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想吃豆腐直說
“哇,首長,你怎麼回來了”邊說着就邊朝嚴浩宇飛奔而去,直到懷裡傳來了那熟悉的馨香和那溫暖柔軟的觸感,嚴浩宇這纔回過神來,大手親暱的摸了摸安石宣的小腦袋。
他想過千萬種見面的可能,但是沒想到她居然會像個孩子般的就朝自己奔了過來,那一刻,他被驚訝到了,下一刻,他心裡那些猜忌那些不愉快因爲她這親暱的舉動瞬間消匿了下去。
而現在,他除了心裡感動外,還升起了濃濃的歉意,他居然,居然會懷疑她?
想到這兒嚴浩宇就不覺一陣冷汗,懷中的人兒對他滿心信任,他怎麼能懷疑她呢?
要是她知道自己竟然懷疑她,自己居然不能完全信任她,那麼驕傲的她,會不會···會不會···
邊想着嚴浩宇便不自覺的加大了懷抱安石宣的力度,安石宣被嚴浩宇那大力的抱着,感覺到自己的小蠻腰幾乎都要被掐斷了而抱着自己的嚴浩宇還沒有自覺,不由得開口打趣道:“首長大人,我知道你見到夫人我很高興很激動,但是,能不能麻煩你別把這激動表現在你那蠻力上,好嗎?其實,相比於你這悶燒的舉動夫人我覺得我還是更欣賞你直接說出來”
直到安石宣的長篇大論發表完畢,嚴浩宇這纔回過神來,立刻緊張的放開了被自己緊緊桎梏着的柳腰,大手心疼的揉着,立即關心的問道:“怎麼樣了?還疼嗎?”
安石宣被嚴浩宇揉得有些發癢,不由得咯咯的笑出聲來,嗔怪道:“首長大人,想吃本夫人的豆腐你可以直說的,這麼個行爲你是想表達個什麼意思啊?”
“是嗎?”嚴浩宇見狀,立刻上前一步,緊緊的再次摟住了懷裡的人兒,湊到那小巧可愛的耳畔曖昧的吹了口氣,道:“夫人的意思是···”
“咳咳···咳咳···”眼看夫妻二人直接無視了自己調情起來,歐陽謹很是不道德的打斷了本來興致正濃的兩人
。
安石宣問聲立即後退了一步,快速的蹦蹦跳跳到歐陽謹身邊,伸出小爪子討好似的拽了拽歐陽謹的衣袖,拉着歐陽謹走到嚴浩宇面前,說道:“謹,這是嚴浩宇”
嚴浩宇瞥見歐陽謹滿是惡作劇得逞的笑意,以及眼角的挑釁,立即一把拉過了歐陽謹身邊的安石宣,佔有性的抱在懷裡,不屑的一瞥道:“歡迎到我們家來,你隨意”
說罷,就欲攬着安石宣朝屋內走去,安石宣見狀立刻推了一把抱着自己的嚴浩宇,有些不悅的挑眉瞪了嚴浩宇一眼,這人,又犯抽了?
直接拉過對面的歐陽謹朝屋內走去,嚴浩宇在身後狠狠的蹙了蹙眉頭,卻見歐陽謹突然回過頭來,對自己燦然一笑,嚴浩宇真是恨不得撕裂了歐陽謹那張笑得妖嬈的臉,但是礙於面前的安石宣,又暗自深深吸了口氣,忍了!
“小溪,叫人準備晚餐,謹還沒吃的,對了,要多弄點素的,謹不喜歡肉類,還有,上次我帶回來的山野菜也弄點,就那個冬竹筍······”
嚴浩宇叫人把歐陽謹的行禮搬進來的智慧進門,就只聽到安石宣那嘰嘰喳喳的安排的聲音,想着,本來應該是自己的福利的卻突然因爲歐陽謹來了就沒了,嚴浩宇就不由自主的瞪了眼歐陽謹,本來懶懶的癱坐在沙發上的歐陽謹好似覺察到了嚴浩宇那吃人的目光似的,微微回過頭去,瞥了嚴浩宇一眼,忽而勾了勾嘴角朝本來正興奮着忙碌的人兒招招手,道:“小公主,過來坐”說着,還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
安石宣折騰一天也累了,幾大步跨到歐陽謹身邊正欲坐下,卻不防身子被身後突然襲來的大手一拉,就跌坐到了嚴浩宇身上。
“嚴浩宇,你想嚇死我啊?”安石宣回頭怒瞪,這男人,又是哪根筋搭得不對了?
“別動”耳畔是他低低沉沉帶着暗啞與疲憊的聲音傳來,安石宣本來到了嘴邊的話也就嚥了下去,他本來不是說明天才回來的嗎?
難到,爲了給她一個驚喜熬夜了?
