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敵軍撤退兩千多米,見寅國的軍隊沒有追來才鬆了一口氣。
水瀟然和卜朗吩咐人下去重新安營紮寨,只是帳篷少了許多,將士們擠着在一起睡。
還好糧草全部都帶了過來,否則就真是麻煩了。
水瀟然和卜朗分別和各自的帝國高層發了消息,讓他們準備一批糧草和物資迅速送過來。
這次直接讓玄階修爲的高手運送,省得又被那兩人搶走。
夜晚,敵軍果然加強了防範,不過寅國的軍隊卻沒有再來突襲或者騷擾,安靜的反而讓兩國敵軍心中越來越不安。
水瀟然和卜朗也是越來越焦急,糧草再節約也只夠吃四五天,可運糧車卻還需要至少七天才能抵達,之後有至少兩天軍中的將士就要餓肚子了,到時候敵軍再來襲就會動搖軍心。
又過了三天,兩國軍中每天的將士開始只吃一頓,還只能半飽。
可糧草還要幾天纔會送到,大家雖然抱怨卻也只能忍着。
這天,大白天的一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毫無遮掩。
巡邏的士兵將這事立即上報,水瀟然和卜朗迅速組織全軍做好迎戰的準備,一個個精神極度緊張。
很快,十幾萬軍隊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水瀟然立即命令防禦團上前準備抵擋。
誰知道讓他們大跌眼睛的是敵軍根本就沒有任何攻打的準備,反而在離他們營帳五百米左右的位置停下,然後甩開膀子的開始駐紮營地。
兩國敵軍面面相覷,寅國的軍隊這是要幹什麼?
寧溪這次披着一身華貴的紫貂裘披,風流倜儻的抱着一個暖爐從越野車上走了下來,看着敵軍緊張備戰的模樣還笑着招了招手。
“不用那麼緊張,我們最近幾天不會突襲你們的,咱們就先做做鄰居。”心情不錯的喊了一句。
“……”兩國敵軍的將士抽了抽嘴角,這位寅國的紈絝小王爺看樣子根本就不是來到打仗的,反而像是來觀光的貴公子。
至於寧溪口中最近幾天不會突襲,他們半信半疑,也怕這是一個計謀。
水瀟然情緒一波動咳嗽不止,等喘過一陣後才聲音沙啞的看着寧溪開口:“你又想玩什麼花樣了?”
寅國的其他人他沒有放在眼裡,可卻將寧溪看作了頭號最難纏和對付的敵軍首領。
寧溪吊兒郎當的痞笑看着水瀟然,“嘖嘖,這纔多久不見,美人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這模樣真是我見猶憐,等會本王讓張澈給你去看看病吧。”還露出幾分像是心疼的模樣。
卜朗翻了個大白眼,寧溪真是太不要臉了,水大美人這傷還不是這廝弄出來的,現在才知道心疼美人,未免也太晚了點。
水瀟然氣得不行,冷硬的道:“不用你假好心!”
他咳了那麼多天還不是拜這人所賜,想起來他心裡就不舒服極了。
“別這樣嘛,美人撐着病還要指揮軍隊,本王看着心疼死了。”
寧溪戲謔笑道:“一會本王就讓張澈給你配點藥,保證藥到病除。”
水瀟然是怎麼病的,她心裡自然再清楚不過了,不過美人這樣病歪歪的,她看着也不得勁,病好了之後被她氣着才更有勁不是?否則多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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