。敢問兄臺是?”
江樓這話不恭不敬,一來就是給風羽一個下馬威。他將自己的門派,名頭,地位全排出來了。
正等着風羽對他阿諛奉承,表露追隨決心呢。
而他一直在追求月應憐,可月應憐卻對他不假辭色,這點讓他十分不舒服。
如今他看到月應憐對風羽如此上心,他斷定風羽便是月應憐心中的那個人。
只要他將風羽先控制住,再拿下月應憐,那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風羽是什麼人,當江樓走過來先和月應憐說話時他就知道江樓心裡在想什麼了。
他笑道,“江樓,很抱歉。在下沒聽過,呃?想必我的名字你也沒聽過,那我就不說了吧。”
這句話可給江樓扇了一個大耳光,你叫江樓?我沒聽過,至於我的名字,我不屑告訴你。
旁邊的月應憐半捂着嘴笑了起來,江樓一看月應憐笑了,臉上頓時一紅。
要知道,旁邊還有很多同門中人呢。
他立刻道,“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侮辱我?”
風羽故意道,“怎麼了,江兄弟,侮辱你總得事出有因吧。你我一無仇二無怨,我侮辱你幹嘛?”
“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天秀宗的那個啥,第二弟子呀。我怎麼敢侮辱你。”
風羽這一番話更是直戳江樓的痛處,江樓怒道,“你說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就是侮辱我。”
哈哈哈。不只是風羽,就是旁邊的一大羣人都笑了。風羽急道,“江兄弟,風某向你賠罪了啊。”
緊接着,風羽用一種極其怪異的聲音道,“風某之前的確不知道你的名字呀。現在知道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看江樓被氣得七葷八素的,風羽沒有理他,他抓着月應憐的手就往樓上走。
江樓在後面喊道,“你給我站住。”
月應憐解釋道,“江師兄你放心,少爺他不是壞人。”
和江樓走的比較近的幾個天秀宗門人走到了江樓跟前,在他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話後,江樓冷靜了下來。
他擠出了一絲笑容對月應憐道,“師妹,師兄就在樓下等你,待會我們還要回門辦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