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澈本來對煉丹就比較有天賦,現在又經常受君九陌的指點更是飛速提升。
水瀟然的咳嗽主要是內傷引起的,他煉製了一顆黃品高級丹藥送了過去。
張澈大搖大擺的進了敵軍營帳,兩軍的將士防備不已,水瀟然的近侍將他領進了營帳。
“這是我家主子讓我送來的丹藥,服下這一粒後你今天晚上就不會再咳嗽了。”張澈也不繞圈子,開門見山的將手中的瓷瓶遞了過去。
水瀟然接過瓷瓶把玩,他原本以爲寧溪只是嘴上說說,沒想到還真讓人送丹藥來了。
“多謝!”
張澈笑笑:“要謝你就去謝我家主子吧。”
他也不多留,送完丹藥就離開了。
張澈走後,子國的將領目光齊齊放在水瀟然手中的那瓶丹藥上。
一名將領猶豫半天開口道:“太子殿下,寧溪那紈絝讓人送來的藥還是別服了,或者先讓人試試。”
畢竟對方可是敵軍的一名統帥,會這麼好心的送藥來?
雖然對方有可能是看上了他們太子的美色,可也不得不防這是毒藥的可能。
水瀟然將丹藥倒了出來,裡面只有一顆瑩潤光潔的白色飽滿丹藥,一股清幽的藥香瀰漫在整個營帳裡。
“寧溪那人雖然不着調,不過卻不會屑於做下毒的事情。”水瀟然說完直接將掌心的藥喂入口中嚥了下去。
那幾名將領想要阻攔也晚了,“太子殿下你真是!”他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水瀟然淡淡的笑笑:“有沒有效果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丹藥入口即化,嘴裡還縈繞着一股清香,以他的身份和見識,自然知道這是好藥。
之前因爲被寧溪砍下馬受傷的疙瘩,也因爲這顆藥解開了。
等營帳裡的將領都走了,卜朗意味深長的看着水瀟然,“你對寧溪的態度很不一般啊!”
水瀟然擡頭瞥了他一眼,“有嗎?”
“有!”卜朗憑藉着直覺試探着問:“你不會對那變態感興趣了吧?”
水瀟然沉默片刻,“不知道!”
他自問了一句自己是斷袖嗎?回答顯然不是,畢竟他也是有過側妃和妾侍的人。
可對寧溪卻總帶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每次見到對方都人忍不住會愉悅,特別是被對方甜言蜜語調戲幾句,心裡更會生出種從未有過的莫名歡喜。
一開始用美人計對付寧溪確實是刻意的,可之後接近寧溪卻是發自本心的想要靠近,但對其他男人,他想起來就會覺得有惡感,反正寧溪是比較特殊的存在。
“你完蛋了,之前對那變態用了幾次美人計,誰知道反被人家勾引上了。”卜朗砸吧下嘴搖搖頭。
水瀟然眸色幽深,“也許吧,不過在戰場上我不會對寧溪放水的。”
“這點我還是相信你的。”卜朗想了想奉勸一句,“寧溪可不是什麼好歸宿,你們非常不合適。”
水瀟然失笑:“我不會和寧溪如何,你想多了!”
子國不會允許有一個斷袖的太子,更何況他和寧溪立場身份不對,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