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處境不佳的絕殘微微笑了,從城牆上下來,整個城池的氣氛僵硬的可怕,沙卡利曼耶耳站到了絕
殘旁邊,小聲低語到:“城裡一共有4625個玩家,士兵還有2562個。”
自己的情況是不妙了對吧?絕殘聽完沙卡利曼耶耳的話,繼續微笑,站出來,說:“那,青衣,你想做什麼
呢?”
青衣也笑了,說:“我是征戰安德里的前鋒大將,絕殘忘了嗎?”青衣可以說是把話挑開了說,他要侵佔整
個城池,他現在要做的,只需要找到主樓的金印,然後在城樓上插上自己的錦旗,這樣的話,系統就會默認他是
城主了。
玩家都站到了青衣那邊,剛纔絕殘的欺騙讓他們很是不悅,紛紛瞪着絕殘,手中的武器也露出了鋒芒。
青衣不再多說,手一揮,厲聲道:“大家如果想和青衣一起作戰,那麼請拔出你們的武器!”
大部分的玩家拔出了劍,仗着人多勢衆,玩家的臉上都是霸氣的神色。
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亡靈士兵也很快的列隊站好,擺出應戰的架勢。有些亡靈士兵剛剛被捏碎了頭蓋骨,
只能晃着沒有頭的屍骨站在最前線,軍人的的責任感讓他們站的筆直。
如果就這樣開戰,對安德里不妙啊。先不說軍力薄弱,在城裡開戰的話,會危害到居民吧?沙卡利曼耶耳想
儘可能的避開戰事,沉思幾秒,微笑着站出來,說:“大家都是來做客的,這樣不好吧?”
青衣又笑,拿出一張紙來,說:“我在來之前就去神殿申請了開戰指令,因爲是個人開戰,所以並不給予通
知,不過在場的人可以無條件加入,勝利之後可以共享搶奪到的財寶。”玩家們議論開了,有幾個不愛管閒事的
玩家也拔出了武器。
利誘啊!絕殘深吸一口氣,如果不是這個是老媽的城池,自己都想加入到青衣那邊了。不過現在說這些似乎
也沒用,只能努力幫忙守城了。
遠山也微微一笑,走了幾步,地面開始微微震動起來,他這個萬年的修仙者,怎麼可能連這點能力都沒有?
玩家們的臉色有點變了,怎麼又是個厲害的npc!
絕殘看到邁出步子的老者,心裡慢慢開始有底了,如果這個老人夠厲害,那麼還能抵擋一陣。
青衣看着邁出的老者,心裡有了大概。也是上位的仙人吧,很難對付呀。
“可否給在下一個面子。”遠山輕輕作揖,巨大的壓迫感襲來。
青衣沒有說話,指了指黑衣人,然後說:“如果老人家硬要插手,那麼我也只能請這些黑衣人幫忙了。”弗
朗科留下來的黑衣人這時候聽話的出來了,很明顯和青衣是一夥的。遠山知道自己硬要出頭只會給黑衣人藉口出
手,不慌不忙,微微一笑,輕碰鬍鬚,說:“那麼,在下自然不會出手,可是你們也要說話算數,不要讓黑衣人
出來搗亂戰局。”
青衣點頭,說:“這是當然。”
黑衣人退了下去,他們要在這裡等弗朗科回來,也是儘量不能惹麻煩的,這個青衣他們也認識,也是實驗室
的常客之一,加上剛纔解了弗朗科的窘境,黑衣人才會出來配合他。
遠山也退了幾步,拍了拍絕殘的肩膀,說:“老夫是幫不上忙了,加油吧。”
就這樣淡淡的囑咐了幾句,遠山也退了下去。其實遠山也挺希望這座城池被佔領,那樣的話至少自己的徒弟
可以迴天魔專心發揚多情谷的勢力,當然,前提是她得回得來。
情況又回到了剛纔,青衣微笑的眉眼說明了情況的不佳,正當絕殘想辦法的時候,城牆上傳出號角聲——又
有軍隊來了!
