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傢伙也喜歡佔自己便宜……
可相比起面前這醜陋可怕的李當而言,楚言的形象頓時高大起來。
“玲玲,乖乖成爲我的奴隸吧!”
李當聲音嘶啞,看向田玲玲的目光充滿着佔有慾。
田玲玲美眸冷然,不爲所動。
李當見狀獰笑:“就算你不乖,我也會讓你乖乖聽話!”
說着如同一頭豺狼一般撲向田玲玲。
他要搶走田玲玲耳裡的耳塞,強制讓田玲玲進入催眠狀態。
然而李當臉色一愣。
他身子停滯在半空中,整個脖頸輕而易舉的被楚言舉了起來。
李當心中一沉,轉過頭看到楚言一雙冷冽,沒有任何表情的眸子,嘶吼道:“你是誰!”
“我就是你方纔提到的楚言”楚言舉起李當猛的砸在地上。
砰的一聲,李當斷了六根肋骨,發出一道極爲淒厲的慘叫聲。
楚言一腳踩在李當胸腹:“沒本事的男人就用這種手段,真是一個畜生!”
田玲玲心有餘悸的站到楚言身旁,似乎有這個男人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我贏了。”楚言對着田玲玲說道。
田玲玲面色悽然。
“賤人!你在騙我!”
李當此時哪裡不知道自己上當了,獰笑道:“你以爲你贏了?哈哈哈哈!田玲玲,你中的催眠只要我能解,若沒有我繼續催眠你,你會精神衰竭而死!”
咔嚓!
楚言踩斷了李當一根肋骨:“你的催眠我會解。”
“胡說!”李當心中一沉,田玲玲中的催眠是他唯一翻盤的機會了。
“我仔細檢查過了貴夫人的身體,上上下下都摸索過了一遍,發現了她的血液裡被人注射了精神毒素。”楚言冷笑道,對於李當這樣的垃圾,楚言嘴上向來不會留情。
李當臉色大變,哪裡不明白楚言話裡所指,臉上青筋暴跳。
他面露怨毒之色,死死盯着田玲玲。
該死的賤人,又給他戴綠帽。
田玲玲冷面相對,絲毫不畏懼李當的目光。
“說吧,這道精神毒素究竟是什麼毒?”楚言語氣清冷,眼眸閃過一絲金芒。
“我不知道!”李當感到一股氣機鎖定住了自己,頓時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冷汗浹背道:“是一個叫做古銅的人給我的,說只要注射入玲玲的體內,就可以催眠她。”
“古銅?”楚言眼眸一眯,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這世界還真是小,看來當時古銅爲了對付他,不止征服了黑暗聯盟,還覬覦上了珍寶閣。
這所謂的精神毒素,怕不是某種蠱蟲的分泌出來的。
“把解藥交出來!”
“沒有解藥!他說這這是沒有解藥的!”
聽到此話,田玲玲臉色大變,嬌軀顫慄着。
她不想死。
李當見狀,嘴角重新上翹:“怎麼樣,你們可不能殺我,還不趕緊扶我起來。”
“不用緊張,即便沒有解藥,我也可以祛除你體內的毒素。”
既然知道了是某種蠱蟲的分泌的毒素,楚言已經有足夠的自信清楚田玲玲體內毒素。
楚言踩着李當的大腳用力碾了碾,聽着李當發出的慘叫聲,語氣冷酷:“這個人要怎麼處理?”
“玲玲……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門這麼多年的夫妻份上,看在女兒份上饒了我這一次……”李當聲淚俱下,顯得楚楚可憐。
田玲玲心中一軟。
“想一下他剛纔說把你成功催眠後要做的事,你要考慮清楚。”楚言淡淡道。
田玲玲心中一冷,閃過糾結之色。
最後田玲玲咬着薄脣,搖了搖頭:“還是放了他吧。”
楚言皺了皺眉,李當聞言一喜,可只見田玲玲說罷,走進廚房拿出水果刀,遞向楚言,美眸閃過一絲厲色。
“幫我廢了他,我絕不能讓他還對田家產生威脅。”
李當慌了:“別別,別這樣,玲玲我求你!”
田玲玲不爲所動。
楚言眉頭微挑,沒有接過刀而是伸出手指朝李當四肢憑空點了四下。
“啊啊啊啊啊!”
