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證據遙指赫連振,毒發只剩四天
“你當老子是傻子啊?血傾殿?你他孃的編理由也編個向樣的啊,你以爲你是誰啊?血傾殿的人會看上你?會如此大費周折的就只爲陷害你這麼一個紈絝子弟?我呸,孃的,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我看你就是不老實。我可告訴你,若是再不說的話,皮鞭無眼。再說了,聽說你還欠下窈窕閣的兩千萬兩銀子,你是赫連府的大少爺沒有錯,但你手上可沒有這麼多的錢,以前爲了錢你可是什麼都乾的出來,搬空了你孃的屋子,更是將你那現在身爲五皇子妃的妹妹給賣出去了,就只爲換錢罷了。
現在也說不準你也是爲了錢,好還給窈窕閣,所以才下毒毒害太子殿下和五皇子的呢?”
“我靠,我說你想象力如此的豐富,都可以去茶樓講小說了。”赫連秦羽這個時候是真的很想罵娘啊,他說的話怎麼就沒有人相信呢?
“啪”
“啊。。。。。你。。。。。。你給我等着,等我出去了的話,我一定。。。。。。。”
“啪”
“啊。。。。。。”
“你還想要出去?哼,要是再不從實招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後面還有很多刑具呢,我不介意一個一個的都用上一遍。”
“你。。。。。。”
“大人。”就在赫連秦羽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從外面走來了一人,‘逼’供的牢頭立刻恭敬的彎腰一笑,叫道。赫連秦羽轉眸望去,瞧見的就是一襲官服的刑部‘侍’郎——吳柏浩。這次赫連府出事,凌國楓卻是命令吳柏浩審問赫連秦羽,儘快的將此事調查清楚。
也不知道凌國楓此爲何意,按理來說,他這個刑部‘侍’郎應該避嫌纔對,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赫連府的‘女’婿,赫連秦羽也是他的大舅子!
“妹夫,妹夫,快救救我啊。”一瞧見吳柏浩,赫連秦羽立刻叫喊道。吳柏浩瞧了瞧赫連秦羽現如今的狀況,朝着那牢頭微微擺了擺手,示意他先退下,他要單獨和赫連秦羽談談,有些事情他想要知道答案。
“小的告退。”牢頭明白了吳柏浩的意思之後,笑着說了一句,轉身離開了刑房。
待得整個刑房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吳柏浩這才走到赫連秦羽的面前,迎上了他那雙充滿期望的眸子,淡淡的出聲問道:“爲何要在字畫上下毒?這麼做對於你好像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還會給赫連府帶來滅頂之災。你最好實話實說,現在整個赫連府都被禁衛軍包圍了,就連太師大人也被囚禁在府中不得出,整個赫連府,只准進而不準出,你可知道這一次你爲赫連府所帶來的災難有多大?
若是七天之內沒有解‘藥’解救太子或是五皇子的話,整個赫連府都要跟着陪葬。”
吳柏浩的話直直的震驚了赫連秦羽,應該說他從來都不曾想過這件事情的後果到底有多嚴重,不,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字畫上有毒,若是有毒,那爲何他沒有中毒呢?爲什麼他還好好的被綁在這裡受刑呢?
赫連秦羽想不通,是的,他又怎麼可能想得通呢?早在將他擄到血堂的時候,赫連清琪就已經讓下邊的人給他吃了解‘藥’,既然吃了解‘藥’,那字畫上的毒自然便是不能侵害到他。既然作爲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赫連清琪自然是不會讓他如此輕易的“倒下”了。
只要是牽扯到血傾殿的事情,任誰都不會相信赫連秦羽的話,畢竟,那麼強大的血傾殿又怎麼會如此大費周折的去陷害一個赫連大少爺?誰也不會猜到,這一切推‘波’助瀾的人就是要如此的大費周章的陷害赫連秦羽,不止是赫連秦羽,還有那赫連府。
她絕不會讓這些人就這麼輕易的死去,利息,她還沒有收夠呢,他們又怎麼能現在就支離破碎呢?
“我真的沒有說謊話,真的是血傾殿的人讓我這麼做的,我不知道那字畫上有毒,當初他們只是脅迫我說,只要想盡辦法的將字畫拍買下來轉而送給太子或是五皇子其中一人即可。我這纔去搶奪那字畫的,只不過我沒有買下來,而是利用赫連清琪鼓動太子殿下買下了那副字畫而已。可我怎麼會知道就連五皇子也中招了?既然我不知道字畫上有毒,有哪裡來的解‘藥’?
