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將計就計2
“皇上。”正景龍焱讓冥煞和冥衫全都退下沒多久之後,一看上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款款而來,看着正坐在龍椅之上的景龍焱嬌柔的喚了一聲,緩緩的靠近,也使得她身上刺鼻的香味飄‘蕩’到了景龍焱的鼻中,令的景龍焱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其實,也不能說這個‘女’人很大膽,不怕景龍焱,只不過是得到了景雁兒的吩咐,知道事先景雁兒已經是對景龍焱下了那種‘藥’,只要她塗抹上這種特殊的香粉,靠近皇上,那麼就會‘誘’發皇上身上‘藥’‘性’的發作,到時候,就算皇上想要推開她都是做不到的。
這樣一來,她做貴妃夢甚至是皇后的夢就真的能夠實現了。如此一想,‘女’人的腰肢擺動的就更加的厲害了起來,步伐也是稍稍的快了那麼一些。
“你是誰?朕似乎並沒有召見你吧?”景龍焱擡眸犀利的望着這個快步朝着他走來的‘女’人,她身上的香粉一聞就知道很有問題,在結合之前冥煞對糕點檢查過後的結論來看,這‘女’人的香粉必定是引‘誘’那‘藥’‘性’發作的引子。
心裡冷冷的一笑,望着‘女’人的眸子也是漸漸的開始放鬆了起來,這一現象瞬間給了‘女’人一個很是興奮的暗示。這讓‘女’人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幾分,走到景龍焱的身邊,嬌俏的說道:“難道皇上不喜歡奴家嗎?”
這話一出,轉念便是甩了個媚眼拋給了景龍焱,瞬間電力十足。景龍焱也是受用的一把摟住了那‘女’人的腰肢,只是心裡厭惡的很,就連那‘女’人先前的電力十足的媚眼也讓得景龍焱差點沒嘔吐出來。
‘女’人被景龍焱一摟,立刻‘激’動的伸手就要摟住景龍焱的脖頸,身子也是越貼越近的就要將整個身子都貼到他的身上去了,景龍焱實在是受不了的一伸手便是將那‘女’人給推了開來,瞬間使得那‘女’人重重的跌倒在地。
匍匐在地的‘女’人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景龍焱爲何會忽然的推開了她,可當她再度轉眸望向景龍焱的時候,景龍焱眼裡的情‘欲’分明是那樣的明顯,這說明‘藥’效是有用的啊。但爲何會這樣?
“皇上~”‘女’人不死心的望着景龍焱,淚眼朦朧,嗲聲的叫喚道。伸出那隻柔嫩無骨的手,希望景龍焱會將她再度的拉入懷中,只可惜的是,她的希望落空了。景龍焱只是一直望着她,根本就沒有要伸手的意思。
“皇上~您怎麼了?難道您真的不喜歡奴家嗎?奴家只是想要好好地伺候您而已啊,皇上~”看着景龍焱無動於衷,‘女’人再度嗲聲的說道。嬌柔的模樣,楚楚可憐的恰到好處,當真是惹人憐惜。
只是,用在景龍焱的身上,註定是得不到任何迴應的。
“是公主派遣你來的吧?”景龍焱瞧着這樣子的‘女’人,連演戲的心思都沒有,直截了當的問道。眼裡原本還染就的情‘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雙深邃的眸子冰冷的打在‘女’人的身上,犀利的眸子,看到‘女’人心底發寒,渾身顫抖。
她這個時候纔算是真正明白了皇上的可怕之處。只是她仍舊是不甘心,也不明白這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公主殿下不是說這‘藥’很厲害的嗎?世間絕對沒有人能夠抵抗的住的嗎?那爲何皇上會忽然的變得如此的可怕?
難道皇上根本就沒有中‘藥’不成?若真是如此的話,光是想一想方纔她的表現,讓得她仿若墜入冰窖之中。皇上的心狠手辣,滿朝文武,乃至整個靈鷹大陸可無人不曉的啊。但,剛纔皇上分明是抱過她的,這又怎麼解釋呢?難道皇上是在拼命的壓制體內的‘藥’‘性’,所以纔會出現這片刻的清明狀態嗎?
想到這裡,‘女’人的眸子越發的璀璨了起來,她堅信景龍焱定然是在壓制‘藥’‘性’,再過不久必然會淪陷在她溫柔的懷抱之中的。這麼一想着,‘女’人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回答景龍焱的問題,反而是很大膽的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再度的挽上景龍焱的脖頸,只是這一次換來的可不是景龍焱的溫柔雙眸,而是一隻強而有力,毫不留情的腳。
“嘭”的一聲巨響,只見‘女’人的身體飛快的向後倒飛而去,瞬間狠狠的撞擊在了清廉殿的柱子之上,“噗”的一聲輕響,‘女’人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神情也是開始萎靡了起來,微微擡眸望着好整以暇的坐在龍椅之上的景龍焱,心,瞬間冷到了極點。
她現在纔算是真正的相信,皇上根本就沒有中‘藥’,而等待着她的必定是死亡的下場。早知如此,她定然不會答應景雁兒來這裡勾(禁)引(禁)皇上的。畢竟和自家小命相比較,什麼貴妃夢什麼皇后夢,終究還是要先保住‘性’命纔是最爲重要的,不是嗎?