李當慘叫痛呼,卻是被廢了手腳的他連翻身也不能,最後活生生痛暈過去。
客廳一時間寂靜。
“今天謝謝你。”田玲玲輕聲道。
“怎麼謝?”楚言玩味道。
眼見楚言盯着自己因衣衫不整而露出一片雪膩之色的胸脯。
田玲玲趕緊往上拉了拉衣裳,幽怨了瞪了楚言一眼。
“你真有辦法救我?”田玲玲問道。
“自然,只要一步步將你血液中的毒素祛除乾淨就行了,不過這需要一定的時間。”
田玲玲心中一鬆。
可很快想到一個問題,田玲玲一雙美眸望向楚言:“還是要脫衣服嗎?”
“不用了,這次不是按摩,你直接找張牀躺好,我會用銀針活絡你體內血液,大概半個月左右就可以祛除所有的毒素。”楚言望着田玲玲挺翹的身材,眼眸閃過一絲可惜道。
“那還好。”田玲玲鬆了口氣,儘管她已經和李當決裂,可只要一天不去民政局登記離婚,兩人還是名義上的夫妻。
當着老公的面脫掉衣服給別的男人碰楚身體,田玲玲怎麼也做不到。
直到她按着楚言的話直接躺在沙發上,舒展開四肢成大字型,寬鬆的長裙頓時下墜,勾勒出一個完美誘人的曲線,完全展露在楚言身前時。
田玲玲發現發現這給她的羞恥感也不少。
田玲玲臉上透着羞紅之色,若是以前,誰敢讓她擺出如此曖昧羞恥的姿勢,田玲玲絕對會破口大罵,讓對方滾蛋。
可現在楚言已經碰觸過她身體多次,還在李當手中救了她一命,甚至可以說救了田家。
田玲玲已經沒有任何對楚言發怒的底氣。
“你快點。”田玲玲低聲道,配合着這誘人的身姿,真沒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住。
楚言欣賞着田玲玲的曼妙曲線,自袖中取出銀針,按着田玲玲的身子,刺進其穴位之中,同時一縷縷氣機隨着銀針進入田玲玲體內,引着田玲玲血液流轉。
隨着銀針刺破田玲玲富有彈性的肌膚,田玲玲嬌軀一顫,隨即整個人覺得有些暈眩,竟是昏睡了過去。
楚言搖了搖頭。
這次沒有了佔便宜的理由,他自然也不會趁人之危,橫抱起田玲玲,將其放置在大牀上,繼續鍼灸。
等到田玲玲熟睡後,楚言接到葉雲霞的電話,當即加快了鍼灸的速度,等結束了這療程,便輕聲離開了田玲玲家。
是日,當田玲玲迷迷糊糊醒來時,猛的一驚。
見自己衣裳完整,田玲玲才鬆了一口氣。
“這傢伙……竟然沒趁機對自己動手?是我不夠美嗎?”田玲玲撅着小嘴,心裡莫名有一絲埋怨。
楚言來到星月酒吧,葉雲霞穿着一襲天藍色的旗袍倚在吧檯,纖細的大白腿交雜翹起,高聳的胸脯似乎經過楚言滋潤後又更大了些。
“一股香水味,你這冤家又是剛從哪個女人被窩裡鑽出來的。”
楚言靠近後,葉雲霞靠入他懷裡後,很快露出一副少婦幽怨的模樣。
“我發誓絕對沒有,只是給田玲玲治病呢,難免沾上了一些。”
楚言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
雖然不是從被窩裡鑽出來,不過田玲玲的大牀他的確爬上去過。
這事可不能繼續聊下去,楚言話鋒一轉道:“你說有急事,究竟是什麼事?”
剛剛他給田玲玲治病時,葉雲霞打電話給他說有急事。
葉雲霞替自己點燃一根細煙,輕輕吐出一口菸圈,臉色凝重道:“童言可能出事了。”
“嗯?”楚言眉頭一挑,不由得想起童言那個蠢萌蠢萌的青澀小妞。
之前笨拙的勾引他,他好心忍住沒下手。
“童言已經好幾天沒來我這了,我也聯繫不上她,我去了她家找她,吃了閉門羹,問鄰居說好像楚言被家裡軟禁了。”
葉雲霞沉聲道:“於是我喊了一位姐妹守在她家附近,說是整天聽到童言和父母吵架的聲音,她一向很孝順,我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矛盾讓她忍不住和父母吵起來。”
楚言眼眸微微眯起,顯然也知道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現在她還在家嗎?”
“在,但姐妹說,吵得越來越激烈了,她感覺一定會有事發生,而且就在這幾天。”
此時,童家。
童言眼角殘留着淚痕,認真道:“爸媽,打死我也不嫁!你要聯姻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