沙卡利曼耶耳急忙打手勢命令士兵報告情況,巨大的喇叭聲立刻響起,說:“有大批的軍隊正朝我們這邊來
,大約兩千多人,都是玩家爲首的好像是,蜜兒小姐應該是來幫我們的!”巨大的影像立刻被投射到天
空中,絕殘看了看,大部分都是女性玩家,看來都是婦聯的人。等級雖然沒有這裡的玩家普遍素質高,不過好在
人多,也沒有問題。
城門被打開,亞蜜兒的到來爲安德里增添了戰鬥力,實力勉勉強強可以打平。
亞蜜兒風風火火趕回來的時候在主樓的糖糖眼中閃過異色,她不是被飛飛支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飛飛說叫我帶這些人,說會有用,剛開始我還以爲她開玩笑,現在看來是真的。”亞蜜兒笑了,站到了絕
殘旁邊,說:“雖然這些人等級不是很高,不過也不會很差。”
絕殘點頭,說:“那麼說,老媽早知道會這樣嗎?”“也許吧。”亞蜜兒其實想說的是,說不定是瞎貓碰上
死耗子吧。後來她叫人來的路上纔想起來可能是被飛飛擺了一道,可是也不好意思再半路上說自己是被人騙了,
所以只好硬着頭皮來了安德里,沒想到還真的碰上了劫城的。亞蜜兒只好努力說服自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然後
挺直了身子,吩咐了手下幾句。
就這樣僵持着,誰也沒有先動手。青衣也許是怕絕殘的藍恢復過來妨礙戰局,所以倒是先沉不住氣下了進攻
的指示,沙卡利曼耶耳在青衣下第一個指令的時候就勾了勾嘴角,然後吩咐亡靈開戰。
城內立刻亂成一團,系統已經默認了這次戰爭,爲了劃分界限,加入青衣這邊的胸口上會暫時出現白衣門的
標誌,沒有出現標誌的則是安德里的人。青衣那邊的玩家普遍的等級高,絕殘被遠山他們護在一旁恢復戰鬥力,
看着戰局,也知道這樣打下去輸的一定是自己。
力挽狂瀾是天才才能做到的事情,絕殘不是天才,但是他也絕對不笨,特別是在對手也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
的時候。腦袋飛速的運作着,藍也在慢慢恢復。沙卡利曼耶耳碰了碰他的肩膀,說:“安德里城我比你瞭解,
你就呆在這裡吧,接下來,交給我們吧!”
沙卡利曼耶耳一向是高傲的男子,說出這樣的話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隻眸子是茶色的
,一隻眸子是紫色的,顯得格外妖異。沙卡利曼耶耳去了主樓,留下滿城的混亂,去了主樓。不一會兒,巨大
的聲音響起,城牆上不知道時候已經出現了好幾架魔晶炮,正指着下面的混戰的人們。
他想殺光這裡的人嗎!亞蜜兒心裡一緊,這些人裡有些可都是她帶來的,如果她們莫名其妙死了自己也交待
不過去啊。況且,城裡還有居民呢!
黑黝黝的炮口對準了衆人,戰事慢慢平穩下來,大家都想看沙卡利曼耶耳想怎麼做。他不會瘋了吧,想拿
全部的人陪葬?!