想着,不由得擡頭看了看頭頂的人,毫不意外的,那青色的眼眶那疲憊的面容無一不再說他的疲勞。
“很累嗎?”說着,就仰起頭擡起小手抹了抹頭頂的俊彥,嚴浩宇聞言卻是粲然一笑,還挑釁的看了眼身邊的歐陽謹,本來滿心全是心疼的安石宣注意到了嚴浩宇那一瞥,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扭了扭身子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懶懶的打了個呵欠,對於面前兩個人的暗潮洶涌,她是管不了了,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來得清靜。
謹她是不用擔心的,看似翩翩公子實際上腹黑得讓人咬牙切齒,而嚴浩宇,本來就是一副凶神惡煞的,骨子裡也腹黑之極,這兩個人,誰都不可能吃虧的。
反正,他們兩個人自己也有着尺度,她不用的擔心那些狗血劇會不會發生的。
本來正暗自較勁的兩人見安石宣這麼一副與我無關的架勢,不由得齊齊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也不再鬥爭。
其實,歐陽謹這次來一來是爲了看看他的小公主過得好不好,二來,就是看看嚴浩宇的表現了,再則,能夠氣氣嚴浩宇也是他這次的目的之一,好歹他守護了那麼久的小公主就這樣被嚴浩宇騙到手了,他不出口惡氣怎麼可能呢?
不過,前兩個問題在剛剛那次兩人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答案,後者嘛,要不要繼續呢?
忽而撇了撇嚴浩宇懷裡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熟睡了的安石宣,不由得笑笑,他,是真的要放棄了吧
!
其實,他這不是早就決定了的嗎?
在他這次流浪之前,他就已經想明白了的啊!
以後,他再也沒有機會像是以前那樣守護在小公主身邊了,他知道自己難以放手,但是卻不得不放手。
那次,他踏上那架飛機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那次旅途不會那麼平淡,果不其然,飛機上被裝了炸彈,那一瞬間,他其實是想過要不要就這麼順應那些人,直接去了算了,也許,那樣他的心就不再會那麼痛,痛到渾身麻木。
所以,他把最好的逃生機會都給了那些同是那架飛機的乘客,可是,在炸彈將要爆炸的最後一刻,他卻猶豫了,他想起了軒夜離世之後她的神情,那般無主那般死氣沉沉。
她也許不會知道,其實,那個叫南萱的女人,不僅救了他一次,後來軒夜離世不久,他也差點再次死在了飛機失事裡面。
只不過,那一次,他們都不知道罷了!
那一次,是那個冷淡的女人陪他到了最後一秒,也是她那些冰冷的言語打醒了渾渾噩噩的他,後來,就在他抱着南萱跳飛機的下一秒,飛機就爆炸了。
那時候,那個把身後的降落傘給了他的女人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似的說道:“很漂亮啊!”
“嗯,也很壯烈”邊說着,她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腦袋,那時候,她的腦袋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少跳了一拍似的,他以爲,那個女子會引起他的心動,也許,他還能愛上別的女人。
也是那個錯覺,他纔會一路跟着南萱,還時不時的把她惹炸毛了吧!
其實,有時候他也會恍惚,要是能就那樣逗着那個女人一輩子也不錯,可是,他終究是騙不過自己的心啊!
即使,看着南萱炸毛的感覺不錯,但是,他竟然不知不覺間會透過南萱看到安石宣的影子,甚至,不時的走神,即使那樣,他還欺騙自己說是幻覺而已,可是,還是那個該死的冷靜之極的女人,一口便戳破了他那不堪一擊的謊言,他聽從了南萱的話回來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
直到剛剛門前的那一刻,歐陽謹才明白了南萱叫他回來的真正意義,現在,即使他再不願意,也得放手了吧!
能被安小公主愛着的人是幸福的,其實,能被那個女人愛着的人何嘗不是幸福的呢?
那個女人,愛得理智卻也決絕!
如果,他會早一點遇見她的話,說不定,他會·····
歐陽謹不由得搖搖頭,他這又是想到哪兒去了啊!
這一刻的歐陽謹永遠不會想到,南萱之所以會不辭而別只因爲一個原因:她不想救火火沒有救好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南萱重情重義,知道歐陽謹對安石宣意味着什麼,而安石宣,則是她在這個世界時爲數不多的牽掛之一,而恰好不好,她又是個心理醫生的同時她又救了一次歐陽謹,許是,隨着一種送佛送到西的心態,她纔會那般縱容自己的本性在歐陽謹面前展露出來的吧!
她這個心理醫生不是很專業,但是也知道,要想走到歐陽謹的內心要想把歐陽謹從那個泥塘里拉出來,瞭解他是她必須的,既然她的本性讓他感興趣,那麼她犧牲犧牲又有何不可呢?
