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見他回來了,緊繃的神經鬆弛了,好吧,她扯那麼多,無非就是等他回來。
“好。”夏侯歡兒知道他不屑利用女人,對方雖然人多,但是她一點兒都不怕,她抱歉地說,“冰冰,委屈你了。”收回匕首,用力一推,把她往洛煜斯推去。
洛煜斯立即上前伸手抱住,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小妻子,那狠厲的眸子,恨不得把夏侯歡兒碎屍萬段。
夏侯歡兒嗖的一聲立即溜到東方邢的身後,有恃無恐,揚起了欠扁的痞笑:“喂,你這隻機械男,別老盯着我看,我知道我很美,小心冰冰會吃醋喔。”
東方邢斜瞪了她一眼,把手裡的一袋棒棒糖,往洛煜斯拋去,淡淡說:“拿去哄你老婆。”
這恐怕是他這輩子幹過最慫蛋的事情,堂堂屍王,三更半夜跑出去買棒棒糖哄女人。
夾帶着冰刺兒的視線往身後不知死活的女人射去,強忍住想掐死她的衝動。
夏侯歡兒有些兒心虛了,附送燦爛的笑容。
洛煜斯接過袋子,打開一看,好傢伙,居然各種口味兒都有,心兒挺細膩的。
他也不客氣,拆了一根棒棒糖,塞進傲冰的小嘴裡,她立馬就不哭了,就連眼淚兒都停了。
看得夏侯歡兒直嘀咕,她的眼淚是自來水啊,說來就來,說停就停。
看着他哄好自己的女人,東方邢冷淡地說:“洛克斯在五百年前,擾民生事,是被我所滅,你想報仇儘管衝着老子來,別像個烏龜孫子爲難女人。”
他的語氣不冷不熱,不鹹不淡,卻透着令人震懾的威嚴,不怒而威。
嘶,好帥,果然還是屍王夠正派,夠帥氣,夠大氣,好一句‘別像個烏龜孫子爲難女人’。
她剛纔拖着他下水,而他卻把事兒攬上身。
夏侯歡兒更加心虛了,彷彿做錯事兒,被人揪住鞭子的小孩子。
洛煜斯打橫抱起傲冰,雙眸冰冷地掃視着他們,冷聲:“這事沒完。”
“誰敢傷害我女人,我以喪屍營起誓,即使耗盡喪屍營一兵一卒,我也不會放過他。”
如雷霆般震撼的誓言,從屍王的嘴巴里蹦出,凜然,強勢,霸道,不可逆。
夏侯歡兒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明朗他們的關係,他說她是他的女人。
心裡頓時漲滿了泡沫般的感動,心兒都快飄起來了。
“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洛煜斯沒想到他居然會爲一個女人下那麼重的誓言,冷哼一聲,抱着傲冰離開。
搞笑的是,傲冰突然轉過頭來,向着他們揮手,甜膩膩地笑着道別:“歡兒再見!”
夏侯歡兒差點絕倒,她剛纔拿匕首挾持她,她還嚇得哭得斯里嘩啦的,這纔回頭,她就忘了?
還是小孩子好啊,什麼不開心的事兒,轉頭就忘記了,難怪世人都不想長大。
她乾笑着,向她揮手:“冰冰再見!”
突然想起她的事兒,大聲說:“洛煜斯,想你的女人好點,你還是帶她回家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