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沒想到凌灝陽會說出這番話。
他思考的時候喜歡下意識地扶鏡框，現在又扶了扶。
而後，他說道：“你說的這些話都對，所以大明星，這一次你來這裡，想要查什麼？”
“你當年去幫我查凌家那些事情的時候，還查到了什麼？”
中年男人擡頭，對上凌灝陽冷沉而深邃的眼睛，他搖了搖頭：“當年那些案宗，查過我就忘了，你不如說你想要知道什麼，或許我還能找得到。我這私人偵探社能開那麼久，也都是仰仗這些老客，一般客人的資料我都不會弄丟，那些年限久的資料，也確實只有我有。”
“但是。”中年男人不緊不慢地討價還價，“你現在的身份也和往日不同了，這次的價錢不會那麼便宜。”
齊峰這人愛財，當年要價不低，現在這句話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要得更貴。
“可以。”凌灝陽也乾脆。
“查什麼？”
“查已去世的凌老夫人。”
齊峰又忍不住推了推眼鏡，凌灝陽出門前他只說了一句話：
“凌老夫人嗎？之前我查過你們凌家所有的人，凌老夫人死得早，最沒什麼可查，你確定嗎？”
凌灝陽沉了思緒，當時也只應了一個“嗯”。
車子駛上環城高速，凌灝陽回到了星皇國際。
簡頌也回來了，大廳裡兩個人遇到，所有人都在朝凌灝陽彎腰示意，簡頌也怔怔站住了腳步。
出奇地，凌灝陽沒說什麼。
“凌總。”
“嗯。”
凌灝陽意外的平靜。
……
“小暖？小暖？”沈碧碧連喊了池暖兩聲。
咖啡廳裡，池暖坐着出神，思緒徹底飄遠了。
“小暖！你怎麼了？”
沈碧碧這一聲可算是把池暖的魂兒給喊回來了。
“啊？”池暖發呆。
“你怎麼了？出來喝個咖啡也魂不守舍，你是不是又遇到事兒了？這幾天你不是回去叔叔阿姨的奶茶店幫忙了嗎？又遇到什麼凌灝陽了？”
池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沈碧碧一看就看透了。
“不是吧？”
這是藕斷絲連的節奏！
“依我看凌灝陽也放不下你，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怎麼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一定要和他分手，但是看你們倆的樣子，都不像真的要分開。”
“碧碧。”池暖深呼吸，“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
“爲什麼？”
“因爲我和他說，我有新男朋友了。”
“什麼？新男朋友？！”
“誰啊！！”沈碧碧激動問。
“簡頌……”
“臥槽，池暖，你老牛吃嫩草啊，你這個負心漢！”
“碧碧……我沒有辦法，我一定要這樣做。”既然兩個人不能在一起，那麼就徹底斷掉吧。
“那……那你和簡頌是認真的嗎？”
池暖低下頭：“唔……”
“所以，你和簡頌在一起只是藉口，爲了斷絕你們之間的後路嗎？”
“我會等凌灝陽有新戀情之後，找個藉口和簡頌分手。”
話音剛落，突然店裡熱鬧起來，電視上不知播放了什麼，觀衆都尖叫起來了！
似乎是某活動的採訪現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