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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威,神臨!”說完,聖主猛的揚起了手掌,然後當空劃下。
一道巨大的雷柱,帶着無盡天威從九天之上飛落而下,穿透了虛空,朝着風輕羽當頭落下。
“老匹夫,你還真想跟我拼命!”風輕羽大罵一聲,再次一掌拍出。
“轟”巨響聲傳來,那道巨大的雷柱在半空中便爆裂開來,萬點幽藍的電蛇四射飛出,消失於無盡虛空之中。
這一次,聖主終於被震退三步,但是風輕羽卻連連後退七八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要說起來,這樣的實力已經足夠恐怖了,放眼整個大陸,能與他匹敵的人都不是太多,可惜,卻終究還是差了聖主一籌。
聖主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手掌一揮,又是一道雷柱穿破虛空,朝着鳳輕羽當頭砸落。
“老匹夫,你還沒完沒了了,真當我風胖子是好欺負的嗎?”風輕羽怒聲狂吼,又是一掌拍了出去。
巨聲轟響,電蛇飛遊,雷柱再次被破開,這一次,聖主退出數丈,鳳輕羽卻是象個肉球一樣翻滾着飛出了十幾丈。
“啊,我跟你拼了!”鳳輕羽生平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被徹底激起了怒火,不等聖主先出手,便主動衝了上去。
“轟隆隆……”一道道雷柱接連落下,風輕羽一次又一次的衝向聖主,卻又一次次被震得倒飛而回。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口中鼻子耳中都已滲出鮮血,連眼睛都變得血紅的一片,一身劍袍也是血跡斑駁,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朝着聖主衝去。
而聖主的臉色也變得一片蒼白,嘴角同樣出現絲絲血跡,看樣子似乎也受傷不輕,但比起風輕羽卻還是要輕鬆得多了。
看到風輕羽這一番近乎發瘋的死纏爛打,還有那一身血跡,所有人都爲之動容。
“風前輩!”沐寒煙心中一陣酸楚絞痛,聲音也微微的顫抖。
雖然一直不肯拜風輕羽爲師,但其實他們卻早有師徒之實,只不過是擔心他的人品罷了。這時見到他爲了自己與聖主拼死相搏,沐寒煙又怎能不爲之感動。
“寶貝徒兒不用擔心,就他這點實力還不能拿爲師怎樣,不過一點皮外傷罷了,你等着看我活活拖死他就好了。”風輕羽抹了抹嘴,依舊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
彷彿是爲了證明自己傷勢不重,有拖死聖主的資本,還用力拍了拍胸口的肥肉。
“哼,大言不慚!”聖主不屑的冷笑。
“聖威,神臨!”手掌一揮,又是一道雷柱朝着風輕羽砸落。
風輕羽的一再糾纏,讓他有些不耐煩了,這一道雷柱的威力明顯比先前要大出不少,顯然是想一招定勝負。
而風輕羽卻渾若未覺,依舊像先前一樣,不管不顧的迎面衝去。
不過,就在衝入那雷柱之中的時候,他的口中突然清喝出聲:“天地,封魔!”
一道無形的結界,籠罩在聖主的身外。和上次與沐寒煙等人切磋的時候不同,這一次,這結界的威力大了許多,就連聖主的身形都突然一滯。
當然,僅僅是一滯而已,想要以這道結界禁梏住聖主,那是絕不可能的事。聖主兩手一分,那天地封魔的結界便鬆動開來。
但也就在同時,鳳輕羽的身上,猛的爆發出一團耀眼的白光,有如正午間的太陽,刺得人睜不開眼睛,一股有如火山海嘯般的巨大力量,也從他的身上猛烈爆發。
“不好,上當了!”聖主心中一沉,下意識的便要閃避,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瞬息之間,
他就被這股力量所淹沒。以他的實力,本來是有機會避開的,但是被那天地封魔的結界拖延片刻,便失去了唯一的機會。
“轟隆隆……”耳中依舊雷聲炸響,可是在那耀眼的光芒之下,卻沒有人能看見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感覺到,在那股巨大的力量之下,結界再次劇烈顫抖。
終於,光芒散去,風輕羽和聖主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眼前。
此時的風輕羽衣衫襤褸披頭散髮,那本來肉滾滾的身形足足小了一圈,身上傷痕密佈,每一道傷口都是血肉模糊,像被投石機拋飛的巨石砸中了一樣,而且還不是隻砸了一次,而是翻來覆去前後左右的砸了個遍。
看看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所有人都知道,他這是自爆勁氣留下的創傷。
聖主那一身劍袍也被炸得支離破碎,渾身鮮血淋漓,或許情況比風輕羽稍好一點,但也是同樣的身受重傷。
“呵呵,老傢伙,這下知道我風胖子的厲害了吧。”胖子一邊大口大口的吐着鮮血,一邊得意的笑着說道。
“你,好狠的手段!”聖主咬牙切齒的說道。
直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先前交手之時,風輕羽的狼狽八成是裝出來的,爲的就是讓他麻痹大意失去防範。而他也果然中計,只是在他那天地封魔的結界之下動作稍慢一點,就落得如此下場。
不過風輕羽自爆勁氣,付出的代價卻是更大,很可能傷到根基。對普通的修煉者來說,天資加勤奮是最重要的,但是能修煉到他們這種境界,天資勤奮反倒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機緣,沒有一次次機緣奇遇,就算再好的天資,再怎麼勤奮,都不可能有他們這樣的實力。
正因爲實力太來之不易,所以他們比常人更珍惜羽毛,絕不會輕易拿修爲冒險,更不會拿修煉根基冒險。
聖主怎麼都沒有料到,風輕羽竟然有這樣的狠勁,自爆勁氣身受重傷實力大損不說,甚至連修煉根基都不管不顧了。
“不狠一點,又怎麼傷得了你呢,咳咳。”風輕羽得意的笑着,又咳出幾口血沫。
“老傢伙,如今我們都深受重傷,還要再打下去嗎?”接着,風輕羽又挑釁似的說道。
不得不說,除了猥瑣,這個胖子還有一大特點,那就是張狂,即便身受重傷都不例外。
“你真的以爲,拼着一身修爲不要,便真能阻止我嗎?”聖主直起身,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