如果說這是辦法,只能說是下下之策。絕殘皺着眉,看着那幾架魔晶炮,款式都是沒看過的,應該是沙卡
利曼耶耳發明的。沙卡利曼耶耳嘴角笑意更盛,命令自己身旁站着的亡靈兵開炮。亡靈兵骨架挺的筆直,高聲
喊着“絕對護衛”,然後開了炮。誰也沒想到沙卡利曼耶耳會開炮,爲了擊退敵人,不惜配上整個城池做代價。這可是魔晶炮啊,一聲巨響
世界從開始,就擁有着各種各樣的顏色,紅白藍黑,很多很多的顏色,把世界裝點的美麗異常。可是人類內
心深處,卻始終有着最初的兩種色彩,那就是黑色和白色。
聖蒂雅睜不開眼睛,白色刺目,腦袋幾乎都要暈眩過去。平復了之後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坐在
了一個白色宮殿的門口,希恩正看着她,旁邊是那個老者,看上去也是暈的很啊。
“到了,羽園。”希恩笑笑,指了指下面,是一片白色的雲彩,還有階梯延伸至下面,說:“本來你們應該
走樓梯的,不過我嫌煩,就直接讓你們上來啦。”
聖蒂雅站起來,看着神殿前面的石碑,覺得有些熟悉,表情有點僵硬,因爲剛纔的目眩感還是讓她很不舒服。
弗朗科則是警惕的看了看希恩,然後說:“這裡就是主殿嗎?”
希恩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進去吧,你不會看不出來的。”
弗朗科強撐着身體的不適,也看了一眼石碑,確定了地方,然後走進去。這裡是他研究了那麼多年的世界,
他絕對比任何人都瞭解,可是心底的不安又是怎麼回事呢?
希恩拍了一下聖蒂雅,說:“進去吧。”
聖蒂雅停止研究石碑,走了進去。
主殿的大門是和羽園大門一樣的白色大門,沒有花紋,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黑黝黝的一片。“來打這裡,
任何能力都沒有作用。”希恩笑着對聖蒂雅說到,聖蒂雅試了試,屬性面板裡的技能全部變成灰色,看來是被封
掉了。
弗朗科應該是事先知道這一點,異常安心的往裡面走了。
明明是黑黝黝的大門,進去之後,卻發現意外的光亮。
一片白茫茫的亮光,無數的符號飛舞在空中,最中央是巨大的石頭石碑,。
“這裡是無數的門,你們要選擇自己要去的地方。”希恩手輕輕拂過石碑,上面已經積了淡淡的灰,上一個
來到羽園的劍魔留下的石刻痕跡還在,可是已經物是人非。
弗朗科知道自己時間不多,寧願相信這兩個女人不會來破壞。弗朗科拿着小刀來到了石碑面前,然後刻下一
個個符號,空中飛舞的符號隨着他的刀印也開始隨意組合起來,很快的,又出現了一扇新的大門。
弗朗科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打開大門進去,聖蒂雅看了看,轉身問希恩:“你呢?不進去嗎?”
希恩笑的很好看,說:“我不是你們那個世界的人,所以我進去也不會有什麼用,我的夥伴還在等我回去,
我等你們的結局。”
希恩走了,消失在光芒盡頭。聖蒂雅也不再猶豫,邁了進去。
進去之後才發現又是一個白色的大廳,與剛纔不同的只是這裡飄散的符號更多而已。弗朗科看着這些符號,
露出迷戀之色,然後才發現聖蒂雅也跟了進來,不禁皺眉,說:“原來你也是玩家,怪不得”原來這裡只有
玩家才進的來。
弗朗科手裡握有這些玩家的生殺大權,自然不會在意聖蒂雅,徑直走到了和剛纔一樣的石碑前面,輕輕一碰
,石碑已經變的十分巨大,弗朗科嘴角一絲笑意,然後拿出刀剛想下手,卻變了臉色。
聖蒂雅也知道一定有異數,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
弗朗科狠狠的用眼睛仔仔細細看了看石板,說:“已經來過了嗎!”
