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薔薇抽出鞭子,狠狠地往地面上一抽,那堅實的地面頓時啪的一聲,出現了一條裂痕,她陰森森地盯着他們,警告:“日後,要是被我聽到隻言片語的閒言閒語,這就是你們的下場,懂?”
被恐嚇的喪屍們,內流滿臉,點頭如搗蔥,拼命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鐵怒伸手撫摸着長着短鬍渣子的下巴,嘿嘿冷笑說:“只有死人才不會亂嚼舌根,俺說,不如……”話沒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殺人動作。
野薔薇非常贊同地點頭:“你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
“哇……”那幾只喪屍小兵一聽,差點嚇尿了。
就在這時,一名勤務兵匆匆趕來,大聲通報:“鐵上尉,薔薇上校,參謀長請你們馬上到議政廳。”
野薔薇嘴角一撇,收起鞭子,冷冷掃了他們一眼說:“今天老孃就放你們一馬,要是你們的嘴巴不繃緊點,老孃隨時可以要你們的命。”
大夥頓時保證的保證,發誓的發誓。
野薔薇和鐵怒這才滿意地離開。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喪屍營哪有不透風的牆,不用多久,鐵怒不能人道,野薔薇內分泌失調犯了花癡症的謠言,就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所到之處,皆被人津津樂道。
這回真丟臉丟到姥姥家去,臉都不知道被人笑黃了幾層。
當然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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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豪華的別墅府邸。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坐在夏侯歡兒對面的男人早已經死了不下千百遍。
他是個俊美優秀的年輕男子,眼神複雜。
有喜悅,又透着憂鬱。
夏侯歡兒扔了一顆花生米到嘴巴里,收回已經凌遲了他半個小時的秒殺眸光。
冷冷地說:“別以爲我對憂鬱的男人沒轍,我就會原諒你。”
話說在兩天前,她興奮地開着戰鬥機,想繼續闖上次沒完的關,激發最頂峰的力量。
誰知道,在途中被他的高射炮擊中,要不是她福大命大,及時跳機,必然機毀人亡。
但是跳機的結果就是,她的腿摔斷了,還該死的啓動了野外訓練營的最後一關,差點沒死在那一羣喪屍手裡。
不過這次也可以說是因禍得福,因爲她終於可以運用毀滅之光了。
強大又霸道的毀滅之光,她終於做到了。
她激動、興奮。
如果不是因爲摔斷了腿,她老早就拿眼前的男人來做實驗。
當她昏迷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帶到帝都,腿都打上了石膏。
她怒,她恨,她真想把他大卸八塊,扔出地球外。
沈撩望着她的眼神更憂鬱了。
“冰兒,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要射你的。”
當天,他在野外,實驗高射炮的射程,卻沒想把她給射下來了。
當他看到她的時候,早已經瀕臨死亡的心,頓時死灰復燃。
他深信,他們的緣分未盡,上天把她送到他的面前來,就是要把他們再續前緣,於是,他就把她秘密地帶回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