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這師傅的臉色,恐怕沒等她過實習期,就會被ko吧。
一一一一
醫院裡的人都被司晨帶着的武裝隊伍給嚇倒了,哪裡還有人敢上前攔阻他們。
他們可以說是一路暢通無阻,直接來到島主的病房。
他的家屬試圖攔阻,但是立即被他們的特警用槍指着,馬上連吭都不敢吭一聲,直接到一旁去焉了聲。
“你們在門口守着,法醫,跟我進去。”司晨端着一張酷冷的俊臉,指揮着。
島主那一刀插得還挺嚴重的,現在還躺在病牀|上,虛弱得連身子都擡不起來,看見有人進來,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虛弱無力地說:“你們是什麼人?是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島主先生,我們是軍區部隊的人,他是軍區的法醫,是專門來給你驗傷的,你最好合作一點,你也應該知道的,軍區的人一向都粗野慣了,要是撕裂你的傷口,那就不好了。”司晨一步上前,伸手掀開了他的被子,半威脅地說。
“什麼,你們是法醫,你們走,我不驗傷,我就是被那個叫夏侯歡兒的女人插傷的,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就是她……咳咳……”島主激動起來,一時喘不過氣,開始咳嗽。
“這可由不得你,你是要乖乖驗傷,還是要我把你打暈才肯合作?”司晨冰冷的俊臉上,露出一抹殘酷的神情。
對待這種人,他通常沒有耐心。
“你……”可憐的島主,幾乎沒被他那威脅的話兒給氣瘋。
“法醫,馬上給他驗傷,要是他不肯聽話合作,你儘可以在傷口上多弄幾道口子,他喜歡自殘,就讓他殘個夠。”司晨無情地說。
“這就是你們部隊軍人的作風?”看着法醫,已經開始準備各種工具,包括解剖用的手術刀,島主幾乎被嚇暈過去。
“你認爲你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你做了啥好事,自己心裡明白。”司晨的脣角露出一抹譏誚的嘲諷。
島主的神情抽搐着,到了這會兒,似乎也沒什麼好掙扎了。
法醫見他冷靜下來認命了,立即開始給他驗傷。
司晨在一旁盯着,突然耳邊傳來一絲異樣的聲響,他皺眉,立即轉頭往後面的窗戶望去,卻見一隻嬌嫩的小手正搭在窗臺上。
他皺了皺眉頭,立即一個健步走過去。
只見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正雙手板着窗戶,使勁地想往上爬,但是卻使不上勁兒,呆在半空中,那粉紅的臉上,佈滿了可憐的神情,一見到他探出來的臉,立即宛如見到救星般,充滿期待地求救:“大哥,救我……”
司晨的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他盯着她,那冷酷的嗓音透着絲絲的寒意:“你在這幹什麼?”
這裡是三樓,她是怎麼爬上來的?
“大哥,你先拉我上去再說好不好?我手好軟。”他再不拉她上去,她就要掉下去了,未來可憐兮兮說。
“你先說,你來這有什麼意圖。”司晨雙手抱胸,露出一副冷眼旁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