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110

當天晚上,般若正要收拾書包回學校,忽然接到錢元吉打來的電話,他語氣很急地說:

“王總,工廠這邊又出事了!”

般若皺眉問:“出什麼事了?”

“咱們工地的幾個工人都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般若眼神冷眯,眉頭緊皺,“那是什麼意思?”

“現在有好幾個工人都像是中邪一樣,口吐白沫,還有自殘行爲,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我怕這樣下去會鬧出人命,就趕緊打你的電話。”錢元吉着急地說。

般若聞言,掐指算了一下,原本她在蓋工廠的那塊地布了陣法,應該不至於出事纔對,怎麼現在會出現這樣的風波?

她跟傅鑫請了假,說遲點過去,傅鑫因爲知道般若情況特殊,加上她雖然事情多,但是考試從來都沒掉鏈子過,今年更是學校的明星學生,因此,她每每請假,傅鑫都答應得很爽快。

般若去了工廠那裡,她一下車,錢元吉就一臉焦急地走過來。

“王總!我已經讓人封鎖了消息,不準把這事給傳出去。”

“好!現在情況怎樣了?”

“我怕他們再出事,就把人給捆起來了。”錢元吉一臉慌張。

般若走到出事的宿舍前,其他工人都一臉恐慌地站在門口,小聲議論着,見她過來,工頭說:

“王總!您來了!”

般若點點頭,沒有說話,而後她來到宿舍門口的花壇邊上,只見那裡被人挖了一個坑,但裡面的八卦鏡卻不見蹤影。

般若皺眉問:“這裡的八卦鏡呢?被誰挖走了?”

爲了保證工廠順利蓋好,她在八卦圖的坤位布了陣法,也在地下埋了一個八卦鏡,這八卦鏡並非她常用的那個,只是普通的,但保平安是肯定沒問題的。

包工頭一愣,連忙說:“那個八卦鏡被一個不知情的工友給挖了上來,怎麼,難不成那八卦鏡還真有用不成?”

聽了這話,錢元吉氣得簡直要跳腳,他指着工頭氣道:

“怎麼沒用?那是王總在這裡佈下的!哪是你想挖就挖上來的!”

包工頭很委屈,“只是一個八卦鏡而已,又不是什麼重要東西!”

他以前做工地,也會有商家在地下埋東西,比如說裝修時,在門口埋幾塊金元寶或者袁大頭幣,也就是圖個吉利,意思是這樣可以招財進寶,他第一次見到有人埋八卦鏡的。

“不是重要東西?”錢元吉指着他道:“你知道王總是神算嗎?她布的東西那都是有用的!”

“神算?”包工頭瞥了般若一眼,滿臉不以爲然:“這年頭還搞什麼封建迷信!”

“不封建迷信,你以爲裡面那些人是怎麼回事?要不是你挖了八卦鏡,讓髒東西靠近,咱們這裡怎麼可能出問題?”

包工頭一時有些語塞,便嘟囔道:“說不定是吃壞了東西呢!”

“你個木頭腦袋!你家吃壞東西會去自殘?”

錢元吉急得一頭是汗,這裡是他負責的,他要是做不好,難免般若會不信任她,加上般若平時很少過來,他卻把這邊領導成這樣,他真怕般若心情不好把自己開除了。

般若淡淡地掃了那包工頭一眼,而後她推開宿舍的門,走了進去。

黑漆漆的宿舍內,一股酸腐的味道撲面而來,這味道很刺鼻,聞得般若不由眉頭緊皺。

她打開燈,瞥了眼被人綁在柱子上的工人,然而,這兩人的情況卻讓般若嚇了一跳。

只見這些工人面色鐵灰,其中一個工人口吐白沫,眼珠上翻,身上的肉開始發灰起膿皰,有些地方隱隱可見白骨,竟像是屍體開始腐爛一樣,發出奇怪的氣味。

怎麼會這樣?

