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之後你的店鋪基本上也裝修好了,何時開店,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至於這個皇商,到時看父皇怎麼安排吧!”他既然能提出這個計劃,就一定有周全的安排,與其現在在這裡想東想西,還不如屆時直接聽現成的,反正這件事無論怎麼想,他們都不吃虧。
趁夏侯霏若有所思的時候,澹臺瑾已命人將桌上的殘羹剩飯撤,而後舒服的眯了眯眼,往軟榻上一靠,就不想動了。
“剛剛吃過飯就躺下,這是很不利於健康的知道嗎?晚上有沒有空?”澹臺瑾擡擡眼皮:“怎麼,你有安排?”
“既然你有時間,那就去花園轉一轉,順便消食。”夏侯霏外罩一件薄衫就準備往外走,怎料澹臺瑾突然起身拽住她的手臂用力一帶,兩個人雙雙跌倒在軟榻上,夏侯霏懊惱的瞪眼:“你幹什麼?”
“自然是做運動啊,這樣更加的有助於消食。”澹臺瑾似笑非笑的話刺激的某女臉頰瞬間爆紅:“你,你神經啊,纔剛吃過,你就不怕吐出來?”
澹臺瑾脣角微勾,“不怕,就這樣封住你的脣,就夠了!”話落,身體猛然一翻,將夏侯霏整個壓在身.下,單手固定着她的臉頰,低頭溫柔的吻上他盯了一個晚上的紛嫩紅脣,如飢如渴般的吮.吸輾轉,玫瑰醉美妙甘醇的餘味兒,瞬時在兩人的脣齒間瀰漫開來。澹臺瑾吻得越發深入,身下更是如同火燒般躁動難耐,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瞬間沸騰開來。
“霏兒……。”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帶着隱忍的喘息,夏侯霏被他壓在軟榻上,呼吸有些不順,想要推開他,卻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他的脣舌火熱而靈活,徘徊在兩人之間的低喘曖昧,攪得霏兒渾身酥軟。
“乖,今天是不是想要了,嗯?”澹臺瑾輕砸她已經紅腫的上脣,低啞專注的問,“晚膳花費了你不少心血吧?”
夏侯霏呼吸有些急促,冷不丁被澹臺瑾這麼一問,臉頰瞬時爆紅:“喂,你,你說什麼呢?這怎麼說也是咱們在天照的第一頓晚膳,我難道不應該重視一下嗎?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這麼猥.瑣呢?”
看着身.下女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傲人的胸部更是起起伏伏的點在他與她緊貼在一起的胸膛上,酥酥麻麻,這種綿軟的觸感引誘,令他再次陶醉般的低下頭含住她兩片嫣紅潤澤的脣,伸出舌尖向素描般來回描繪……
“嗯嗯……不要,不要動了啦……啊……”隨着他動作力度的加大,那種酥麻感愈發強烈。她本能地繃緊身子,好想抓住什麼宣.泄一下身體承受的過度刺激,可她卻被他牢牢牽制住,根本就動不了,這種感覺當真是難受至極。
她哀哀地呻.吟告饒,可他卻勢必不肯放過她。惱怒之下,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澹臺瑾悶哼一聲,不得不停下來,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乖,馬上就好,再堅持一會兒!”
“我不要,快放開我,你就是驢上好了,也不關我事,我不要再堅持了,快點放開我!”此時的夏侯霏已經感覺自己身體開始在這近似痛苦的歡愉中不受控制地驚鸞,腦海中也一陣陣發暈,她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迷亂無助,啃咬他更是一種本能。
“啊……該死的澹臺瑾……我不行了啊,誰讓你動的……啊……放開我!”話未說完,她在他一記深重的衝撞下發出一聲尖細的吟叫,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強烈地收縮顫抖。
看着她櫻花般粉紅嬌豔的小臉,感覺到她那不由自主的逍魂擠壓,澹臺瑾再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爆發。
瀕死般的強烈塊感完全攫住了兩人的全副心神,他們癱做一團,幽秘的靜夜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不知過了多久,澹臺瑾微微撐起身子,看向身下那個早已化作一灘春水的女人。
她出了一身香汗,月光下,腴白紛嫩的女體如玉一般泛着微光。她閉着雙眸,小臉酡紅,幾縷髮絲黏在頰側,顯得既嫵媚又狼狽。看着她那倦怠而又稚嫩的臉龐,他突然覺得自己禽獸了。伸手輕輕的搖晃着她,可他的小女人分明已經累到了極點,連動都不想再動一下。他翻身躺在一邊,懊惱的拍着自己的額頭,爲什麼他每一次見到她就會如此的失控?
可憐的夏侯霏被某個男人折騰的是渾身癱軟無力,又困又累,除了睡覺她什麼都不想幹。可身體的溼黏感卻讓她無法入睡,眼皮死氣沉沉的擡了擡,“我要洗澡,給我洗澡……。”
聲音綿軟無力,說完這句話,就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澹臺瑾短暫的休息後,歪頭看了她一會兒,發現沒有任何的反應,趕緊命人準備熱水,打算親自服侍他家小女人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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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夏侯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chuang,澹臺瑾回來的時候,已經中午,“剛起?”