可是,沒想到她在慢慢改變歐陽謹心裡那些有些偏執甚至有些可怕的心態的時候,竟然自己不知不覺的陷落進去,她知道,自己除了逃離,別無選擇,即使,自己的這次心理治療纔到了一大半,她相信,要是歐陽謹回來看到安石宣現在有多幸福的話,他心結就能打開了!
而她,就算是逃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歐陽謹看似翩翩公子,極其的優雅,但是,畢竟只是人而不是神,在前幾十年裡爲了那些兄弟道義忍着自己心目中的情愫就已經夠壓抑了,他還要是不是的當道具優雅的看着兩人打鬧,而後來,他守護了幾十年的人兒竟然寧願選擇一個陌生人都不考慮一下他,他怎麼甘心?
又如何能甘心?
他是人,會嫉妒,會發狂的,可是,爲了安石宣,他還要含笑忍着,一直忍着,那些心裡的苦悶,壓制到了極致,終究是會爆發的
。
南萱自然是窺視到了歐陽謹的內心,纔會如此的煞費苦心了。
可是,南萱卻最終沒想到的是,自己已經死了將近十年的心竟然會慢慢的恢復,那種內心的悸動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逃,也許離開,纔是最好的選擇。
被歐陽謹愛上的女人是幸福的,但是,現在愛上歐陽謹的女人絕對是不幸的,他心目中的那個人,不可能拔出!
不得不說,南萱,真的是理智到了極致!
她明白,自己僅僅是對歐陽謹動心了而已,還來不及動情,這是最好的斬斷情絲的時刻,而愛上歐陽謹那樣的男人,如果他愛的不是自己的話,那個男人有多優雅就有多毒,到時候,愛上他的人必定會傷得體無完膚。
那樣的男人,他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捧在掌心,但是他不愛的女人絕對得不到他的一個眼角,甚至,他會毫不猶豫的把人踩進泥土,那樣的男人,她南萱自認爲惹不起!
既然惹不起,那她還躲不起嗎?
黑金國際裡,南萱諷刺的勾着嘴角看着手裡杯中不斷旋轉的紅酒,那種魅惑而妖嬈的紅色,在她素白的手腕的輕輕旋轉下,盪漾出一個又一個引人沉淪的漩渦。
猛的一仰頭,那杯中的紅酒盡數傾盡,少數順着那雪白的脖頸緩緩流下,那冰冷的觸感讓她本來微醺的腦袋瞬間清醒了下來,一眼掃過四周,卻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楓?
不,不是!
身形再像也不是啊!
即使腦海裡知道他不是,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望了過去,那個熟悉到心疼的身影,就讓她多看一眼,一眼就好!
看着那黑色西裝的男人在一嬌柔的女人的攙扶下越行越遠,就要走到了轉角處,她心下一緊,正欲提腳追上去,卻在腳尖沾地的那一剎那,猛的被驚醒,她,竟然到了這般的地步了嗎?
僅僅是一個相似的背影,一個背影而已啊
!
“再來一杯”話落,酒葆就立即給南萱斟滿了空了的杯子,這可是他們總裁小公主的朋友,他一個小小的調酒師自然不敢得罪。
即使,眼前的女人那微醺的醉態魅惑之極,讓他都不由得嚥了好幾次口水,可是,他卻絲毫不敢起什麼不軌之心。
身邊,自然有不少男人都注意到了醉酒的南萱,可是,卻沒人敢上前去搭訕或者意圖不軌,那個女人可是黑金放出話來要保護的人,而且,現在還在黑金的地盤裡,誰敢妄動啊?
黑金國際,可是一國首腦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人啊!
而就在南萱的不遠處,同樣一個醉意微醺的女人,同樣的美得不可方物,那些本來被南萱吸引了的男人不由得齊齊把視線轉移到了那個女人身上。
只見,女人一襲白色過膝裙,這樣的大冬天雖然氣候寒冷,但是在黑金裡並不是很冷的,橘黃色的外套早就脫下了隨意搭到了身旁的凳子上,那露出的雪白的香肩在酒吧裡微黃的燈光下顯得極其的惑人,不少人見她微微搖晃的模樣就知道現在時候應該到了,不由得齊齊摩拳擦掌。
而引起衆人騷動的淺妍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處的處境,只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剛剛南萱看向的那個男人和女人消失的方向,沒錯,剛剛那個背影極其像南萱嘴裡的楓的男人就是嚴墨,而那個女人······
呵呵&8226;&8226;看着那個熟悉的背影以及那個女人的身影,淺妍只覺滿身苦澀,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諷刺,嚴墨的助手,也是,曾經殺害她肚子裡孩子的真兇。
而她沒來及出生的孩子的爸爸,卻正準備和那個罪魁禍首去共度良宵呢?這諷刺嗎?這不諷刺嗎?
