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那個恨,她跟在他的身邊幾百年,從沒得到他的青睞,那個瘦小身板兒的夏侯歡兒到底有啥比她好?
儘管邢爺端着穩重沉冷的面子,但是卻怎麼也掩蓋不住人春風般的快意。
不過看到野薔薇手上的那條教鞭,臉色當場就黑了下來。
低沉的聲音冷冽:“野薔薇,歡兒身體不適,今兒請假。”
看到出現的人是他,野薔薇已經猜到會是這樣,她不滿地說:“王,是你親自叫我訓練她的,我昨天下午已經放她假了,今天她又請假,既然她那麼嬌氣,這訓練還想要嗎?”
東方邢攥住拳頭,銳利的視線滲冰刺兒地射着她:“野薔薇,我讓你訓練她,不是讓你刁難她,你的鞭子給我收起來,別再讓我看見她身上有鞭痕,否則……”冷哼。
野薔薇身體一震,憋屈了:“王,你說過不干涉我的訓練方式的。”
“正常程序,我不管,你故意讓我的女人受傷,我就要管,你好之爲之。”淡然的聲音不怒而威。
野薔薇心裡縱使有千百萬的憤恨和委屈,但是卻不敢表露分毫,只是恭敬地領命。
“以後不準逼歡兒喝酒。”昨天要不是他及時趕到,他不敢想象後果。
“屬下遵命。”
野薔薇腹誹:這不準,那不準的,丫她還想成爲高手,我呸。
一一一一一
當夏侯歡兒醒來的時候,這天兒都已經快到中午了,她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動了一下身體。
嘶,全身都好像被大卡車碾過一般,痛得她忍不住呲牙咧嘴。
“丫禽獸,一點都不知道節制。”她擁着抱起坐起來,頭立即傳來一陣劇痛。
這是宿醉的節奏,媽的,身體痛,連頭都痛。
她伸手抱着劇痛的腦袋,痛苦地低吟。
腦海裡漸漸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兒,臉兒頓時紅得像抹了胭脂。
跳脫衣舞那一段,喝醉了,雖然有點模糊,但是隱約還是有點印象,忍不住抱頭哀嚎。
“天啊,我怎麼能做出那麼糗的事兒,我不要活了~”
唱着小蠻腰,跳着脫衣舞,勾、引着邢爺,難怪男人昨天獸性大發,直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追根究底,?先撩者賤。
她自作孽不可活。
他們曖昧的次數是不少,但是真正入肉卻是第一次。
她這是要用什麼面目面對他?
想到這糾結的問題,她的頭更痛了。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聽那腳步聲並非東方邢,她擡頭望去,只見波斯貓端着一杯茶進來。
“主人,你醒了,我幫你煮瞭解酒茶,你喝了它,頭就不會痛了。”
波斯貓端着茶來到牀邊,那精緻的小臉上揚着可愛的微笑,仔細看,居然還有兩個小酒窩。
“謝謝。”夏侯歡兒趕緊伸手接過,話不多說,仰首咕嚕咕嚕,三兩口就把那杯解酒茶給喝光了。
波斯貓見她喝光了茶,期待望着她問:“主人,好點了嗎?”
夏侯歡兒把空碗給她,伸出手指揉了揉抽痛的太陽穴,喝了那解酒茶,果然緩解了點兒,便點頭說:“嗯,好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