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寧溪雖然惡名昭彰,但因爲無論出席什麼宴會或者公衆場合都是跟在景三少後面的,因此行事比較低調透明,也讓不少人忽略了。
今天衆人見寧溪一身天藍色的蟒袍,容貌昳麗精緻、氣質張揚邪魅,全身還散發着一種由內而發的貴氣,突然有種像是第一次才認識寧小王爺般的錯覺。
厲貴妃沒想到會被寧溪反諷,美眸多出抹厲光,聲音也冷了幾分,“本宮只是詫異而已,原來小王爺膩歪了景三少,這麼快就要換口味了。”
這句話諷刺味十足,同樣帶着挑撥的意思。
景三少是什麼人,錦王府的嫡子皇帝的侄兒,居然被寧溪這般嫌棄,錦王府的人自然不會樂意。
果然,景楓臉又黑又臭,要不是場合不對又被寧溪揍過,此時怕是要衝去和寧溪幹上了。
錦王和景寒面色未變,依舊風清雲淡,像是沒有聽到兩人交鋒厲貴妃挑撥的模樣。
“本王總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還有一大片森林等着本王去享受呢。”寧溪趁機當衆再次和景楓劃清界線,省得動不動見到個人都要將她和景楓那蠢貨扯在一起。
不過也不準備放過厲貴妃,意味深長的笑笑:“貴妃未免也管得太寬了點,你應該多操心下大皇子的婚事,本王喜歡誰、糾纏誰和貴妃你有關係嗎?你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點。”
厲貴妃眼中的厲色更濃,萬萬沒想到寧溪竟然有這樣的膽子敢出言頂撞她,“放肆!”
“真不愧是兩姑侄,爲什麼都喜歡說同樣的話呢?”
寧溪吊兒郎當的挑挑眉,“本王就是放肆了,貴妃又要如何處置本王呢?”
隨即委屈的看了看皇帝,明目張膽的挑撥,“皇上,我都對景楓死心了,您的女人還不依不饒的提醒着我應該去纏着景三少,也不知道她安的什麼心。”
在場的不少人深吸了一口氣,寧溪是不是被景三少刺激過度了?這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這般和皇帝、貴妃說話,真真是太囂張了。
“你!”厲貴妃全身散發着怒氣和冷意,剛準備發怒就被皇帝一個淡淡警告的眼神制止住。
“溪兒以前只是少不更事纔會追在楓兒身邊覺得好玩,現在長大懂事了自然不會再像是以前一樣玩鬧,這件事以後都不要再提了。”景若風對厲貴妃很是不滿,寧溪好不容易不追着景楓跑了,厲家的人還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可是正在想辦法要將寧溪斷袖的毛病改過來的,偏有人要和他反着幹。
不由得腦子開始陰謀化,寧家和厲家不合,但這樣巴之不得寧溪丟臉又挑撥錦王府和寧王府關係的表現,讓他很是不喜。
皇帝一句話就化解了曾經寧溪追着景楓不放的事爲小孩子間玩鬧,誰以後還敢再提寧溪做的那些死纏爛打丟臉的事情。
厲貴妃臉色變了變,她沒想到皇帝竟然會爲了寧溪警告她,甚至當衆維護寧溪讓她損失顏面,不由得對寧溪多出了一種警惕和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