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
人聲鼎沸的星月酒吧,蔓延着一股奇異的薰香。
“什麼味道?”
“我爲什麼想要睡覺?”
“不行,頭好暈!”
在場的人聞到這股薰香,紛紛栽倒在地睡了過去,很快,星月寂靜下來,只剩Dj舞曲在迴響。
“哼,楚言,你的破綻太多了,到底還是防備不了!”
葉雲龍從角落走出,看着滿堂昏迷不醒的人,興奮大笑。
等楚言趕過來,這裡的人都會是他脅迫楚言的依仗。
他不假思索來到二樓包廂裡。
看着倒在沙發上的葉雲霞,一臉癡迷。
葉雲霞穿着一身淡黃色的露肩裹胸連衣裙,靠着沙發上一臉恬靜沉睡着,猶如仙女般。
“表妹,我不會介意你已經不是第一次。”
葉雲龍盯着葉雲霞高聳的胸口,表情十分興奮,眼裡流露出貪婪之色。
沒有絲毫猶豫,他在葉雲霞身邊坐下,將頭湊到葉雲霞臉龐前打量,雙手作勢要將葉雲霞的上衣扯下。
好好看一看他期待已久的美景!
呼!
一道殘影飛速閃進星月酒吧,輕輕一躍,便跳上了二樓。
“嗯?”
葉雲龍察覺到有動靜,停下了動作,他側頭一看,就看到楚言站在圍欄上,一臉冰冷盯着他。
臉上密佈的殺意前所未有的濃烈。
下一秒。
楚言閃到葉雲龍身前,猶如萬鈞的一拳,裹挾着勁風,猛然對葉雲龍胸膛轟出!
恍若驚雷!
圍欄轟然炸裂,葉雲龍被這一拳,轟得倒飛而出,從圍欄摔下吧檯。
“該死!”
葉雲龍肋骨盡數斷開,胸膛流出一大片血,染得渾身血紅。
他吐了好幾口血,滿臉痛苦地哀嚎。
可他深知此時沒有他哀嚎的餘地。
該死的那個男人怎麼會過來!
他猛然咬住舌頭,強烈的刺激掩蓋住痛苦,勉力站起身,跌跌撞撞往最近的人走去。
他打不過楚言,必須馬上找個人質裹挾,讓楚言心有顧忌,不敢殺他!
只要有人質,未必不能翻盤。
距離他最近的人,就是趴在吧檯上沉睡着的童言,不過兩步距離,葉雲龍急速走到童言面前,心裡一喜,大手想要扼住童言白嫩的脖頸。
可就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一隻手緊緊鉗住了他的手臂,不得半點動彈。
看到就在身旁的人,葉雲龍額頭滲出如黃豆大的冷汗。
“這就是你報答我饒你一命的方式?”
楚言淡淡問道,語氣透着徹骨寒意。
楚言心中惱怒。
狂虎臨走的勸誡,成功讓他沒有第一時間回柳家,而是不放心,專程來星月酒吧看一眼。
原想葉雲龍就算憎恨他,也不至於對自己的表妹葉雲霞下手。
不想,真的看到葉雲霞就快受辱的場面。
就算如此,他也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智,沒有全力對葉雲龍出手,只是重創他。
正想給葉雲霞治療,讓她清醒過來,不想看到葉雲龍竟是又想裹挾童言。
這次,他不再留手!
楚言抓住葉雲龍手臂的手掌猛然一甩。
葉雲龍內心佈滿絕望,最後的希望在楚言的阻攔下破滅,他被楚言抓住,再也沒有翻盤的可能。
他感到喉嚨乾澀
“楚言——”
葉雲龍正欲求饒,話剛開頭,就感受一股無法抵禦的力量在楚言甩手時傳來,衣袖瞬間撕裂成了布條,整條手臂在巨大的力量下被扭成麻花!
“啊啊啊!”
葉雲龍撲通跪地,神情因痛苦而扭曲,完全說不出話,只能下意識慘叫。
葉雲龍手臂滿身鮮血。
楚言居高臨下,冷冷俯視葉雲龍,抓住葉雲龍另一隻手臂,再次一甩。
“啊啊啊啊!”
葉雲龍整個人如遭雷擊,被恐怖的力量震退,兩條手臂齊齊成麻花狀垂下,再擡不起分毫。
葉雲龍滿眼盡是不可置信。
繼經脈被斷,他的兩條手臂也被楚言廢了!
楚言怎麼敢!
他可是神蠱門的內門弟子!
也是葉雲霞的表哥!
就憑他和葉雲霞的關係,楚言怎敢對他出手!
雙手被廢,葉雲龍連蠱術也用不出來,還成了殘疾人。
葉雲龍自認一代天驕,內心何等的驕傲,意識到自己成了殘疾人,面目可怖,狀若瘋狂地撲向楚言。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狂虎說的沒錯,神蠱門的人果然心思偏激陰沉,異於常人”
這樣的敵人,不徹底抹去威脅,始終不放心。
楚言冷聲道。
話語落下,他出手挑斷了葉雲龍腳筋。
這下,葉雲龍連行走都做不到了,以後的日子只能癱瘓在輪椅上,再也不會有半點威脅。
啊!
葉雲龍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響徹在星月酒吧。
已經趕到的王龍等人見到這一幕,嚇得渾身發涼。
就連王龍,也感到一絲寒意。
楚言真的猛!
他就不怕徹底和神蠱門全面開戰嗎?
神蠱門那一羣身懷詭異蠱術的蠱術師,楚言不怕,他們怕啊!
既然王龍來了,楚言便不用收尾。
“把他扔到後巷的垃圾桶裡。”
楚言頭也不回,走上二樓道。
王龍連忙點頭:“是!”
……
半夜,一條驚人消息席捲了東南,各大勢力的家主紛紛被手下驚醒。
神蠱門的內門弟子葉雲龍被楚言廢了四肢,扔在了星月酒吧的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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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消息,家主們心裡透出一股寒意。
東南,要變天了!
與此同時,星月裡的人都已清醒過來。
葉雲龍用的,只是普通的強力迷香,藥效可以持續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過去後,清醒過來的客人紛紛離開,只剩王龍和公主們打掃着現場,她們邊打掃邊聚在一討論。
“聽說做這事的,是葉老闆表哥?”
“是啊,那人我見過,想不到心底是壞的,幸虧楚哥出手。”
“童言,平時看你和楚哥走得挺近的,你跟他上牀沒啊?那麼好的男人得趕緊抓住啊!”
“楚言幹架這麼猛,牀上也一定很猛,也不知道童言受不受得住。”
“哈哈,我猜得起碼一天下不來牀。”
被姐妹們口無遮攔調笑着,童言夾緊着纖細的雙腿,感到臉上火辣辣。
她目光挪到二樓上的那個身影,盯着他俊俏的面容,眼神閃過一絲癡迷。
真的會一天下不來牀嗎?
區區一天而已,如果真的能夠爬上楚哥的牀,和他發生關係,半年下不了牀她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