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銳心裡又將管家罵了一遍,讓時錦闖進來就不說了,怎麼還放這麼多圍觀的百姓進來看熱鬧。
被這人這麼一說,就算將人處置了,以後也怕是會留下對他不好的流言。
一衆紈絝紛紛對時銳露出你完蛋了的眼神。
這廝膽子還真大,竟然說他們老大是地痞流氓,他們家老大可是京都第一紈絝,那是普通地痞流氓能相提並論的?
時錦面色一冷,擡腳直接將時銳踢倒,“放肆!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他家主子容不得這樣的人來詆譭,哪怕這人是他嫡親弟弟。
時錦這一腳沒有控制力度,時銳倒地後直接噴出了一口血,受了內傷,他滿面陰鷙的擡頭,“你,你居然敢踢我。”
曾經這個大哥可是一根頭髮都捨不得動他的,摸着疼得揪起來的胸口,時銳有種說不出來的憤怒。
時錦冷嘲,“我曾經就是對你太好了,所以才讓你忘了尊卑,忘了親情,惦記上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這個弟弟就是這樣的典型,自私自利,總覺得所有人都該圍着他轉,容不得別人對他不好,他卻可以隨意背叛。
站着那名年輕夫人皺了皺眉頭,蹲下輕聲問:“相公,你沒事吧。”
“我受傷了,好疼。”時銳臉色蒼白,捂着胸口一副被打成重傷的模樣,“這些騙子簡直太可惡了,欺人太甚!”
追殺的事情已經被對方知曉,那麼就一定要咬死時錦已經死於意外了。
年輕婦人擡頭,不贊同的看着時錦,“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當年時錦有多寵時銳,她一清二楚,現在卻下得去如此狠的腳,怎麼說時銳也是她的丈夫,不看僧面難道還不能看佛面?
“要論狠,可比不得你們,在我還活着的時候就苟且私通生下野種,甚至買兇追殺於我。”面對昔日放在手心裡嬌寵着的未婚妻,時錦的心再生不出絲毫波瀾,甚至覺得厭惡。
年輕婦人一怔,顯然沒想到曾經那個對她呵護倍加、有求必應的男人,會說出這種傷人的話來,臉色瞬間白了白。
做出一副受傷的模樣,她的心卻是真被傷到了,實在難以接受時錦的改變,“你,你休要胡言亂語詆譭中傷,我是因爲大哥死了,婆婆不想毀了兩家的婚約才嫁過來的。”
也算是對時錦的一種變相解釋,她相信以時錦對自己的嬌寵愛護,定然會相信的。
時錦嗤笑一聲:“是啊!所以你就大着肚子進了時家,也還好你沒將肚子裡的野種賴在我身上,否則我真要是死了都怕是不瞑目。”
和寧溪在一起混了兩年,時錦的嘴不自覺的也開始毒起來,更不會爲了所謂的面子忍着,和紈絝們一樣,一條道走到黑了。
“不要臉的臭婊/子,背地裡勾搭自己未婚夫的弟弟,還睡到了一起弄個野種出來,現在做出這副求憐愛的樣子給誰看啊!”一名紈絝不屑的開口。
家族後宅的隱私他見的多了,這種女人一看就是綠茶婊。
寧溪嗤笑一聲:“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背叛了還希望前任未婚夫心裡全是她,就是這種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