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上的刑罰比肉體更容易摧毀犯人,讓他們招供。
金製作人也算是厲害,年輕警察這麼認爲的,他碰到的那些人沒有幾個比金製作人更硬氣。金製作人承受好幾輪了還這麼硬氣,少見。
年輕警察進目光投在身後的那位年紀較大的警.察。
“頭,怎麼辦?”年輕警察問道。
年老警察淡淡掃了幾眼起身離開審訊室。年輕警察也跟着出來。
“頭,逼問不出來怎麼辦?”年輕警察有點鬱悶。這次的可是個大案子,如果整好了絕對升職加薪,出任所長,當上廳長,迎娶白富美,登上人生巔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可是,被打回原形了。這金製作人就擋在前面。
年老警察笑着搖搖頭:“總有嘴硬的,等着吧,慢慢來,彆着急。”
……
事情的僵持對於凌文軒來說算是好事,可對於言老來說,並不算什麼好事。
原本那些國外歌手進軍中國樂壇的消息被凌文軒的一大堆新聞給攔住,他們受到的關注很小。可因爲僵持住,這些國外歌手進軍中國樂壇的消息壓制不住,全都爆發出來。
消息爆發意味着什麼?意味着那些歌手得到宣傳的|機會,一旦如此,他們的音樂就會受到關注,從而爬上三大音樂榜單。
這樣一來,內地形勢又開始威脅。危機畢竟的腳步太快太快。
試想一下,某一天你在音樂榜單上看到的永遠都是國外歌曲,音樂中心舞臺的表演也永遠都是國外歌手拿的第一。作爲一箇中國人你該如何做想?作爲一個音樂人你該如何做想?
這個時候,等同於宣告世界,中國樂壇太差,被碾壓成渣。無可戰之兵。
當年那個韓流入侵的年代,言老見識過這樣的一幕。當時是文勳羽力挽狂瀾拯救了這一切。
“不允許!”言老冷哼。
言老拿出電話,撥通……
“元盛,你知道我打電話給你是什麼意思嗎?”言老撥通了他最信任的人。
曹元盛微微一笑,作爲頂端的人物,他什麼看不清。不然他也不會成爲言老最信任的人了。
“明白。是不是要出手做些事情來阻止了?”曹元盛笑問道。
言老點頭,“不錯。”
“您放心,交給我吧。”曹元盛很有信心。
“嗯。”言老直接掛了電話。
兩人從頭到尾沒有說過關於如何做,怎麼做。不過,言老知道曹元盛會做得很好,不然他怎麼配稱得上他最信任之人。
不到半個小時,蕭凝兮聶輕言連雲飛楊昭潘妍如等在“巔峰音樂對決”上有着亮眼表現的歌手們都收到了一條短信。
緊接着,讓整個音樂界沸騰的一幕出現。
“聶輕言時隔一年發佈單曲宣佈迴歸。”
“蕭凝兮征戰韓娛歸來,攜新歌回饋中國粉絲。”
“音樂才子連雲飛這一次的歸來將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令人陶醉的情歌。”
“霸氣外露的楊昭。他的第一首單曲你們能夠錯過嗎?”
“宋顏卿那完美的假音在新曲中將完美展露,期待吧騷年們!”
“潘妍如的肉體飯們,有福利啦!”
……
國外一堆實力歌手剛剛出現在音樂榜單之上中國最出名的歌手也立即出山,這樣的場面不得不讓整個音樂界沸騰。也不得不讓內地無數羣衆沸騰!
盛世,巨大的盛世!可謂百年難得一見,哪怕是當初韓流入侵也沒有如此波瀾壯闊的場面。似乎,天底下最頂尖的歌手,在今天。全都於中國出現。一場轟動全球的大戰即將展開!
美中不足,有一個人沒在!一個被內地稱之爲文勳羽第二。內地音樂界領頭羊的年輕人凌文軒。
有心人還能發現,除了凌文軒,國外那個與凌文軒同等地位,乃至地位更高的那個人戴倫。他也沒有出現在中國的音樂榜單之上。
這兩個年輕人完全可以說是年輕一代最強之人,無人能替代。可偏偏在這場盛世中,無人到來。
這一副波瀾壯闊的畫卷正在緩緩揭開。一場決定中國音樂地位的聖戰,拉開了帷幕。
這場戰鬥,註定吸引天下眼球。
不過,盛世,缺席凌文軒。那還會是盛世嗎?
……
第二天。
凌文軒起牀後習慣性的看看三大音樂榜單。
“嗯?”凌文軒瞪大了眼睛。
“這……”凌文軒嘴角微動,“開始了麼……”
“這世界浪潮終於開始洶涌了麼?”凌文軒眼中精光奕奕。
“喬治,夏洛兒,露西妮,塞西……呵呵,都是厲害的人物呢。”凌文軒眼中似有火焰燃燒,“姐姐,輕言,連雲飛,顏卿……我們這邊也不弱,真是讓人期待。”
“不過……”凌文軒看了看這個病房,苦笑:“我卻沒有機會登場,好遺憾啊……”
現在的凌文軒,不僅是因爲身體的原因,就算沒有身體的原因他登場的機會也很小。網上的形勢不容樂觀,他的危機還沒有過。
想到這個凌文軒就很煩躁,他因爲身體的原因什麼都做不了。可是那顆心卻躁動不安,躍躍欲試。迫切想要和那些人交手。
“那些國外歌手實力聽說都很強,我要是交手一定能獲得不菲的經驗和音樂理解。”凌文軒真的很期待,“而姐姐和輕言他們,已經這麼久沒和他們交手,我想他們的實力應該變得更強。尤其是輕言,偶爾交流感覺他的理解都不同以往。這次交手應該很不同。”
“哎……”凌文軒苦着臉,不過他卻沒法出手。
凌文軒就是凌文軒,他現在的形勢不容樂觀,可接觸到音樂他滿腦袋都是音樂,這些事情竟然都能拋之腦後。
凌文軒對於音樂,他是認真的,他是喜愛的。到骨髓的那種喜愛!
“嘿……”
門突然打開,探入一個腦袋。
凌文軒瞥眼一眼喜道:“泰妍?”
泰妍笑容宛然走向凌文軒。
“怎麼樣,呆在這裡這麼久。”泰妍笑問道。
凌文軒苦着臉:“還能怎麼樣,無聊死了。還什麼都不能做。”
“所以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