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永貞字畫
走到無人之處,赫連清琪這才搖身一變,臉上的淚痕也是早已經不見了蹤跡,勾‘脣’一笑,臉‘色’紅潤,哪裡還有方纔半分的可憐模樣?
“你呀,真是個鬼靈‘精’。”赫連清鸞笑着點了點赫連清琪的腦袋,好笑的說道。
“哎呀,大姐姐,你不知道方纔那些個潑‘婦’到底有多厲害,而且竟然還敢威脅我,不給點厲害讓她們瞧瞧,怎知道我赫連清琪也不是個軟柿子,可以隨意‘揉’捏的?”赫連清琪笑嘻嘻的挽着赫連清鸞的手臂,嬌俏可愛的說道。
或許,也只有在赫連清鸞幾人的面前,她纔會‘露’出原本孩子‘性’的一面吧?
經過這麼一番風‘波’,當事人全都離開了之後,百金會總算是恢復了原本的熱鬧。
拍賣繼續,李劍鋒帶着赫連秦豪左轉轉右轉轉,比起赫連振。赫連秦豪倒是更喜歡跟隨着這個從小教導他,且很是嚴格的師傅。
“哎,李將軍,我這裡可是有你最喜歡的永貞字體的字畫啊,怎麼樣,來瞅瞅?”沒有多少人圍繞着的一大臣一擡眸便是瞧見了晃‘蕩’而來的李劍鋒以及赫連秦豪,立刻雙眼一亮,揚聲喊道。
李劍鋒一聽“永貞字體”四個字,立馬便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剛要伸手去接過那字畫好瞅瞅看,這字畫到底是真還是假的時候,一隻微胖的包子手卻是先行一步將那副字畫給搶奪走了。
幾人定眼望去,率先搶奪字畫的人不是赫連秦羽還會有誰?這傢伙方纔可是在百金會上溜達很久了,看的那是一個眼‘花’繚‘亂’之際,還不忘這裡望望哪裡‘摸’‘摸’的,都快要將永貞字畫的事情都拋之腦後了。
幸好,就在方纔聽到“永貞”二字的時候,才猛然的想起了他的小命還在這字畫上呢,可由不得他馬虎啊。
“這字畫本少爺要了,多少錢?”赫連秦羽一搶奪到字畫,立刻喜笑顏開的抱住字畫,生怕別人給搶了似的,寶貝着呢。可不是得寶貝着嗎?要不‘弄’丟了,那可意味着他家的小命也得丟了啊。
“什。。。。。。什麼?”那大臣被赫連秦羽的這麼一手‘弄’得有些回不過神來,愣愣的問了一句。
“我說這多少錢?本少爺要了。”赫連秦羽再度出聲說道。
“你要了?你要什麼要啊?你一個紈絝子弟看的懂這是什麼嗎?去去,一邊玩兒去。”那大臣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立刻伸手去將赫連秦羽抱緊在懷中的字畫搶奪回來,沒好氣的說道。但誰知這丫的將字畫抱的太緊了,竟然‘抽’不出來。
“赫連秦羽,你給我將字畫放下,聽到沒有?”那大臣急眼了,他可是專‘門’拿來這永貞字畫賣給李劍鋒的,整個靈鷹大陸誰人不知李將軍什麼都不愛,獨愛這永貞字體的字畫啊?可以說是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了,就好似你喜愛喝酒非得每日三餐都喝點不可那是一個道理啊。
原本好好的,奈何半路出了個攔路虎!
“不放,就是不放,本少爺說要這字畫就要這字畫,你竟然將字畫拿出來賣了,難不成還挑人不成?再說了,本少爺儘管紈絝了點,看不懂這什麼永貞字體的畫,可本少爺不缺錢,你趕緊着報個價錢來。”赫連秦羽說什麼也不撒手,頗有一副你不將字畫賣給他,他就賴着的模樣。
“你。。。。。。。。”大臣被這丫氣的都不知道到底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你說他怎麼就被這紈絝給盯上了呢?
“李將軍,你看這。。。。。”大臣很是爲難的看向一旁的李劍鋒,滿臉不好意思的詢問着李劍鋒的意思。面對着這樣一個紈絝子弟,他還真是沒轍了,他是斯文讀書人,怎麼可能做出那等子不顧形象硬搶的舉動來呢?
