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是誰答應過我說,以後再也不掉淚的?”可知每次她的掉淚,他的心有多痛?景龍焱溫柔的看着她,輕聲說道。
“有人說過這樣的話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呢?”赫連清琪吶吶的出聲說道。呆望着他的容顏,想要撲進他的懷中,貪戀着他身上獨特的味道,可只要一想到那寒青花盛開之時,他所要迎娶的太子妃不是她,她就忍不住的。。。。。。。
是她先拋棄了誓言,是她先拒絕了他的愛戀,現在,她又有什麼資格再去開口挽留?赫連清琪,放手吧。。。。。。。
他是一國太子,日後一統天下之人,而她只是一縷來自上一世的孤魂,最終也只不過是在那深宮大院之中孤寂凋零。這一切到底該算是莊周夢蝶還是夢蝶周莊呢?
“是嗎?可我卻記得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全都烙印在心底,怎樣都抹除不掉。”景龍焱依舊柔情似水,望着她的眸子裡全是寵溺之色,說出口的話更是膩人,令人聞之着迷。看着這樣的景龍焱,赫連清琪一時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現在這種時候該說些什麼纔好。
正當其他人還沒能回過神來之際,景龍焱已是快速的牽起她的手,將那隻血色玉鐲戴進了她的皓腕之上。就算這隻血色手鐲要有人爲她親手戴上,那麼那個爲她戴上這手鐲的人也必定只能夠是他。
“你是誰?”凌瓊率先回過神來,立刻呵斥道。眼看着他就要成功了,在這麼多人的注目之下,赫連清琪就算再不願意也必定不會拂了他的面子,如此一來,只要明日再順手推舟請求父皇下旨賜婚,那麼一切就順理成章了,他的太子之位不僅能夠保住,這個天下還是他的了。
更重要的是,這個世間絕無僅有的女子是屬於他凌瓊的!可是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血色手鐲沒有拿到手不說,竟是被硬生生的搶奪走了,更可惡的是,他竟然當着他的面向赫連清琪用着他贏來的血色手鐲獻殷勤。
瞧着赫連清琪手腕上的迷人眼的手鐲,凌瓊別提多鬱悶了,若是有可能的話,他還真想吐血三升啊。這算不算是爲他人做了嫁衣?
隨着凌瓊的一聲暴喝聲,衆人這才皆是回過神來,望着場中令人瘋狂而又神秘的男子,這樣的場景無疑是讓不少人心中樂開了懷的,就連凌軒都笑翻天了,儘管那個爲赫連清琪戴上手鐲的人不是他,可不管是誰都好,就是不能夠是凌瓊。
如今也算是間接的如了他的願了。赫連清琴則是嫉妒的快要發瘋了,原本她覺得凌軒也還算好的,現在和這個神秘男子一比較簡直就是無法比擬的,無論是神態、身軀還是那令人瘋狂的半張臉都不是凌軒或是凌瓊能夠比得上的。
只是這樣的一個男人鍾情的卻只是赫連清琪,可以說,在場的所有人在他的眼裡都是空氣,唯獨那個站在他面前與他凝望許久的赫連清琪才能夠永久的使他停留下來。她就不明白了,爲什麼赫連清琪就能夠得到這麼多男人的青睞,而她就無人問津呢?
她赫連清琴到對哪裡比不上赫連清琪了?果然赫連清琪不死的話,就永遠都沒有她赫連清琴的出頭之日嗎?想到這裡,赫連清琴看向赫連清琪的眸子更是冷厲了幾分,羨慕嫉妒恨的情緒已經籠罩了她的理智,現在的赫連清琴一心想要的就是不計後果,不過一切,不折手段的除掉赫連清琪。
“你到底是誰?快放開琪兒。”景龍焱沒有回答凌瓊的問題,這使得凌瓊更是氣憤不已,立刻便是再度開口說道,只是前面一句話還好,景龍焱能夠自動忽視掉,不過那最後一句“琪兒”卻是成功的引起了景龍焱的注意。
只不過這樣的注意是滿眼的冷厲和殺意。果然他的琪兒太招人眼了,這個蒼賀國的太子還有那個什麼五皇子都是用着同一種眼神看着他的琪兒的,若是有可能的話,他真想將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瞧見,只能夠他看得見。
決然的殺意和冷意看的凌瓊呼吸不暢,冷汗直冒,雙腿發軟,若不是周圍還有這麼多人看着的話,恐怕此刻的他已經是軟癱在地了,這樣的眼神太過可怕,這個男人很危險,起碼不是他能夠應付得了的。
就在凌瓊快要支持不住,不顧臉面的軟癱下來的時候,景龍焱總算是大發慈悲的收回了犀利的眸光,瞬間變得溫柔,看着赫連清琪,伸出手去快速的摟住了她的腰身,也不等赫連清琪反應過來,幾個跳躍,便是消失在了一醉樓裡。
衆人隨即跟了出去,卻是發現一醉樓外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可就是沒有赫連清琪以及那神秘男子的身影。
冬至詠詩會也隨着景龍焱的忽然出現擄走了赫連清琪之後落下了帷幕。不過這次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情除卻最後神秘男子出現的那麼一剎那之外還有一件令衆人大跌眼睛的就是赫連清琪的厲害。
琴棋書畫,樣樣皆通也就罷了,可每一樣都是頂尖級別的存在,這就讓人不得不感嘆一聲了。誰若是日後再說赫連清琪只是個有貌無才的人話,必定會引起羣雄而攻之,這一次,最爲出風頭的人仍舊是赫連清琪!