般若眉頭皺得更緊了。

錢元吉走上前,不解地問:“王總,我看他竟像是中了什麼毒一樣。”

般若瞥了眼他身上陰森的白骨,不由冷聲開口:“是屍毒!”

“屍毒!”錢元吉嚥了口唾沫,連平時一直帶着笑意的眼睛也不由充滿恐懼。“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中屍毒呢?”

般若沒做聲,她轉頭看向邊上另一個工人,他一直掙扎着,面色扭曲可怖,樣子十分狂躁,竟有點像電影裡的喪屍。

這個男人身上有多處刀傷,臉上還被自己抓得面目全非,到處都是血印。

包工頭走進來,指着這男人說:“這人叫孫志友,他今天開始出現自殘行爲,跟他說話他也完全聽不進去,那個口吐白沫,身上發出怪味的人叫孫福貴,兩人是一個村上的。”

這時,孫志友忽然大喝一聲,他竟硬生生憑藉自己的力量把繩子給掙斷了,孫志友一臉仇視地看向衆人,把工人們嚇了一跳,全都躲到了屋外。

“孫志友!你你你別激動!有事慢慢說!”包工頭說。

然而孫志友卻冷笑一聲,似乎對自己也十分仇恨,他左右看了一圈,忽然從桌子上拿起一把菜刀,用力對準自己的手指,齊齊切下。

般若一驚,連忙掏出符咒,對準那菜刀飛了過去。

這一飛,符咒直接打到了刀面上,而後,菜刀便“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孫志友見狀,陡然回頭,惡狠狠地盯着般若,嘴角揚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

錢元吉被他笑得後背發麻,他害怕地說:

“王總!這人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總要自殘砍自己的手指頭?”

般若瞥了眼孫志友手指上的戒指,冷笑一聲:“自作孽!”

“啥意思?”錢元吉不解地看向她。

般若沒做聲,這孫志友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煞氣,反而沾染了不少屍氣和陰氣,可見,孫志友沒有被鬼上身,那麼,爲什麼他的行爲如此反常?

般若把目光移向他的戒指。

孫志友又要去撿起刀自殘,般若趕緊掏出符咒,將五條符咒齊齊飛向他,分別貼在他的頭、雙臂、雙腳上,孫志友畢竟只是個沒有法力的普通人,被這一貼,他頓時被定住,全身無法動彈,任他使勁掙脫,都無濟於事。

包工頭見狀,心裡一怔,他不敢相信地看向般若,這姑娘年紀輕輕,居然還會法術?

般若走到孫志友面前,擡起他的左手,只見他的左手已經完全變成黑色了,像是腐爛得馬上就要脫落一樣,而他的食指上戴着一個銅製的戒指,這戒指看起來很特別,戒面上刻着一種奇怪的圖騰,有點類似於星盤,星盤上還刻畫着幾條線,連接着這星盤上不同的方位。

“這戒指是哪來的?是不是你從那四個木箱子裡撿來的?”般若厲聲問。

然而孫志友目前神志不清,無法回答她的問題,般若回頭,看了眼在場的工人。

工人們紛紛搖頭:“我們不知道,我們可不敢隨便亂拿東西,不過這孫志友從前在外地做過小偷,這幾年從良了,來跟我們幹工地,平時我們也沒見東西少過,但是這個戒指,確實今天剛見他戴。”

般若作勢去把這個戒指,卻怎麼都拔不下來,這戒指就像是長在孫志友的手指上一般。

孫志友見狀,忽然咧着嘴大喊:“砍了!砍了!把手砍了!”