“大哥,這字畫你又看不懂,你非得買回去做什麼?難道當柴燒不成?”赫連秦豪當先開口說道。他的這個大哥整日裡就知道‘花’天酒地,除了這些他還會點什麼?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忽然的冒出來搶奪了他師傅最愛的字畫,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不懂又咋地?就算是當柴燒,本少爺也要定這字畫了。”赫連秦羽絲毫不給赫連秦豪面子,很是無賴的說道。
“你。。。。。。”赫連秦豪被氣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只好一甩袖,冷哼了一聲,撇了撇頭,不再去看這丫的無賴模樣了。
只是那大臣倒是顯得有些着急,這赫連秦羽拽着他的字畫,可如何是好啊?好好的一副永貞字體的字畫若是賣給了這個紈絝子弟,轉身真被當成柴燒了的話,那可就真的是暴殘天物啊。
讀書人最看重的是什麼?當然是書籍、字畫了!這可是將這大臣心疼的不得了。
“赫連秦羽,你再不放下我的字畫,我。。。。。我可就要告知太師大人,請太師大人做主了。”大臣着急的對着赫連秦羽沒好氣的說道。誰知赫連秦羽卻是將頭昂的高高的,一副隨便你的模樣。
“小爺說不放下就不放下,這字畫本少爺今兒個要定了,否管你叫誰來主持公道都沒有用。”哼,他小爺的命可全在這字畫上了,就算他老爹來了也不管用,不管怎麼着,這字畫他是要定了。
這邊的熱鬧,也是吸引了不少人來,隨後就連凌瓊也是被吸引了過來,其他人皆是一副看熱鬧的架勢。至於赫連振早已經是被伊娘纏着買金銀首飾去了,哪裡還有空管這麼多啊?就連方纔赫連清琪的事情他都沒有‘露’面。
至於樑巧如,方纔被那些個貴‘婦’圈子裡的‘女’人氣的夠嗆,現如今正氣沖沖的在她那好閨蜜的陪同之下沿着御‘花’園散步去了,瞧着赫連振如此寵愛伊孃的場景,她也是沒有那個心思再去看那什麼金銀首飾了。
沒被氣死就算是不錯的了。也正因如此,赫連秦羽可謂是無人管了。
“怎麼回事?”凌瓊沉着臉,詢問道。
“太子殿下。”見着凌瓊過來了,衆人立刻行禮參拜。
“都起來吧,今兒個是百金會,無需行禮。”凌瓊器宇軒昂的一揚手,王者之氣顯著於體表,很有上位者的氣質,沉着穩重的話更體現了一國太子該有的氣度和風範。
“太子殿下是這樣的,臣有一永貞字體的字畫,本想着請李將軍前來觀賞一下的,可誰知這小子竟然抱着臣的字畫不撒手。”
“你胡說,什麼叫做我抱着你的字畫不撒手啊?本少爺方纔不是已經說了嗎,你這字畫我要了,要你說個價錢你又不說,這不是非‘逼’着本少爺不撒手嗎你?”赫連秦羽一聽那大臣的話,立刻反駁着說道。
但這無比無賴的話語卻是說的衆人苦笑不得。這還真是被紈絝賴上身,有理說不清啊。
將字畫賣給這個紈絝子弟,那和將銀錢給豬買東西一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嘛。
也難怪人家說什麼也不肯賣了。
“永貞字畫?”凌瓊說了一句,伸手就要去將赫連秦羽懷中的字畫給拿過來瞅瞅,卻是不曾想到,赫連秦羽竟然在這個時候一個轉身,多開了凌瓊伸過來的手。這讓得凌瓊原本就心情很不好的心情立刻跌落到了谷底。
不悅的看着赫連秦羽,剛想要開口呵斥一番,卻見得赫連秦羽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轉,立刻計上心來,趕緊着湊到凌瓊的耳朵邊上也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話,緊接着立刻將手中的字畫遞到了凌瓊的手中,笑嘻嘻的離開了。
衆人都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就在那大臣剛要伸出手去接過永貞字畫給李劍鋒瞅瞅的時候,凌瓊卻是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字畫,轉而拿着字畫離開了,臨走前還不忘讓身邊的太監付錢:“這字畫,本太子要了。”
只此一句話,銀錢也是被太監放到了那大臣的手上,而那字畫現如今也算是太子殿下的東西了。這快速的轉變,令的衆人還沒能反應過來呢,而凌瓊的身影早已經是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小德子。”
“太子殿下。”
“去將這字畫給赫連四小姐送去,就說是本太子送的。”凌瓊心情很好的將手中的字畫遞到了身邊名叫小德子的太監,吩咐道。方纔赫連秦羽可是在他的耳邊說的很是清楚:“太子殿下,其實我買這字畫是爲了送給四妹妹的,四妹妹很喜歡這永貞字體的字畫。”
聽了這話之後,凌瓊自然是會立刻買下來,畢竟方纔他可是一直都在憂愁着如何和赫連清琪修繕關係呢。這不是,機會就這麼的來了。而這件事情對於赫連秦羽來說,既然凌瓊買下了字畫,那就表示他的任務完成了。
反正他的任務也不過就是想盡辦法的將字畫轉送給凌瓊或是凌軒,那至於到了他們的手上之後,會送給誰也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不是?
想到這裡,赫連秦羽別提現在心裡有多開心了,但他又怎能知道,待會兒有他哭的時候。
“是,太子殿下。”小德子立刻恭敬的應道,接過凌瓊遞過來的字畫,轉而消失在人羣之中,去尋找赫連清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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