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按摩?”
柳煙輕輕問了一句,她平時在辦公室坐久了,肩部的確經常痠疼,一直想找個老中醫按一下。
“當兵時經常受傷,找老師傅學了些手法。”
“來吧。”柳煙想到也只是按摩肩部,見楚言眼裡的清澄,不似作假,也就沒什麼猶豫,扭身趴好。
楚言不禁一喜,他也就見到柳煙肩部的經脈有損傷,隨口提一句,不想柳煙真答應了。
他跪在牀上,手掌輕輕按住女人光滑白嫩的香肩,暗自用上內勁,舒緩柳煙受損的經脈。
柳煙如同觸電一般,臉頰浮現出一片紅霞。
她竟感到一陣痛快,彷彿自己飄了起來,就像是在仙境一般。
這大大讓她驚訝,楚言的按摩手法這麼厲害!
這何止是學了些手法,她之前找過的幾十年老中醫效果都沒這麼好!
不知不覺,柳煙放鬆了心神,全身心沉浸在按摩中,眼皮漸漸合上。
見到她眼皮合攏,楚言力度輕柔起來。
直到柳煙不經意的翻身,嚇了他一跳,眼睛很快就直了。
不知是不是翻身時扯到了睡衣的繫帶,側臥的身體,趴在柔軟的大牀上,春光若隱若現
讓楚言小腹頓時燃起一團火。
這誘惑誰受得了。
可楚言不敢輕舉妄動,柳煙此時對他的感官剛有一絲好轉,他不能前功盡棄。
一時間,很是煎熬,直到柳煙熟睡起來,他才吐了口氣,鬆手給柳煙蓋上被子。
先來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想平復小腹的燥熱,可腦海裡全是剛纔柳煙的春光。
“嘖,楚言,你到底對我表姐施了什麼迷魂藥?”客廳沙發上,王若蘭穿着可愛的卡通睡衣,打量着楚言好奇道。
“呵呵。”楚言不理會,王若蘭誣告他的事還記得呢。
“哼,既然表姐轉性了,那我也不能過分,明天我和同事去星月酒吧唱k,帶上你怎麼樣?”
這幾天來,王若蘭對楚言徹底改觀,相反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一直想要個機會緩解兩人的關係。
楚言心中一動,王若蘭畢竟是柳煙的表妹,親近一點都可以喊上小姨,畢竟是一家人,冤家宜解不宜結。
而且還是去星月酒吧,想到這裡,楚言腦海浮現出葉雲霞那天車裡的無比熱情。
哎呀,小腹更加燥熱了。
“好啊。”眼見就要藏不住反應,楚言扔下一句,匆匆上樓,打算洗個冷水澡。
“哼。”
見楚言隨意的態度,王若蘭嘟起小嘴,心裡莫名的不爽。
一夜無話。
當楚言在牀上醒來,柳煙已經穿好正裝,正坐在梳妝椅對着鏡子打量自己。
這幾天勞累帶來的淡黑眼圈不見了,容光煥發,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柳煙眉毛輕輕挑起,對楚言按摩的效果感到驚訝。
“我做了早餐,放在餐桌上了。”柳煙輕輕說了一句,起身離開房間。
聲音依舊冷冰冰,但比之前多了一些情感。
吃完早餐,王若蘭纔在房間走出來。
穿着一套大和地區特有的女高中學生服,稍稍露出***,戴上了橘色的短假髮,不知是扮演哪個動漫主角色,邁着筆直白嫩的大長腿,洋溢着青春和活力的氣息。
“走吧~”
說完走去車庫,她有輛自己的奧迪a8。
楚言跟上她,暗地嘀咕,兩個女人都開着豪車,就他爲了演戲不得不騎着輛破單車。
柳煙也是,說他出去住給柳家丟臉,怎麼沒想到自己整天騎個破單車,不也是給柳家丟臉。
王若蘭沒有直接去往星月酒吧,而是先到了大學門口。
車停到同樣是許多豪車停在一起的地方,王若蘭扭着***,走到一羣年輕男女裡邊,說了幾句。
裡面一名染着紫毛的高瘦青年,頓時一臉不滿的瞪了楚言一眼。
“這是我們社團的聚會,你帶朋友來是破壞規矩。”紫毛有些不滿道。