還好他被般若定住,無法動彈,否則,他定會一刀砍下,切了自己的手指。

般若又來到孫福貴的邊上,孫福貴身上的腐屍氣已經越來越重,這味道刺鼻得讓人忍不住作嘔。

般若掏出桃木劍,用劍在他身上劃了幾下。

而後,桃木劍對他胸口有反應,般若一怔,扯開他的上衣釦子,只見孫福貴的胸口,戴着一個跟孫志友那個戒指相似的一塊銅牌項鍊,這項鍊上面也刻着星盤,但這星盤的內容卻跟孫志友那戒指上的,完全不同。

般若用桃木劍去挑這項鍊,卻發現這項鍊也像是長在了孫福貴的身體裡一般,怎麼都弄不出來。

般若眉頭緊皺,活了兩世,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太詭異了!尤其是這項鍊和戒指,竟套在他們的身上,而從這兩人的狀態來看,如果再不救助,只怕命不久矣。

只是,又不是鬼上身,那這兩樣東西到底該如何去除?

般若盤腿坐在地上,她先用靈符貼在這兩樣首飾上,然而,如她所料,壓根沒有一點用。

而後,般若掏出八卦鏡,想用八卦鏡去探測這兩樣首飾上的煞氣,然而,八卦鏡根本無動於衷。

天已經黑了,越來越冷,般若卻滿頭大汗,因爲靈力消耗較多,她顯得有些虛弱。

這當下,她腦海中靈光一閃。

般若忽然掏出匕首,對準自己的手指頭,輕輕一花,血瞬間冒了出來。

這當下,戒指和項鍊陡然發出異動,般若見狀,知道這兩樣東西聞到了血的味道,對血的味道有反應。

般若連忙將自己的血滴在戒指上,只見這戒指馬上就把血吃了進去,而後,戒面上忽然發出一道強光,戒指上的星盤似是旋轉一下,陡然被啓動開來,這時,這戒指從孫志友手上滑了下來,自己戴到了般若的左手。

般若沒料到戒指竟會認準她,她轉了轉這戒指,只見戒指不再像是長在肉裡,倒像是普通的戒指,可以隨意旋轉,然而,她一旦用力去拔,這戒指卻像是賴在她手上一般,怎麼都拔不下來,般若只好作罷。

而後,般若又把血滴在孫福貴項鍊上的星盤中,她一滴,星盤又啓動,和戒指一樣,項鍊也自發來到般若的脖子上。

般若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事,心裡十分震驚,她摸了摸項鍊和戒指,搞不清楚這兩樣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當下,孫志友和孫福貴的首飾被摘下後,人晃了晃,而後陡然醒了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兩人齊聲問。

工友們見狀,立刻跑進來,拉着他們問:“志友,福貴,你們沒事吧?”

兩人搖搖頭,孫志友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爲什麼手上到處都是抓痕。

“我們到底怎麼回事?”

工友們唏噓道:“你們不知道!你們兩個中邪了,還好王總來了,救了你們。”

他們聞了聞兩人的身上,那種濃烈的腐屍氣已經慢慢散去,即便靠的很近,也幾乎聞不到了。

他們看向般若,只見般若面無表情地舉着手上的戒指,冷聲問:

“我問你們!這戒指和項鍊是從哪裡來的?是不是今天那箱子裡的?”

孫志友縮了縮脖子,心虛地說:

“我只是覺得這戒指比較好看,就想留着自己戴,誰知道事情變得這麼邪乎。”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拿這個項鍊,只是覺得這項鍊比較特別。”孫福貴也狡辯。

般若冷哼,眼裡閃過厲色:

“這些東西!豈是你們隨隨便便就能拿的!幸好這次發現及時,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完,她對錢元吉命令道:“這樣的員工不適合在我們這裡做事,把他們的工錢結給他們,讓他們馬上就走!”

包工頭聞言,求情道:“王總,雖然他們這麼做是不對,可現在我們也缺人,目前也正在趕工,你把他們辭了,這裡人手可不夠啊!”