“皇。。。。。皇上饒命,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情啊,是公主,是公主指使我這麼做的,皇上饒命啊。。。。。。”景龍焱只是靜靜的望着她,還沒有開口,遭受到重創,又心裡發慌的‘女’人一張口就將所有的事情都給‘交’代清楚了。
看着趴在地上起不來,深受內傷,嘴角溢出鮮血的‘女’人,景龍焱微微的搖了搖頭,景雁兒找來的人當真是不堪一擊,膽小懦弱也就罷了,這麼輕易的就將她這個幕後黑手給拱了出來,當真是失敗!
“將她拖出去。”景龍焱再也沒有興趣看那個‘女’人一眼,也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了,隨即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話音剛剛落下,冥煞和冥衫已然是出現在了大殿之中,讓人將滿眼恐懼的‘女’人,毫不留情的給拖了出去,至於會如何處理她,那就不用他們‘操’心了,自會有人處理的妥妥當當。
只是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從此之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就在景龍焱將那個‘女’人給處理掉之後繼續看奏摺的時候,另一邊原本打算帶些糕點前去清廉殿的赫連清琪,卻是忽然的發現了一張放在食盒下面的紙條,拿起來一看,上面赫然寫着這樣的一句話:
前往清廉殿,好好的看看你那未來的夫君在做些什麼吧,定然是不會讓你失望而歸的!
沒有落款,也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意思已經很是明確了,不過,她本就打算前往清廉殿的。
“琉璃,這張紙是誰放在這裡的?”赫連清琪隨手就將手中的紙條轉給了一旁的琉璃,詢問道。畢竟能夠將這紙條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到她的寢宮來,想必在宮中的地位並不低,如此一來,就算不問琉璃,赫連清琪也能夠輕而易舉的纔想得到這紙條是何人所寫,又是何人讓人放在此處,好讓我看見的。
景雁兒還當真是不死心啊。就是不知道她又在玩什麼‘花’樣,不過看這紙條上的意思,她這是將矛頭轉向了景龍焱嗎?對自己的哥哥也能夠下手,這樣的妹妹,她到底還要不要對其客氣呢?
要知道,赫連清琪是景龍焱的底線,一旦觸碰,必定驚天動地,但景龍焱又何嘗不是赫連清琪的底線?一旦觸碰,必定山崩地裂!
“少主,這張紙條恐怕是景雁兒的手筆。”不光是赫連清琪猜測到了,就連琉璃在瞧見了上面的內容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景雁兒。實在是因爲在這個皇宮當中,就只有景雁兒一人視赫連清琪爲敵對之人。
除卻她之外,還有誰會如此幼稚的放這麼一張紙條在這裡,讓赫連清琪前往清廉殿?
想必她是又有什麼算計了吧?
“既然她這麼想要我前去清廉殿,那我就去好了。”赫連清琪勾‘脣’一笑,將琉璃手中的紙條接過來,放在了燭火當中讓其燃燒了個乾淨,隨即讓琉璃拿起桌上的食盒轉而離開了寢殿,朝着清廉殿,浩浩‘蕩’‘蕩’的走去。
原本赫連清琪是不喜歡這麼多人跟隨着的,但她這次卻是帶足了人,皇后的隊伍必定是驚人的,仿若生怕人家不知道她出了寢殿,朝着清廉殿走去一般。其實她這也是故意做給景雁兒看的。
想必她也派了人在不遠處瞧着她這邊的動靜吧?
赫連清琪沒有猜測錯,一宮‘女’一直都躲在一旁看着,瞧見赫連清琪帶着大隊人馬朝着清廉殿走去了,立刻便是急急忙忙的朝着存善殿而去,向景雁兒報信去了。
“琉璃,讓人調查清楚,看看那張紙條到底是誰遵從了景雁兒的吩咐放到寢殿裡去的。”她的身邊,可不容不得這樣的眼線存在,哪怕那人不是景雁兒的放置在她寢殿的內線,但能夠輕易被收買的人,她也是斷斷不會留着的。
看來,放鬆了一陣子,身邊之人還是得好好的嚴打一番才行。
“是。”琉璃立刻應道。
當赫連清琪來到了清廉殿外,看見的就是空無一人的場景,儘管殿內是燈火通明,可殿外卻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別說是人了,就連一個鬼影都沒有,這景雁兒還當真是有些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