那個口口聲聲求她原諒的男人,此時正躺在她的仇人的溫柔鄉里。
“哈哈··哈哈··”淺妍大笑出口,卻笑得淚眼模糊,嘴裡涌起一股腥甜的味道,本來癱坐在高腳凳上的身子不由得一晃,眼看就要猛的摔倒在地,身邊不少男人想要英雄救美,卻齊齊遲了一步,不由得有些咬牙的瞪着香軟在懷的林浩。
林浩也剛剛到首都,可是,他卻不敢踏足他曾經最想要進的部隊,他絲毫不敢泄露自己回來了的事情,只好躲進了酒吧,借酒買醉,他以爲,自己在那些時日的放縱,已經放得下那些戰友的死了,可是,直到回到這熟悉的他們曾經一起訓練的地方來,他才知道,沒有,他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
那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啊,張豪的老婆正懷着大肚子,只等着他這次出完任務了就可以回去守着自己的老婆等着自己的胖兒子出生了;李達家裡就只剩下一個年邁的老母親,還有······
這讓他如何面對,如何面對那些英烈的親人!
他怕啊,從來沒有的怕!
爲什麼,爲什麼死的不是他呢?
那些昔日血淚合流的畫面闖入腦海,那些嬉笑打鬧的場景走馬觀花般在眼前閃過,他想抓住,卻怎麼也抓不住!
唯有酒,能帶給他那種回到往昔的感覺,他忘記了,忘記了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直到腦袋昏昏沉沉的,可是,耳畔突然傳來的有些熟悉的苦澀之極的笑聲卻打斷了他的美夢。
一擡頭,他就看見了那個他心心念唸的身影,眼看她就要摔倒在地,他猛的把手裡的酒瓶一扔,迅速的接住了她的身子。
一抹淡雅的香味夾雜着酒香傳來,林浩扯了扯嘴角,問道:“你怎麼樣?”
耳畔突然傳來的聲音讓本來一絲有些迷離的淺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死勁眨了眨眼睛,待看清楚面前的人的時候,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林浩?”
“嗯,你怎麼喝這麼多酒?”林浩扶起淺妍坐好,不由得問出口。在他的記憶裡,淺妍可不是會醉酒特別是在酒吧醉酒的人。
“呵呵···”淺妍並不順應林浩的意思,反倒是兩手如藤蔓般纏上了林浩的脖子,“我喜歡”
眼看攀着自己的人兒就快滑落下去,林浩立即伸出雙手穩住面前的人兒,那溫熱的氣息直直的撲到他的面頰,讓他不由得面色微紅。
“林···額···浩”微微蠕動的脣瓣帶着酒香的魅惑,就在林浩脣瓣前微動,似乎是在誘惑着他去品嚐般,使勁凝了凝心神,林浩這才壓下心裡的悸動
。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說着,就把高腳凳上的人兒抱下來,兩手扶着已經醉了的淺妍就欲朝門外走去。
另一邊不遠處的南萱自然注意到了兩人的動作,本來,早就在淺妍那聲苦笑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淺妍,正欲提腳過去的時候,卻恰好聽到了淺妍那聲“林浩”。
對於淺妍的事情南萱自然是知道的,她本來是打算在周圍這些虎視眈眈的男人的視線裡救下淺妍的,但是眼見那個人是林浩,她也就放心了。
她只有小萱萱和小獨孤兩個朋友,小萱萱在乎的人她自然也要幫襯着,她自然不會允許那些臭男人招惹醉酒了的淺妍的,不過,既然帶走淺妍的是林浩的話,她應該就不用擔心了吧!
畢竟,小萱萱可是很想把林浩和淺妍湊成一對的呢!
對於淺妍這個名聲遠揚的第一將軍的千金,她自然是認識的!
說來,她認識淺妍和唯小綺,雖然她們不一定認識她,卻都是因爲一個人呢,因爲一個她曾經執着錯了卻因爲他錯過了最愛自己的人,夜凌宇!
就連安石宣都不知道,曾經的南萱爲了夜凌宇到底如何的瘋狂過,可是,卻最終輸得一無所有,甚至,就連守護在她身旁的十幾年的楓她都輸了。
其實,偶爾想起來,南萱覺得自己應該是恨夜凌宇的,因爲他的不解釋,因爲他的高傲,才導致了楓最後的離世,也導致了她只餘下孑然一身,連心都沒有剩下。
可是,每次當心裡的恨意升起的時候,她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要感謝夜凌宇,要不是因爲他,她永遠也不知道楓究竟有多愛她,她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竟然也是那般的愛着楓。
她之所以還活着,就因爲答應了楓,她會好好活着;她之所以沒有心的活着,就因爲,早在楓死去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死了!
那麼,僅僅是一幅皮囊,她又在乎些什麼呢?
其實,她之所以幫助歐陽謹的還有個原因,就是因爲他是那麼那麼的像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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