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了近三十年,肖蓉一直以爲她們是最要好的朋友,所以實在想不通對方爲何會要害自己。
寧溪看得出來肖蓉是真心對待那位朋友的,只可惜看錯了人,亦或者對方平常演戲太好了。
“你們是一起認識霍叔叔的嗎?”寧溪大致猜出了一些。
肖蓉點點頭:“嗯,那時老霍是我們的學長,有一次晚上我們被流氓調戲,是他救了我們。之後就認識了,接着時常有了不少往來。”
要是換成其他人,這些過往肯定不會對別人說,畢竟她已經是霍太太了。
可肖蓉的心胸卻非常豁達開朗,她並不認爲自己家世不好又打過工的經歷是什麼污點,所以很坦蕩。
“你和霍叔叔還沒有確立關係時,她對霍叔叔應該很熱情吧。”結症還是出在了男人身上。
其實也很好理解,以霍父的家世和長相氣質,在大學時候絕對是個風雲人物,讓不少女人遺落芳心。
又來了一出英雄救美,兩個女人定然也會動芳心。
當年兩人一起認識了那麼優秀的霍父,肖蓉的朋友家世經濟條件各方面都比她好,可最後霍父選擇的人卻是肖蓉,那朋友心裡自然會埋着一根刺。
接下來兩人都嫁了人,肖蓉成了豪門太太,那朋友嫁的人公司卻連連出問題,原本的優越感完全被碾壓,心裡肯定就不舒服。
後來更還得上門來求助,自然就越來越討厭肖蓉,甚至嫉恨。
更何況,寧溪猜測霍父說不定還是肖蓉那位朋友一直愛着的男人,這樣的情況下,被人挑撥下,也就做出了這種害人的事情來。
肖蓉也是聰明人,一點就懂,“原來是因爲老霍嗎?”
“可這花對老霍的身體也是有損傷的。”這點她有些想不通。
“給她花的人肯定沒有跟她說過這點,估計只會和她說,要是你精神衰竭而亡,再幫她佈置一個風水陣法,這霍太太的位置說不定就是她的了。”
光是陷害又怎麼夠呢?對於那種野性勃勃得女人來說,奪了所愛之人才是重點。
寧溪繼續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那朋友近期應該在離婚。”
肖蓉怔了怔,“這個我不知道!”
“寧大師說的沒錯,她最近正在辦理離婚,牽扯到一些財產的分割問題,還特意來請教了我。”此時霍父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見寧溪和妻子一直都沒下樓,便猜到臥室可能出了什麼問題,於是上來看一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肖蓉眼底有幾分受傷,“她並沒有告訴我。”
霍父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肖蓉的肩膀,“寧大師說的全是事實。”
“當年我們還沒在一起時,她私下就對我表示了好感,後來我們在一起,她還對我表白過,只是被我拒絕了。”
霍父頓了頓說:“這些年來也有意無意的想要勾引我,只是我看在你對她感情還挺深的份上就沒說,沒想到她居然那麼狠心。”
原本不說只是怕妻子難過,他覺得自己能掌控,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的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