王若蘭大怒:“之前聚過很多次,別人都帶了,怎麼這次我帶了就不行?真不行我就不去了。”
“算了,帶着也就帶着吧。”紫毛見到王若蘭發脾氣,態度軟了起來。
說完男女們紛紛上車,等出發了楚言才知道,附近的豪車都是他們的。
這是一羣富家子弟。
十幾分鍾後,楚言就跟着來到星月酒吧。
星月酒吧本身是獨棟的樓,本身酒吧並不需要這樣大的場地,因此,空出來的地方拿來做了ktv,轟趴館,密室等年輕人喜歡的場所。
可是說它實際是一個娛樂綜合體。
楚言跟着王若蘭進入KTV包廂,她先行拿麥唱了起來,一首《處處吻》唱得挺有味道。
楚言始終安靜的坐落在一旁,今天的他的目的本就不是奔着唱k。
直到他注意到那個紫毛跑到門外和服務員說了些什麼。
服務員會意的笑了笑,回頭專門遞給紫毛一瓶酒。
他動作若無其事,恰好包廂裡的酒水沒有,有人喊着要加。
那瓶酒看起來不正常。
不過楚言不動聲色,因爲他並不清楚紫毛的目的,只要他不在自己眼皮底下害人,他不會多管閒事。
一首《處處吻》曲畢,大家鼓起掌
“王若蘭,唱得真好,來,大家喝酒。”紫毛一臉諂媚,他已經倒好了酒,就連楚言的那一杯都沒少。
王若蘭有些興奮,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紫毛見她喝下,眼裡閃過淫穢之色,然後打量其他人沒有喝,當他餘光瞥到沒有動作的楚言時,開口道:“喂,你怎麼不喝?”
“我腸胃有點不舒服,就不喝了。”楚言笑了笑,眼裡帶有深意的說道。
“說謊,你分明是不給面子,本來你混進來我都忍了,你不喝就是不給我們面子,大家說是不是!”
紫毛被楚言那帶有深意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語氣有些急不可耐,叫囂道。
“對!”“就是!”
幾個年輕人中,不乏紫毛這樣不滿的男女,紛紛應和道。
楚言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好好,我喝。”,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見到僅剩的楚言也喝了下去,紫毛眉眼間帶上喜色,心裡竊喜,小樣,看我等下怎麼征服王若蘭。
他對王若蘭覬覦很久了,特意爲今天準備了很久,在酒里加了特殊的藥,很快大家就會睡過去,醒來後會喪失最近的短暫記憶,只會以爲自己是醉了過去。
到時候王若蘭任憑自己蹂躪,紫毛早就想扒光王若蘭的衣裳了,一嘗她的美好了。
至於後果,紫毛也不怕,和王若蘭混了這麼久,他很清楚王若蘭死要面子的性格。
她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玷污了,一定會像沒事發生一樣,裝作和大家一樣。
甚至他可以在做事的時候拍下過程,以後威脅王若蘭繼續當他的玩物。
“我肚子疼,先去上個廁所。”紫毛若無其事說道,給自己加一個不在場證明。
這樣,王若蘭醒來後懷疑兇手時,排除的第一個就是他。
半個小時後,紫毛在大堂等了半個小時,終於等到藥效作用完全起效果的時候,急不可耐的走向包間。
進入包間,如紫毛所料那般,原本喧囂的衆人已統統倒地不醒,王若蘭昏倒在了沙發上,胸口隨着呼吸微微起伏。
紫毛大喜。
王若蘭,我來了!
眯着眼的楚言二話不說,腳悄悄往前伸,放在了到王若蘭面前的必經之路上,輕易將完全沒注意的紫毛摔了個狗啃屎。
然後站了起來,居高臨下俯視紫毛
“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