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呼聲入耳,君凌珂擡手從旁邊抓了一塊擦手的布巾塞在了君蕊的嘴裡。
“這種時候,閉上嘴是最合適的,若是影響了我的心情,後果我不負責。”君凌珂淡淡說道。
君蕊瞪大眼睛,她想罵,想喊,卻不敢,也喊不出來。
而君嘯則是咬着牙把腦袋別向了一邊。
起初,他是看着君凌珂的動作的,他想要看清楚君凌珂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將那已經縮上去的筋脈給拉下來。
然而,當看着君凌珂下手之際,那小小的很獨特的短刀切割着君蕊的胳膊皮肉的時候,一刀一刀下去,待到切到後面,他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心疼,伴隨着不適一起,他喉嚨口酸水上涌,他忍了又忍,卻是最終沒忍住,他放開了君蕊,轉身朝着大門外奔了過去。
軒轅胤在一側坐着,他眸光冷然的看着那低着頭,神情淡漠的女人,他真是不明白,這女人到底是哪裡來的如此堅韌的心性,竟然能夠這般的手段狠辣,她的面前,君蕊的胳膊鮮血噴濺,皮肉翻開,就連君嘯那種經歷過戰場殺伐的人,也忍不住去吐了,而她,卻彷彿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看着看着,軒轅胤突然想到了坐在自己上首的人——墨淵!
呵,一模一樣的,他也是如此,殺人不眨眼,不管面對什麼狀況,都是神情淡然。
想到這兩個人是一夥的,想着這兩個人竟然連神情舉止都有些相似,軒轅胤心中的憤恨俞盛,他的手緊緊的捏着太師椅的扶手,上好的黃花梨木扶手發出了輕微的碎裂之聲來。
痛?!
這些痛算得了什麼!
十年前,當她懵懂醒來,身上骨頭寸寸斷裂的那種痛,纔是蝕骨銘心的!
風雪之夜,她在將軍府門外將手指頭都摳爛了的那種十指連心的痛,亦是永遠都不能忘記的。
蘇如媚爲了君蕊,虐了小小的君凌珂八年,八年裡,她身上舊傷還未好,又添新傷,如此往復,導致現在,她的身上還有一些疤痕就算是用白滄溟調配的玉容膏都沒有辦法磨平了去。
原本,她身上那些傷疤的製造者是蘇如媚,她該找蘇如媚直接算賬的。
奈何,蘇如媚的一切,都是爲了這個女兒,而君蕊,偏生不知死活的要來招惹她,從小苑的鐵鞭子開始,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她的底線。
如此,今日便讓她知道,痛到極致,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啊~~”
穿破雲霄的慘呼聲之下,君蕊的手腕筋脈終於被一截一截拉到了最下面,得以和下面的筋脈鏈接上了。
“師傅,接下來是燙,還是捆紮?”賢明小聲問道。
師傅出手,再一次讓賢明大開眼界,這一招他真的未曾學過,也不知道原來人的筋脈斷了,還可以這般來扯下來,這着實是個稀奇的事兒。
“燙。”君凌珂淡淡迴應。
“好咧!”賢明得令,直接轉身取了一枚鐵片在燭火上烤灼了起來。
“凌珂,這筋脈還能夠燙的?”東夏皇帝在驚訝和驚奇之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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