石板上已經被刻上了新的密碼,弗朗科怎麼也想不通,明明只有一個入口,他明明看見只有他和另外兩個女
生進去,爲什麼密碼已經被改過了呢?難道是那兩個女生,不可能,他們一直在一起,而且有一個,根本進不來
這裡
羽園之外,剛剛一陣混戰的地方,在一聲巨響之後只剩下一片死寂。
他瘋了這是絕殘最後唯一的意識了,不過在巨響差點震聾了耳朵之後,他還是睜開了眼睛,看着滿城的
硝煙。怎麼回事?如果是魔晶炮,自己恐怕連屍骨也不剩了吧?
耳朵還沒有恢復過來,巨響依然迴響着,看了看四周,雖然不太清楚,不過可以知道是大家也都沒死。魔晶
炮裡裝的不一定是魔晶石啊,要改變魔晶炮,沙卡利曼耶耳這個高級技師應該很容易可以做到。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身體已經被一個亡靈拖走了餵了些水,巨響對亡靈沒有多大的損害,瀰漫在空氣中的
黃色煙霧也沒讓亡靈出現任何不適。倒是絕殘,只要嗅到這些黃色煙霧,頭就會一陣發暈,不過在接下來,亡靈
餵了他水之後這種感覺就慢慢消失了。
絕殘開始明白了,沙卡利曼耶耳把魔晶炮改裝了,裡面裝的並不是巨大的能源,而是毒物,因爲大家都覺得
他不會開炮,所以中了他這一招。
絕殘被亡靈拖到了主樓大廳,身旁還躺了很多玩家,屍體橫陳的,亡靈救回來的,都是站在安德里這邊的玩
家。祁紫月就躺在他的身邊,看樣子已經暈過去了。
絕殘強撐着站起來,詢問在一旁的沙卡利曼耶耳,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沙卡利曼耶耳看到他那麼快恢復,讚賞的笑了笑,說:“只是稀釋的瘴氣,喝點清水就沒事了,安德里雖然
有魔晶炮,可是卻沒有大量的魔晶石,所以我和杜麗就想出了用毒霧彈代替,沒想到居然有用。”絕殘皺了皺眉
,問:“那沒有喝清水會怎麼樣?”
“中瘴毒啊,放心,他們很快會來求我們的,清水只有我們的居民知道在哪裡,我已經把居民也轉移了,你
可以放心。”沙卡利曼耶耳的語氣中有一絲自信。可是絕殘卻覺得事情不會那麼順利,隨着越來越多的人的甦醒
,城裡的敵人們也開始甦醒了,他們慢慢開始發現自己的皮膚開始變青,血量在不停的下降。
青衣是最快醒過來的人之一,他很快冷靜下來,命令所有的牧師集結起來,然後詢問他們這個霧氣是什麼性
質的。很快就有了結果,這個霧氣是有毒的,一定要用清水才能解,可是這裡的井他們都不知道在哪裡,離的最
近的湖還要一天的路程。牧師恢復的最快,開始給少數的人解毒,速度很慢,而且他們使用解毒技能是要有回藍
的時間的,照這樣下去,不利的會是他們。
沙卡利曼耶耳站在主樓的城牆上,很滿足自己造成的景象。
“他們不會來求你。”絕殘冷聲到,鬼一樣的出現在沙卡利曼耶耳後面。
“怎麼說?”沙卡利曼耶耳皺眉。
“你忘了他們是玩家嗎?如果解不了毒就死在這裡,他們可以選擇就地復活,只是掉一級而已,復活過來就
很輕易的能再進攻了,現在他們都不是一條心,如果你真的毒死他們,那麼他們可真的會同仇敵愾了。”絕殘對
於這些玩家的心理了解的很清楚,一番話下來,沙卡利曼耶耳也陷入了沉思。
“派人下去送水和解吧,至少不能讓青衣再挑撥下去了,這樣下去只會更糟糕。”絕殘說到,看到青衣微笑
着遊走在衆人中,應該是在鞏固自己的威信吧,這種事,他以前也做過。現在能瓦解這些人的怒氣的,只有沙卡
利曼耶耳的解藥,而且這樣反而會顯得安德里大氣,看他們還有什麼理由進攻!