“我不管!”般若冷冷地看了包工頭一眼,心裡冷哼,她不發威,這些人都當她好欺負。

“如果你不願意把他們辭退,我想陳工頭你可能也不適合做這個工程。”

包工頭愣了一下,他做了這麼久的事,第一次見到般若,他沒料到,般若居然認識自己,看樣子好像也對他了如指掌一般。

陳工頭嚥了口唾沫,又瞥了眼孫志友和孫福貴,這兩人都跟他老婆娘家有親戚關係,如果開除了真的無法交代,這麥田公司建工廠,雖然這公司名氣不大,但是給錢很爽快,連一天都沒有拖欠過工錢,這在他以往做過的工程裡是從沒有過的。

般若沒心思見他發呆,她瞥了眼錢元吉,沉聲道:

“我不想再看見這兩人,是自己拿着工錢走,還是去派出所待着,讓他們自己選擇!”

“是,王總!”錢元吉冷着臉對陳工頭說道:

“我們王總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你不能幹就走,我們麥田這工程,多的是想繼續做的人,從來還沒人像你這樣,領了別人的飯碗,卻不爲人做事的!”

陳工頭見般若強勢,這才明白自己是看走眼了,雖然心裡不情願,卻最終還是說:

“志友,富貴,你們拿着錢再去找的事情做吧!”

孫志友和孫福貴對視一眼,都很不甘心,這裡工錢給得多,錢也好拿,他們很想繼續幹下去,然而他們做錯事在先,私吞了戒指和項鍊,真要鬧到公安局去,他們也佔不了便宜,現在能拿着工錢走,也算很好了。

想着,他們只好無奈地離開了工地。

衆人見般若性格強勢,完全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拿捏,大家以前都怠慢她,現下見了,人人自危,生怕她把自己也給開除了。

包工頭說完,走過來弓着腰,尊敬地說:

“王總,您別生氣,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管理下面做事的人。”

般若只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她沒有說一句話,只這樣看着,這眼神又讓包工頭心裡直打顫,生怕丟了這工程,也怕以後般若卡着他的錢不給他。

陳工頭被她這樣盯着,笑得十分尷尬。天知道!要是知道這姑娘這樣不好惹,他之前肯定不會那麼不把她放在眼裡。

般若不說話,是因爲這些人還輪不到她親自去對付,她依舊把這事交給錢元吉,錢元吉也是個人精,見狀,知道般若是再給他一個機會,他趕緊承諾,一定會管理好工廠,不會再讓廠裡再出事。

般若聞言,沒做聲,俗話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選擇了錢元吉,也相看過錢元吉的面相,知道他是適合的人選,那麼,只出點小差錯,她不至於會責怪於他,但是適當地敲打一下,還是需要的。

當下,她便離開了工廠,錢元吉送她回學校。

這一路上,般若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不知爲何,心裡總有點異樣的感覺。

她再次伸出手,瞥了眼手上的戒指,總覺得這不是個普通的戒指,然而,下意識,她又覺得不該把這個戒指不是什麼文物,但也並不普通,不應該上交給國家,因此,她打算等週末再找霍遇白研究一下。

般若解決了這裡的事情,匆匆又回到了學校,離高考已經越來越近了,她一分鐘也不敢耽誤。

當晚,她又去男生宿舍看了情況,那裡的黑煞氣果然已經開始散去,宿舍中也沒有鬧鬼的痕跡。

謝一鳴瘸着腿也依舊來上課了,程安心情有些低落,但眉宇之間可見隱忍的神色。

張凱見了般若,跑過來謝道:“大師!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偶像啊!還好有你幫我們解決,否則,我昨天肯定掉進水裡淹死了。”

“是啊!我也差點被鋼筋戳死!”

大家紛紛感謝般若,般若聞言,笑道:“以後別再玩筆仙的遊戲了,要知道請鬼容易送鬼難。”

“我們哪裡還敢玩!借我們兩個膽子,我們都不幹了!”

