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美食讓凌文軒大咽口水。錄了一天的節目,現在都是晚上了,他肚子很餓。
凌文軒看了眼iu,她也是同樣。
“iu,我記得以前我們也這樣出去吃過對吧。”凌文軒想起幾個月前的事情,當時他和iu在韓國一點人氣都沒有,路上都沒人看過來。現在完全不一樣,一大堆人包圍。
“是啊。”iu也看着外面的“包圍圈”。當時的他們兩個沒進行僞裝都不會有人關注,現在大不相同。她成了國民妹妹iu,而凌文軒也成了最強進軍韓國的中國藝人。
“你們一起出去吃過飯?”這樣的關係讓劉在石認定,是好朋友。
“嗯,當時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長吧。”凌文軒點頭。
“也算挺長了。”iu不同意,明明很長的說。
凌文軒微微一笑。
三人找了一家精肉店的老闆,向他詢問了最出名的小吃是什麼。得到了豬腳的答案。
“我們去看看。”劉在石帶着兩人朝前面走去。
不遠處就是一家豬腳。紅彤彤的肘子上面富着晶瑩的光澤,酥軟的感覺在老闆刀劈下時讓人感覺了個真切。豬肘經過特殊工藝才能做到這樣的程度,肉質才能看上去如此鬆軟滑膩。
紅裡透着白,豬皮上彷彿是有透明光澤一樣,鋥透明亮。若是咬一口必然滿口滑膩誘人。
“我們吃一塊吧。”劉在石見身邊兩位都是大咽口水,他也有些意動道。
“好。”凌文軒和iu想也沒想就下意識回答。
凌文軒持着筷子夾起一塊老闆切好的肉。老闆將豬肉切成一小塊,剛好一口的分量。
凌文軒看iu極爲意動的樣子先遞給了她:“啊。”
“唔?”iu一愣,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這麼好了?
不過iu還是張開嘴。
劉在石看着凌文軒微微搖頭,這是節目中,還是大街上呢!
凌文軒看到劉在石的反應纔回過神。是了,他只是認爲隨意的一個動作觀衆們和羣衆們可不會這麼想。
凌文軒的筷子都快到iu的嘴裡裡面收了回去塞進自己的嘴裡,“哈哈,真好吃。”
這把iu急的直打凌文軒。
劉在石將視線移到周圍的羣衆上,他們的神色都是好笑並沒有狐疑,他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凌文軒的行動卻惹惱了iu。大嗔不已。
每人嘗過豬肘都是大爲讚歎,很好吃。決定將它作爲三樣中的一樣。
緊接着三人邊走邊問,決定下了後兩樣。一樣是大腸,一樣是燉排骨。這兩樣在羣衆的呼聲中是最高的,凌文軒三人相信應該是這兩樣吧。
挑選完三樣凌文軒三人還到處買了點小吃,他們也很想吃。
……
衆人在大邱的市政府集合,開始檢驗最終成果,輸的人要接受懲罰。
“現在公佈,從第八名開始。”
“紅魚串。”
“第七名——豬腳。”
“啊?”凌文軒和劉在石對視一眼。不會吧。
“怎麼會?這麼好吃怎麼才只有第七名?”
再怎麼說也無用,這就是第七名。不過還有機會,還有兩樣。只要都在前五就有機會贏。
從第五到第三凌文軒他們都沒有,第二是——大腸。
“果然,這麼受歡迎的果然是第二。”
“第一——燉排骨。”
“哇哦!”凌文軒組和金鐘國組歡呼,他們兩組都有。而haha組只有一個大腸其他什麼都沒有,所以,接受懲罰的就是他們。
李光洙黯然嘆氣。今天一天他最倒黴了。
結束拍攝凌文軒請衆人吃飯,不過haha宋智孝李光洙就沒有了。他們三個被拉去懲罰。
凌文軒不僅僅是請runningman的成員以及嘉賓。還有pd作家,負責拍攝的vj等等。能請的凌文軒都請。
這樣消費對凌文軒而言不大,能夠更好的聯繫工作人員及runningman成員們,這樣消費很值。
……
凌仙兒準備去少女時代的宿舍,中國的宿舍。
沒錯,凌仙兒回中國了。
闊別多年凌仙兒感慨。真的是滄海桑田。眼前的建築幾乎沒有她認識的,當年標誌性的建築物她都沒能見到哪些。
changsha當年來過不少次,現在完全認不得。
凌仙兒對路況的熟悉程度還不如秀英呢,全程都是秀英在給她講路況。
凌仙兒苦笑,真的好久好久都沒回來了呢。
凌仙兒和秀英坐在後座。秀英時不時指着外面的建築對凌仙兒介紹着。
“咦?”突然凌仙兒看到了一個巨大廣告,上面的代言人是——凌文軒。
凌仙兒臉上浮起一絲笑意。
在少女時代宿舍停車,秀英招呼凌仙兒上去。
“凌阿姨,有的成員已經趕通告去了,現在宿舍沒剩幾個。”秀英拉着凌仙兒上樓。
凌仙兒想到jessica,凌文軒的女朋友。這個未來可能會是自己兒媳婦的女孩子。
“jessica呢,她有通告沒有?”凌仙兒問道。
“啊?”秀英腦中不由閃現出前些日子在醫院中的畫面。凌仙兒對jessica很上心,因爲凌文軒的關係。
這樣的畫面讓秀英不舒服,感覺自己的媽媽被人搶走了一樣。
秀英沉默的片刻讓凌仙兒失笑,聰慧的她怎麼可能不明白秀英的想法。人生經歷豐富的她對於這些事情不甚明瞭。
凌仙兒伸手握住秀英的手:“秀英,我一直感覺我們很投緣,有件事想和你說又覺得不好意思。”
“什麼事?”秀英微異。
“這麼投緣,我想讓你做我的乾女兒,你同意嗎?”凌仙兒溫婉而笑。
秀英眼中一亮,心中大跳,覺得很開心:“原意原意。”
秀英對這個建議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凌仙兒身上總感覺有一股母性光輝,讓她情不自禁想要接近。彷彿她就是真的母親一般。
“好女兒。”凌仙兒伸手撫着秀英的秀髮。
“嗯,媽媽。”秀英有些生澀地喊着陌生又熟悉的稱呼,這個稱呼喊出來是那麼生澀可又是那麼自然。很奇怪的感覺,好矛盾的感覺。
這件明明極爲重要的事情竟然在兩人漫步間就決定,似乎很隨意,太過隨性。
不過,對於二人來說。或許並不是隨性,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