在後宮之中掙扎了半輩子,若是還是個有貌無才的人的話,那她也就太弱了,恐怕還等不到凌軒和赫連清琴的背叛,她就先消失在後宮爭鬥的洪流當中成爲了那令人忘卻的一培土!
景龍焱帶着赫連清琪直直的越過樹林,穿越懸崖,穩穩的落在了主峰之上。待得停穩之後,赫連清琪還來不及開口說些什麼,景龍焱已然是摟着她入了宮殿,走過走廊,踏過小橋,?來到了他居住的臥室之中。
瞧着這一架勢,赫連清琪不免的心跳加快了些許,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景龍焱竟然會帶着她一路狂奔到鬼冥宮裡來,而且還是他居住的地方,那個她第一次闖進來的臥室之中。
“尊主。”原本候在門口的冥煞和冥衫見到歸來的景龍焱立刻便是行禮說道,望着景龍焱帶回來的赫連清琪,他們表示一點也不驚奇,因爲就在方纔他們談論事情的時候,一個情報說是赫連清琪上了凌瓊的馬車前去參加冬至詠詩會,若凌瓊奪得魁首的話,必定會將魁首之獎品獻給赫連清琪,如此一來的話,他們二人的關係就算是人盡皆知了。
景龍焱正是得到了這個情報之後,纔會眨眼間將他們全都丟下來,緊趕慢趕的趕往了一醉樓。不過幸好的是他趕上了,正巧趕上了那血色手鐲的出場,這纔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嗯。”景龍焱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看都沒有看冥衫和冥煞一眼,而是徑直走進了房間。原本冥煞還想要跟着進去的,可誰想冥衫及時的拉住了反應慢半拍的冥煞。
“幹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冥煞見着拉着他的冥衫很是奇怪的問道。冥衫聽後則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說幹嘛?若是你想現在就下地獄的話,那你就跟着進去好了,我不奉陪了,我可是很珍惜小命的。”丟下這句話之後,冥衫便是不再管冥煞了,而是轉而離開了。
冥煞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離去的冥衫再看了看緊閉的房門,這才反應了過來,接着面無表情的也隨之離開了,只是那等速度倒是有些快啊。。。。。。。
“景龍焱你放開我。”被景龍焱徑直壓倒在牀榻之上的赫連清琪,頓時氣急敗壞的怒吼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景龍焱帶着她進入房間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她扔到了牀上,然後便是侵身而上,壓制住了她的行動。
“不放。”景龍焱仍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景龍焱,你到底在發什麼瘋啊?”赫連清琪再度怒吼了一聲。
“琪兒。。。。。。”景龍焱附身,舌尖輕輕的劃過赫連清琪最爲敏感的耳垂,頓時引得赫連清琪渾身顫慄,“不要離開我。”輕聲的喃喃聲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赫連清琪的耳中,使得她感覺癢癢的,想要動彈卻又動彈不得,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心跳動的越發快了幾分。
“景龍焱,你。。。。。。。唔。。。。。。。”赫連清琪的話還沒有說完,脣已然是被景龍焱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住了,只能夠將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許久之後,就在赫連清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景龍焱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的脣,看着那被他吻得越發紅潤的脣瓣,眸子不由的再度暗了暗。赫連清琪努力的喘着粗氣,微微有了些力氣之後不由的扭動着身子想要掙脫開景龍焱的鉗制。
“琪兒,別亂動。”就在赫連清琪努力奮鬥的時候,忽然似乎是碰到了什麼硬的東西,頓時僵硬了身子,而這個時候耳邊也是傳來了景龍焱壓抑的聲音,頓時不敢再亂動彈了。只能夠僵硬的等待着景龍焱平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