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打獨鬥,我未必就不是你的對手。”姜玉哲忿忿的說道。
“是嗎,那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沐寒煙說道。
“此話當真?”姜玉哲精神一振,感覺菊花都不是那麼疼了。
雖然沐寒煙剛纔那一拳表現出了劍士六階中斯的實力,而他才晉升六階不久,比沐寒煙還差了一截,但只要單打獨鬥,他就有十足的信心擊敗沐寒煙,將剛纔所受的痛楚和羞辱百倍奉還。
“哼,我們是紈絝,又不是無賴,言而無信的事情我們會做嗎,傳出去豈不是壞了自己的名聲。”沐寒煙不知道從哪裡揀來姜玉哲的摺扇,呼的一聲打開,搖了兩下一臉自傲的說道,好像紈絝的名聲有多好似的。
嗯這扇子不錯,沐寒煙話聲一落,又啪的一聲將扇子合上,自我感覺非常良好。難怪紈絝大少都喜歡拿把扇子裝風雅,果然有幾分氣勢,以後裝嗶就靠它了。
“好!”姜玉哲知道這些紈絝子弟的壞毛病,雖說惹事生非不講道理,但卻把面子看得極重,一般情況下絕不會食言,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估計用力過大牽到了傷處,狠狠呲了呲牙。
姜玉哲強忍痛楚,手按劍柄,兩隻眼睛象受傷的野獸一樣惡狠狠的盯着沐寒煙。
“等等,跟你動手的不是我,是他。”沐寒煙指了指花月。
“他,不配!”姜玉哲輕蔑的看了花月一眼。
剛纔那一腳的仇他可沒忘了,不過他現在要對付的是正主,只要收拾了沐寒煙,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公子,我不行,不是他的對手。”雖然被姜玉哲鄙視了,花月卻沒有生氣,而是壓低聲音,嚴肅的對沐寒煙說道。
差距就是差距,他雖然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但卻絕不是狂妄自大之人。
“我說你行你就行。”沐寒煙拍了拍花月的肩膀,眼中滿是信任。
花月的心頭微微一顫,此時的他,還不是將來那個名震安雲的花月,僅僅是一個連競爭護衛之職都會被人輕視奚落的平民少年,卻出人意料的被沐寒煙看中選爲貼身護衛,又很匪夷所思的幫他選到了最合適的功法,實力更是一日千里,平步青雲般的到達了劍士五階。
雖然對沐寒煙“享譽”已久的紈絝之名還是有些不以爲然,但卻遠遠說不上根深蒂固,甚至成見還越來越淺,對沐寒煙的信任也是越來越多。
“既然他說我行,那我就一定行,就算不行,拼了命也要一搏。”花月心頭暗暗發誓,不爲別的,就爲沐寒煙一次又一次的信任,他都絕不能讓他失望。
“沐大公子,你不會是怕捱揍,弄個下人來擋刀吧?”姜玉哲譏諷的說道。
“切,我怕捱揍,我怕捱揍直接把你揍個半死就行了,揍得你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你還能揍得動我?別跟我說你四叔什麼什麼的,我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我別弄死了你,他能把我怎麼樣?大不了把我遣送回家,毫毛都不敢動我一分!”沐寒煙一臉囂張,不屑一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