般若聞言,笑着走了。

時間匆匆,很快,一個月又過去了,般若的工廠已經開始投入使用和生產了,雖然還有員工宿舍的裝修還沒完成,但這些後續工作可以跟工廠開工同時進行,並不影響。

公司那邊也上交了設計圖,般若跟設計部那邊對接,決定了第一批推出的戒指款式。

設計部的簡思不愧是行業精英,她設計的東西樣式簡潔,看似簡單,可卻很有設計感,十分大牌,連般若這個重生的人,看了都很喜歡。

般若讓他們經過調研後,從中挑出最終主打的幾個款式。

一切進行得很順利,然而簡思卻依舊愁眉不展。

般若不解地問:“怎麼回事?”

簡思唉聲嘆氣,她不滿地看向自己手中的設計稿,說:

“王總,雖然我們設計部給出的這些設計圖,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肯定,但我依舊認爲我們缺少一些特色。”

般若點點頭,簡思說的沒錯,這也正是她思慮的原因,像他們這樣新型的珠寶品牌,如果不能一炮打響,那麼後續只會不溫不火,直到最後,被人擠出這個行業,他們要想生存,不僅要有自己特色的東西,還要能做到獨樹一幟,讓別人認可他們,否則,說再多消費者都不認賬,一切都無濟於事。

而目前,國內的珠寶店大部分都是外來的品牌,國產品牌很少有做的響亮的,般若就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想做民族品牌,想把民族品牌做大,推向世界,然而,他們的品牌理念就是主打“一生僅一枚”這樣的概念,要求每個男人一輩子只能用身份證買一顆戒指送給自家最愛的人,這樣的概念無疑更能迎合年輕人,年輕人的消費習慣容易改變,更容易接受新鮮事物,先把品牌推廣到他們中間,這肯定是錯不了的。

然而,如果沒有能吸引住他們的東西,那麼,他們的珠寶即便理念吸引人,也無法用產品留住別人。

般若拿着筆,在會議室的桌子上敲了敲,而後道:

“再想一想!一定要一炮打響!要做就做到最好!”

這時,簡思無意中瞄了一眼她的手,愣了一下,而後忽然說:

“王總,你這個戒指很特別。”

般若擡了眼自己的手,如實說:

“是我在做法的過程中,剛收的,還沒拿去鑑定,如果證實這是國家的文物,我最終肯定要把這個戒指上交給國家。”

“原來是這樣。”

簡思說着,卻被這個戒指深深地吸引了,她湊近一看,只見這個戒指的界面上刻着星盤,在陽光的照射下,星盤閃動,各個方位的星星都閃動着耀眼的光芒,幾顆星星連在一起,正如夜空一般,星光璀璨。

簡思心念一動,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有靈感了!”說完,簡思丟下般若,趕緊跑去了自己的辦公桌旁。

般若愣了一下,原澤見了,笑道:

“王總,別見怪,她這人就這樣,經常開會開一半,說有靈感了,便陡然跑了出去。”

般若點點頭,她看向手上的戒指,心裡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過了一會,簡思又推開了會議室的門,她拿着幾張紙,興奮地大叫:

“王總,你看!這就是我的新構思!我受你的戒指啓發,以星空爲概念,設計了一系列戒指。”

般若愣了一下,拿過那幾張紙,越看越驚訝。

“這些都是你畫的?才這麼點時間,你就畫了這麼多?”

“王總,你不知道簡思被設計部的人成爲觸手怪嗎?她不僅畫功很好,而且速度快,畫出來的圖絲毫不便電腦做的效果圖差!”原澤說道。

簡思指着第一張圖解釋:“我決定,我們主打的戒指,就是這一系列的星空鑽戒,這一張,以星盤爲底託,每個位置的星星上鑲嵌着大小不一的鑽戒。”

又指着第二張:“再看這一張,中間是月亮,邊上的碎鑽是星空,底託簡單較小,營造出一種衆星環繞的感覺,這樣看起來不僅不顯得小氣,反而看起來很精緻。”

“再看這幾張,這些都是我以12星座作爲基礎,每一個星座對應一款鑽戒,=會根據星座圖形來設計這戒指的戒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儘可能加更哈,不過肯定時間要晚點,因爲我都是現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