的確,沙卡利曼耶耳送了水下去之後,氣氛也緩和了,下面大部分的玩家都是來遊玩的,雖然有想爭奪點好
處的心思,可是人家都送解藥來了,也不好意思再劍拔弩張的,看的出來戰意有點淡了。
可是,很快就出了變數,領頭的是青衣帶過來的nie的外國玩家,先是斬斷了主樓上的旗幟,**裸的挑釁
,下面的那些玩家看上去也頗顯尷尬,想不到這些外國人會那麼做。
“看來,是必須要有一戰了。”
上面這句話,是青衣微笑着說的。
絕殘冷冷的看着他,然後開口:“好。”
“不過——”絕殘話鋒一轉,說:“大家都中了輕微的瘴毒,現在開戰對誰都不利,不如等上幾個時辰?”
絕殘明顯是想拖延時間,青衣回絕了,然後說:“速戰速決,不是更好。”
看來青衣是有了絕對的自信了!
絕殘眉頭皺的更緊,說:“那既然這樣,我們來一個折中的方法吧,速戰速決,而且儘量不傷人。”
絕殘提議的方法是決鬥,五局五勝,看誰贏的多。
青衣同意了,可是無奈這裡沒有系統的公證處,不能公證這場決鬥,也就是說決鬥的成果是不被承認的。
談判再次進入僵局。
“我來吧。”好聽甜美的女聲傳出來。主樓上,轉彎處,糖糖已經在那裡很久了。
絕殘看着糖糖,等着她接下來的話。
“我可以代替系統做公證。”糖糖慢慢走出來,說:“我的隱藏職業是裁決者,可以公證你們的決鬥,而且
,我也是絕世的二當家和安德里的管家婆,我來最合適不是嗎?”
絕殘的眼底有微微的波動,沒想到這個女生居然能厲害到這種地步,那個一直在隱藏職業帖子裡飄了很久的
裁決者居然是她!
青衣也笑了,說:“糖糖也是我白衣門的成員之一,我同意她做系統公證。”
絕世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糖糖,那目光,有點可怕。
糖糖可以說是很優秀的間諜,細細數數,身份倒是多的很。
決鬥就這樣定了下來,糖糖很快擬好了協議遞給雙方的代表,這時的糖糖已經換上了黑色的斗篷,斗篷上是
一個十字的符號,手中有一隻白色羽毛筆,微微發着光芒。在簽名之前糖糖劃了一個小小的法陣,把合約往法陣
中一掠纔拿出來給他們籤,在他們碰到紙那一霎那,契約成立。
青衣和絕殘簽了字,蓋上城章和會章,簽約完畢。事情暫時平靜下來,幾隊亡靈兵去搭建決鬥的舞臺,居民
們也從地下室裡出來開始工作。
青衣來到了主樓裡,交上了第一個比賽人員的名單,上面寫着的名字是——“聖”。
糖糖拿過那張紙,手在空中虛化了幾個圈,出現光線組成的法陣,把資料放進去,詢問絕殘到:“你呢,派
誰出來?”
絕殘笑了笑,指了指沙卡利曼耶耳,說:“就他吧。”
“好啊,謝謝小城主賞識了。”沙卡利曼耶耳也笑了,很是漂亮。
糖糖接過絕殘的紙,也放進法陣,封印好了之後,說:“決鬥開始就叫我,我負責公證,因爲這是我的職業
,身爲裁決者是不能徇私的,所以雙方都可以放心,我會以最後的結果爲準。”
第一場戰事就這樣定下來,青衣走出主樓,看了看安德里的城牆,剛纔黃霧瀰漫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個人
又上去了城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過應該是那個人吧。
安德里的天空之上,始終開啓着那扇大門,等待着,有人將它關閉,不是嗎?
青衣不再看天,看了看這個城池的繁華,嘴角難得的,勾起陰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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