霏兒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沒什麼力氣的點了點頭:“哥哥叫你進宮?什麼事啊?”
“沒什麼事,本來還想爲你舉行一個加封禮的,被我拒絕了,昭告天下的文書昨日已經頒佈,忘記給你說了,怎麼樣?現在你是想多住些日子,還是直接回去?”
“回去吧,等全部穩定下來再長住也不遲。”現在她不止要忙他的店鋪,還多出了個‘皇商’的問題,至於她的幻靈島之行,怕是要無限期的往後延長了,現在,還真沒心情在這裡待下去。
“你這邊呢,是不是都忙完了?都忙完的話下午進宮向哥哥道個別吧,明日一早咱們就回去。”澹臺瑾點點頭,兩人用完午膳,便進宮告辭。
次日離開之時,帝后親自爲他們送行,儘管知道日後還有機會見面,可夏侯霏還是忍不住落了淚:“爲什麼我們總要這般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穩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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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之後,澹臺瑾一行人順利回到臨月,結束了他們爲期一個多月的自助旅行。這次旅行收穫還算豐富,不但將自己的丫鬟都嫁了出去,還趁機報復了某三隻狐,再加上他們在天照的一切特殊優待,致使三王全程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他們,算是擋下了不少麻煩。
可是回到臨月就不一樣了,依着澹臺宗有仇必報的性子,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至於澹臺衍、澹臺璃就更加無法確定。
將此次行程事無鉅細的彙報後,皇上就宣佈澹臺璃即將大婚的事,時間定在一個月後的九月二十六,怕是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幾個沒有時間再勾心鬥角了吧?宣佈完大婚的消息後,澹臺滅明就讓其餘幾人退下,單獨留下了他們。
在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之後,皇上這纔將注意力轉移到‘皇商’的問題上,夏侯霏在經過慎重的思索後,終於點了頭:“父皇,兒臣對於這個身份自然是無條件答應,只是,您也知道兒臣畢竟年小,有時考慮事情不周全,這萬一……。”
“既然朕這麼安排了,自然就想過後果。你也別太有壓力,這樣,三年,朕給你三年的緩衝期,夠嗎?”
“三年的時間,自然是夠的!”夏侯霏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只要有一個適應期,她就有把握去挑戰這個艱鉅的任務。
“這樣,你們回去之後再細細的斟酌一下具體方案,多瞭解瞭解皇商所涉及的領域,之後彙報過來,朕好做安排。”
夏侯霏自然明白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但她有更好的辦法:“父皇,兒臣覺得,與其去打入他們的圈子,倒不如讓他們主動打入兒臣的圈子來。還記得兒臣向您說過的那些權利法案嗎?在這個時候,就起到了絕對至關重要的作用,只要兒臣將兒臣的牌子打出去,還怕他們不找上門來?到了那個時候,主動權在咱們這裡,還怕他們不主動進圈?”
澹臺滅明眸光倏地一亮:“你這麼一說,似乎有點意思!”
夏侯霏自信的擡了擡下巴:“不是兒臣誇大,接下來兒臣所要發展的行當,雖說前期看不出什麼來,但半年,只需要半年時間,就能達到前所未有的空前效應,父皇,兒臣想試一試這個方法,如若不行,再折中想別的辦法,您看行嗎?”
澹臺滅明立即用讚賞的目光看着夏侯霏:“朕果然沒有看錯人,小丫頭很有自己的想法。很好,朕同意了,只要你敢做,朕就無條件的支持你。”至於怎麼個支持法,澹臺滅明還未想好,他倒是想在特定的時間給這丫頭一份大禮!
“謝父皇厚愛,霏兒一定會好好努力的!”走出御書房時,天色已黑,夏侯霏拉着澹臺瑾的手臂,望着夜空中那皎潔的月光,心情極爲的舒暢:“啊,真是痛快啊,怎麼突然有一種摩拳擦掌的痛塊感?瑾哥哥,我剛剛沒有說錯話吧?”
澹臺瑾淡笑着側眸:“錯倒是沒有,就是擔心你話說的太滿啊,畢竟臨月這地界,咱們還算不上熟悉。”
“放心吧,我也不只是紙上談兵那麼簡單,在天照的時候已經做過很多調查,等忙完了這一段兒,我會好好的在臨月的國界上走一走的。”商人之道,貴在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與行軍打仗是一樣的。她不怕失敗,也勇於嘗試,成功自然就在眼前!