我想我之所以沒有中毒昏‘迷’,恐怕是血傾殿的那些人給我吃了解‘藥’,爲的就是陷我於不義。妹夫,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說的真的都是真的。我若有一句說的是假話的話,就讓我不得好死,現在就天打雷劈。”赫連秦羽也很是無奈的再度說道,最後生怕吳柏浩不相信,還加了一句如此狠毒的毒誓。
只是,吳柏浩還是有些懷疑,半信半疑之間,若他說的話是真的,那就實在是令人很是費解了,可若他沒有說實話,那他又爲何要害太子和五皇子呢?實在是想不通,理不順啊!
夜晚間,刑部‘侍’郎府邸
吳柏浩從刑部大牢回來之後便是一直坐在院中石凳子上發着呆,時而皺着眉頭,時而又滿是疑‘惑’和不解,顯得很是‘迷’茫。
“怎麼了?大哥說了些什麼?他爲何要在字畫上下毒毒害太子和五皇子?”赫連清鸞款款走來,輕聲詢問道。
“他說他不知道字畫上有毒,更是說這一切都是血傾殿的人搞的鬼。”吳柏浩說着幽幽嘆了口氣,“血傾殿會如此大費周章的只爲陷害他不成?更何況,血傾殿害太子和五皇子又是爲何?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很是費解啊。”
“這麼說,大哥他是被人陷害的了?”赫連清鸞聽後,問道。儘管她不喜歡赫連秦羽,但到了這個時候,她卻是希望他是被人陷害冤枉的,否則整個赫連府都要跟着遭殃,最爲重要的是,她最關懷的兩個人,赫連秦臻和赫連清琪如今可還被關在赫連府裡呢。
“不一定。這件事情撲朔‘迷’離,實在是令人費解啊。”吳柏浩再度嘆了口氣,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下人卻是來報,說是李劍鋒李將軍來訪。聽到這個稟報,吳柏浩和赫連清鸞不由對視了一眼,不明白這個時候李劍鋒爲何會來拜訪?莫不是有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情況?
接見了李劍鋒之後,吳柏浩與他談了許久之後,雙眼不再‘迷’茫,隱隱的有些光亮流‘露’而出,帶得李劍鋒離開之後 ,赫連清鸞從屏風之後走出,望着李劍鋒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轉而望向吳柏浩。
“夫君,李將軍方纔說那字畫本應該是他打算買下來的,只不過就在最關鍵的時候,大哥他突然橫‘插’了進來,緊接着便是引來了太子等人,這纔有了下面的一系列的變故。李將軍莫不是說原本有人在字畫上下毒,其實想害的人不就是太子和五皇子,而是李將軍?
但,爲何大哥又說血傾殿的人要他買下字畫轉送給太子或是五皇子?”赫連清鸞想到了其中的一些關鍵點,但她還不能將整件事情都聯繫起來。
其實無論是誰都猜測不到這其中的奧妙到底是什麼,又有誰會知道,赫連清琪之所以這麼做,爲的就是拉赫連府下水,爲的只是救下李劍鋒,只爲讓他給赫連秦豪撐起一片足夠大的天地?
又有誰能夠猜測的到,赫連清琪已然活過一世,這麼做的目的還有一個,那就是,她要讓凌瓊和凌軒受盡所有的苦楚。當年是凌瓊不捨棄的追殺她,陷她於生死之間,當初,是凌軒欺騙了她所有的感情,是他在最後害死了她的孩子,更是他絕情的拋棄了她,所以這一世,這一生,她一定會讓他們二人,生、不、如、死!
“或許,將字畫轉送給太子或是五皇子,爲的只是救下李將軍,因爲,只有太子或五皇子中毒昏‘迷’,纔會被引起更高的重視,纔會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才能夠揪出這要害李將軍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看來,你大哥這次還間接的救了李將軍。”吳柏浩分析着說道。他這話算是分析對了一半,只可惜的還有一半,又有誰猜測得出?而經過李劍鋒提供的這麼一條線索,赫連秦羽暫時是安全了,只是另一條線索卻是直指赫連府!準確的來說是指向了赫連振,這一結果也是令的所有人都滿眼震驚,有種傻眼的感覺。
在赫連清琪推‘波’助瀾之下,所謂的真相總算是展現在了衆人的面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赫連振。
大殿之上,吳柏浩將所有的人證物證皆是展現在了滿朝文武以及凌國楓的面前,而那跪倒在大殿中央的赫連振卻是無從反駁,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呢?與他同謀的大臣全都招供一切都是他指使他們做的,爲的就是要毒殺李劍鋒。
只可惜的是,李劍鋒沒有被殺死,反而害到太子和五皇子。但最令人氣憤的是,赫連振等人沒有這毒‘藥’的解‘藥’,準確的說,他們提供出來的解‘藥’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作用,也就是說,赫連振等人是被革職查辦,下獄了,但凌瓊和凌軒的命仍舊是危在旦夕。
而距離毒發,還有四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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