“不過,我倒是有些擔心你的那幾個兄弟們,會不會趁機報復?”澹臺璃暫時顧不上,澹臺衍那個傢伙雖說與澹臺瑾是曾經患難與共的兄弟,可這件事畢竟是關乎面子問題,他會不會出動還真不好說,唯獨這個澹臺宗,將會是他們主要防備的對象。
“現在知道擔心了?做的時候怎麼不考慮一下後果?”夏侯霏噘着嘴嗤笑一聲:“什麼擔心?我這是有備無患好不好?”
“行行行,不管你是什麼,這件事不用掛在心上,我去解決。”澹臺瑾朝她chong溺一笑後,拉她上了馬車:“你最近就去忙你自己的,他們三個這邊有我盯着。”
“哎呀,那就謝謝歐巴了!~”夏侯霏嬌聲嬌氣的獻上一吻,惹來澹臺瑾嫌惡的擦拭:“先說好,別惹事,明白?”
“yes,no problem!”對於夏侯霏的怪言怪語,澹臺瑾早已見怪不怪,反正你也問不出什麼來,索性直接無視。
就這樣,在短暫的休息之後,夫妻倆開始各忙各的,澹臺瑾身爲太子,澹臺滅明自然少不得要好好的使喚他,夏侯霏的店鋪都已經裝修完畢,她思前想後,決定先將酒樓開起來,妓.院是最難的地方,她需要時間傳授她們一些技巧與本事,這個年後開張也是不遲。至於茶樓與商行,等她忙完酒樓也不遲。
說到酒樓,最麻煩的就是廚師,她的那些菜譜若是被一些不良的廚師拿出去賣掉,她可就賠大發了。可是朝廷的律法又需要明年初才頒佈,怎麼辦?這個空白期她要怎麼辦?總不能全部等到明年再開業吧?
思前想後,夏侯霏決定自己親自招募,廚師、傳菜員、服務員、收銀員等這些一個都不能少,酒樓的裝修已接近現代風格,那麼這個人員的配備自然也要達到符合的標準。想到這裡,她親自動手寫了一個招聘廣告,命人張貼在了‘星期五’酒樓門前,明天一早打算親自前往坐鎮。
由於對這個世界的菜色還不是多瞭解,所以夏侯霏花費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逛街,糧店、菜攤以及能夠涉及到人們吃的地方,都做了調查,甚至就連別家的飯莊、酒樓也不放過,雖然她的時間有些緊張,但對於應付菜單卻是綽綽有餘的,至於其他方面的瑕疵,就等日後慢慢循序漸進的改正。
忙碌了一天的霏兒隨便用了點東西,就洗洗睡了,澹臺瑾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儘管他動作夠輕,卻還是吵醒了菲兒:“怎麼纔回來啊?你喝酒了?”
澹臺瑾疲憊不堪的點點頭:“是不是吵到你了,要不然我還是回去睡吧!”
夏侯霏一把將他扯過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換地方?累了吧,趕緊睡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用了。”澹臺瑾長臂一伸將她攬在懷裡,深深吸了一口氣,陶醉萬分的道:“你可真香啊!”話落,手就開始不老實的油走在她的胸前,夏天天熱,夏侯霏僅着簡單的褻衣,如今澹臺瑾這麼一摸,可不就一手抓到了她的水蜜桃?
“你幹什麼?都累成這樣了,還想要更累?趕緊放開,老實點!”夏侯霏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倏地坐起身逃離他的懷抱,澹臺瑾哪裡肯這麼容易就放棄,長臂一攬,握着她纖細的腰肢就往自己懷裡送。
“好熱的,聽話,好好睡覺,行嗎?”
黑暗中的澹臺瑾儘管閉着眼睛,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行動,準確無誤的將女人身上的束縛全部扒拉乾淨,而後倏地睜開那雙猶如獵豹般銳利的眼睛,笑得淫.蕩無比的道:“不好,到嘴邊的肉哪裡有鬆口的意思?霏兒……。”男人溫柔而低沉的嗓音猶如魔力一般讓夏侯霏無力反抗,任憑他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心裡卻在哀嚎,果然,男人啊,只要開了葷,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一夜七次郎雖說有些誇張,可這廝,沒有七次,也有五次啊,她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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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再度醒來時,又是日上三竿,夏侯霏擡了擡痠痛無比的腿,無力的召喚着靜嫺,雖說大家都已經人事,可看到自家太子妃一臉抓狂的模樣,靜雅、靜嫺還是忍不住偷笑,氣的夏侯霏立刻威脅:“笑什麼笑?是不是你們也想試一試啊?”
她這般一說,兩人立即收了嘴,誰也不敢再笑出聲,只是那哀怨的小眼神,怎麼看怎麼可愛。夏侯霏終於‘噗嗤’一聲樂開了花,“別說我們bt,這可是懲治你們最有效的辦法,知道不?趕緊給我更衣,用膳,對了,‘星期五’那邊可有人應聘?”要知道,她這一招還是從大boss澹臺瑾那裡學來的,開始她還覺得有些難爲情,後來這些傢伙們一個個都成了親,自然而然也就臉皮厚了,也就說起來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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